我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觉得好笑,没忍住“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我开除你干什么?”我笑着问道。
车志平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还一屁股在我对面坐下来。
“您不生我气?”
车志平凑近我,急急地问道。
我看着他的样子,收起了嘴角的笑意:“当然生气!你作为一个员工,竟然指点老板的私事,你说你错没错?”
车志平脸一塌,尴尬地笑了笑:“我也是太着急了,看到损失那么重,急地嘴里都起泡了。”
我点点头,正经起来。
“这次纵火是有人故意的,但是对方我们还没查出来,陆显庭的人还在帮我调查。”
车志平瞪大眼睛,刚才我说是有人纵火,他差点站起来,被我拉住了。
“小徐总,谁会这么害我们?难道是竞争对手?”
车志平平复下来情绪之后,茫然地问我。
我摇摇头:“暂时还不知道,估计不好查,要等一阵子。”
车志平气得一拳头砸在会议桌上:“真是卑鄙!让我知道是会干的,我绝对带着我们部门的人守在他回家路上,狠狠地打上几闷棍。”
我拍了拍他的手,安慰道:“这个再说吧,打的时候叫上我。”
车志平也没忍住笑了:“小徐总!”
我见他终于笑了,也轻松了不少:“好了,这个事情先放着,我没告诉大家,但私下里肯定会有流言,我这两天忙,你盯着点。”
车志平点点头:“小徐总你放心。”
“那行,你去忙吧,我等会看完财务状况,就去找仓库。”
车志平应了一声,站起来就往外走。
走到门口,他回过头来,弯腰深深地向我鞠了一躬。
“小徐总,千秋这次就靠你了,你一定要带大家度过难关。”
顿时心口划过一丝暖流。
来千秋这么久了,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强烈的归属感。
“我会的!一起加油!”
等我回到办公室,又等了一会儿,财务总监把报表发给了我。
我看了下,公司的流动资金不足一百万。
银行里还有一千多万的贷款,还款时间就在两周后。
如果跟瑞森的合作取消,那这一千多万必然是还不上的。
还不上,公司就要宣布破产了。
我叹口气,爸爸把千秋交给我管,我不能让它毁在我的手里。
正想着,手边的外线电话就响了。
我一看号码,是爸爸打过来的。
我长长地呼了一口气,仓库起火的事情已经上了新闻。
北市人基本都知道了,现在估计大街小巷都在讨论这场大火灾呢。
爸妈应该也早看到新闻了,忍到现在才来问我,怕也是不想给我压力吧?
我越想,越觉得很愧疚。
轻轻地接起电话,我还没开口,爸爸的声音就传过来。
“安沁,怎么回事呀?”
我说了来龙去脉,也说了我和陆显庭在调查幕后黑手。
我爸听完,声音嘶哑:“到底是谁这样害我们?安沁,你有头绪吗?”
我摇摇头:“一点儿都没有,我也想不到是谁,宋炜川肯定没有本事。”
不是我替宋炜川辩解,我说的是实情,他确实做不到。
我爸认同我的想法:“安沁,要不爸爸回公司来帮你?这事要是解决的不好,千秋就破产了。”
我当时心口就狠狠地一疼。
爸爸老了,上次被宋炜川那么一推,从医院出来身体更不好了。
上次我回家去看他,发现他老了好几岁。
心疼得不得了。
作为女儿,既不能帮他好好经营公司,还招来这样的祸害让他操心。
我真是羞愧地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
“爸,不用了,我已经找到解决的方法了。”
爸爸愣了一下:“安沁,什么办法?你跟爸爸说说,你刚开始接触,没多少能用的人脉。”
爸爸说到这里,突然一顿,半晌才小心翼翼地说。
“安沁,你可不能做什么傻事啊。”
我知道爸爸的意思,忙说:“爸,我知道,你放心吧,我能处理好的。”
“真不用爸爸帮忙吗?”
爸爸还是不太相信,试探着问道。
我很坚决地说:“不用。”
爸爸叹了口气:“行,孩子,不用太拼,钱都是身外之物,只要我们一家人好好的,比啥都强。”
我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话虽然这么说,但我知道,千秋是我爸爸毕生的心血。
我绝对不会让它毁在我的手上。
挂了电话,我就开始上网找合适的仓库。
找仓库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查考地理位置,要考察周围的环境。
还要看结构,实地考察,需不需要再进行简单的二次装修。
没有一个礼拜,是找不到的。
我翻了好些个网页,都找不到合适的。
顿时有点后悔自己前面在员工面前夸下的海口了。
揉揉酸痛的太阳穴,我正想休息片刻,邮箱跳出了一封邮件。
标题为:十年婚姻合同。
陆显庭的私人邮箱发过来的。
他竟然真的拟了一份婚姻合同,条条框框都标的清清楚楚。
期限是十年。
所以陆显庭只打算跟我结婚十年?
那十年后呢?
是不是就要毫不犹豫地把我踢开?
那个时候我都快四十岁了,还是第三婚,想嫁可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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