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我怎么就私生活混乱了?”孟何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形容词用在自己身上,脸好像火一般地烧了起来。
“曾经有过一段婚约,和我的儿子剩下了彦彦,现在,又和一个男人同居三个月之久……”
齐母摇摇头,脸上浮现出好笑的神情,“这还不算是私生活混乱,那那些离过婚的女人们可以称的上是纯情了!”
孟何激动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双美眸愤恨地瞪向了齐母,“我为什么会和别的男人同居,这件事情你难道不是最清楚?!你把我害成这样,你居然有脸说出这样的话,你真是太为老不尊了!”
齐母笑吟吟的脸也终于垮了下来,冰冷的面容就像一张生硬的扑克牌。
“孟何,看来怎么说你都不愿意把彦彦交出来了是吗,好。”
她也站了起来,“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内,你和彦彦再进行点最后的亲情交流,之后,你就把孩子交给我,不然……”
齐母勾唇,笑弧里带着威胁和得意,“我知道你的一双父母还蹲在老家里种地呢,你不愿意把孩子给我,我就去找他们,让他们劝你把孩子给我!”
当齐母提到“父母”时,孟何的身体都绷紧了。
她没想到齐母居然查的这么深,都查出来了她远在老家的父母!
她忽然间觉得双腿没了力气,重重地跌坐在了沙发上。
齐母很满意她的反应,没再多说什么,直接把头一甩,头一昂,迈着从容优雅的步伐,快步离开了这里。
保姆把门关上,担心地看了看呆若木鸡的孟何。
“孟小姐,你还好吗?”
她问。
孟何回神,摇摇头后走到自己的卧室前,叫奶妈开门。
当奶妈一把门打开,她就跑进去抱住了孟一阳,泪水哗啦啦地落下来,有几滴晶莹的泪珠滴在了孟一阳的脸上。
孟何坐在床边,抱着孟一阳,把自己的头贴在了他的小脑袋旁,痛苦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现在,好像光是看着他,听着他的呼吸声,她都觉得这是一种奢侈。
她该怎么办,她无根无基,能在北京活下来已经拼尽全力,好容易有了新的梦想和追求,又好像被齐母生生扼杀在了摇篮里。
她可以找李轻轻他们帮忙,但他们不能帮自己一辈子,面对有权有势的齐家,孟何根本一点办法都没有。
想到这里,她发出了轻微而拼命隐忍的抽泣声。
奶妈和保姆互相看了彼此一眼,脸色都很难看,只好默默地走出了卧室,也不敢打扰她。
过了会,保姆忽然想起一件事,连忙在卧室敞开的门上敲了敲门,对着屋里的孟何说道:“孟小姐,今天是周末,您是不是要去取什么亲子鉴定的报告单了?”
对,亲子鉴定书。
孟何猛然想起来还有这件事情,她胡乱地将泪擦干,抱着孟一阳站起来,走到奶妈那里,把孩子抱给了她。
“我去医院一趟,你们好好照顾他。”
说完,她在孟一阳的小脑袋上亲了一口,怕自己又忍不住哭,拿着包,快速地离开了家。
即使过了很久,舌尖被烫到的伤口依然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噬咬般,疼得她蹙了蹙眉心。
她开着车,双眼无神的往医院的方向过去,尽管现在好像一点办法都没有,她也无计可施,可她就是不甘心宝宝就这样被齐家人给抢走了。
一路上她都在想着怎样才有解决的方法,以至于一路上神情都有些恍惚。
这样恍惚的神情一直持续到了医院。
孟何来到化验科去拿亲子鉴定报告书,她进去了都没说话,护士却好像认出她一样,主动帮她找到了鉴定书递给她。
她有些受宠若惊,接过鉴定书,向那名护士道谢,护士却笑嘻嘻地,有些八卦地说:“我们医院已经有不少人认得你啦。”
“为什么?”孟何不解。
“上次你来医院,听说江医生前前后后地为你跑了好几趟,还撺掇学生帮你挡什么人,就跟英雄救美似的,好多小姑娘都伤透了心,以为江医生是在和你谈恋爱呢。”
孟何因为他们的猜想惊呆了,随即,唇边扯出一个有些难看的笑容。
可笑,她和江景寒。
她怎么可能会和江景寒谈恋爱……
这些八卦的小护士们一定不知道,自己恨江景寒早已经恨到想要杀死他的地步了吧。
她很想告诉这个护士,皮囊迷惑了她们的眼睛,皮囊再好,里子是已经腐烂了的果实,恐怕再怎么好看都是肮脏的。
不管是江景寒的皮囊,还是她自己的皮囊,都让她深受其害。
孟何垂了垂眼帘,终于没把心中的话吐出来,准备拿着鉴定书就走,护士显然没想让她轻易地离开。
“小姐,你跟我说说,江医生是个什么样的人呗。”
她满脸热切地看着孟何,孟何心中无语,看看化验科现在都没什么人,想来这位有着一颗思春之心的姑娘实在是闲的慌。
“他……”
孟何想试图描述这个人,却根本无法描述出来。
该描述现在正常的那个他,让这个小护士更加崇拜他,还是该描述那个可怕到不可理喻的“他”,打破这个小护士不切实际的幻想?
孟何咽了口唾沫,终于做出了决定。
“他是个很暴躁,很可怕的男人。”
“他不会为别人考虑,只想着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
“如果你在他身边,你绝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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