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不是在做梦吧,滚滚真的是你吗?”我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小东西,他实在是和我印象中那个高大威猛又带着一丝丝猥琐的形象有些出入。可这种憨态可掬的形象并没有持续太久,滚滚便晃动着脑袋的扭动着顺着我的胳膊爬到了我的肩膀上。
“去,给爷弄点儿吃的来。”这货在我耳边有气无力的说道。
“草,果然还是那副狗改不了吃屎的德行。”我听完之后骂了一句,这心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欣喜,这种快乐就像是老友之间阔别重逢的那种感觉。滚滚的苏醒对现在的我来说,无疑是黑夜中点亮了一盏明灯。当我带着他去吃饭的时候,这个消息不胫而走,传到程滁的耳朵里。
“这就是传说中的白罴吧!”程滁坐在正在胡吃海喝的滚滚对面咂舌到。面对这大惊小怪的他我则是不以为然的点点头。
“这辈子能够见到两种异兽,也算是没白活啊。”程滁笑着说。滚滚一听,停下了手中的碗筷,问道:“你还记难过其他的异兽?”
“哦,对了我忘记跟你说了,方蒽也在这里,只不过她现在的情况非常不容乐观,只怕是凶多吉少。”我急忙回到。
“带我去看看。”滚滚溜溜的爬到我的肩膀上,看来我已经重新成为他胯下的坐骑。在程滁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之前的那个暗室,方蒽的本体依旧静静的躺在那个罐子里。滚滚拿过哪个罐子端详了一番,然后问道:“他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程滁一听,急忙将之前的发生瘟疫的前因后果给详尽的叙述了一遍,滚滚听后皱着头一斧子若有所思的模样。
“你有将方蒽唤醒的方法吗?”我试着问道。
滚滚停顿了一下,说道:“有是有,不过不知道好不好用,这个情况和我们自然陷入沉睡的情况还是有一些差别的,像我上次陷入沉睡,就只能通过自然的方式才能醒来。”
“什么是自然的方式?”
“就是瞎几把等。”
“哦!”
过了一会,一个程家弟子急匆匆的在外面敲门喊道:“老祖,有客人到访,自称是什么慧忌,说从伏牛山而来。”
我们三个一听均是一愣,程滁急忙问道:“你可确定他自称是慧忌?”
“确定。”门外的弟子回到。
“是不是的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正好我也很久没有和慧忌见面了。”我催促这和程滁除了暗室,而慧忌已经被弟子接引到客厅等候。
刚一进们,我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凌施主,好久不见了。”这是慧忌的声音不错,但和那时想比较却多了几分历久的沧桑。顺着声音望去,汇集整个人就像是一个套在道袍里的枯树皮,全然没有当然半分的神采奕奕,不过说来也是,这转眼以来竟然也有百年的光景,当年那个小道士现在已经成为名副其实的纪云观观主。
慧忌并没有说过多的客套话,而是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凌施主,今日慧忌前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关乎天下苍生。”慧忌说了一半,又看看了周围,将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程滁咳嗽了两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请随我来。”他带着我们来到另一个大厅,上面写着的议事厅,颇有些梁山好汉的味道。
“这里是家主议事厅,绝对安全,慧忌天师此次亲自前来到底是发现了什么惊天的秘密?”
慧忌顿了一顿,“这个秘密就在各位的眼前。”此话一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看着我。
“别告诉我这个秘密在我身上?”
慧忌没说话,只是慢吞吞的从口袋里拿出来一个东西放到了桌面上,这是一个的八卦形的玉质品,但却不是八卦而是两个互相紧紧缠绕的鲤鱼,他们的眼睛颇大,显得有些怪异。
“这是?”程滁说来虽然也有百余岁,但是在慧忌面前依旧像是一个懵懂的少年。
“阴阳玉扣。”慧忌的轻描淡写在我心里集齐了轩然大波,滚滚更是激动地从我身上跳了下来一把将桌子上的东西拿在手里仔细端详。
“现在金玉之心已经在你的身体里,阴阳玉扣也已经到手,所以我也该说一说我带来的坏消息了。”慧忌捋了捋胡子。
“怀消息?”
“正是,一个惊天的坏消息。”
这时候程滁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慌忙说道:“你说的该不会是前几天星象打乱,周易移位这件事儿吧。”
“是也不是,真正的始作俑者是被提前复活的蚩尤,并且我们现在已经成为塔器班上的棋子,真正的黑暗时代想必也已经不远了。”
“蚩尤?那不是凌家的守护者们一直在看管吗?”程滁问。
“随着时间推移,人们恶的yù_wàng越来越强烈,蚩尤破土而出这是迟早的事情,正义势微,驱魔氏凌家早已衰败没落,而在你面前的这个人便是最后的希望。”
“我知道,他是驱魔氏凌家的后人。”程滁说。
“错,确切的说应该是传人,真正的十八代传人。”
“不可能,现在这个年份,除非老十七死了否则从哪里来的十八代传人。”程滁瞪着眼睛说到。
“正因如此,这件事情才有转机,凌施主的命格变化无穷,而我为了寻找其中的答案也付出了相应的代价,这才参破了迷雾重重的天机,凌施主和我们本不在同一片天空之下,它现在所拥有的只不过是自己历劫三生的梦幻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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