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也是忠于秦公,我等明白!”庞统还没有自甘堕落到与百姓纠缠不休,他十分大度的原谅了老者,而孙策早就被老者的行为震撼了,更不会在意。处理完老者的事,庞统笑问道:“不知法大人驾临,有何要事?”
“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请诸位随我回府!”益州刺史府以前是刘璋父子的宅子,相当于皇帝的行宫,法正自不敢住,便在刺史府旁边另找了一个宅子居住,平时只在刺史府里办公!
“有劳法大人!”庞统十分恭敬的拱了拱手,法正回了一礼,便带着众人回府了!
益州与江东没有交过手,故而无论是法正,还是严颜,都不认识孙策、陈武。不过,法正的目的只是孙策家小与庞统,其他人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回到府内,除了庞统与孙策妻儿,其他人都被赶到厢房待着去了!
大厅中,庞统、孙策之妻、孙绍与法正相对而坐,待下人奉上茶水,庞统忍不住问道:“法大人,你将我们单独请到这来,有何要事?”
“凤雏先生稍安勿躁!”法正笑问道:“这两位便是孙伯符的妻儿,对么?”
“正是!”庞统道:“是秦公让你来请二位入长安的,对吧!”
“正是!”法正拿出一封信递给庞统道:“你老兄玩心跳,差点把孙夫人吓死,可把秦公气坏了!你若是想保住项上人头,还是赶紧去长安吧!”
“多谢兄台提醒,在下明白了!”庞统笑道:“观你我年龄相差不大,不如以表字相称,如何?”
“凤雏先生有命,在下岂敢不从?在下法正字孝直!”看着庞统丑陋的面容,法正感觉挺亲切,谁让他与张松那个丑男是朋友呢!
“庞统字士元!”庞统道:“孝直,在下有一个疑问,还请你为我解惑。”
法正道:“士元尽管直言,我定当知无不言!”
“我初到秦公治下,对这里并不是很了解。我很奇怪,为什么我长得很丑,众人都不甚在意呢?”庞统说出了自己的疑惑,却让法正一阵大笑。人是很奇怪的动物,庞统一直对别人歧视自己很不满,可真有一个地方不歧视他,他又有些不习惯!
“原来是这个问题!”法正道:“士元有所不知,我益州原本有一位别驾名叫张松字永年。秦公来到益州后,便让他主持益州政务。此人不仅有才,还过目不忘。他将益州政务处理的井井有条不说,还找出了秦公的一些疏漏,着实为益州人办了不少好事。此人唯一的缺点就是长得很丑,益州百姓感念张永年之德,从不嘲笑长相丑的人。至于在下,与张永年是至交好友,士元的相貌与永年相仿,我又岂能轻视?”
“原来如此!”庞统笑道:“秦公胸怀大度,启用张永年,竟然惠及天下丑人,实在难得!”
“士元兄还真幽默!”法正道:“闲话少叙,我已经在偏厅准备好酒饭,士元兄用完饭便上路吧!”
“这…”庞统道:“孝直的意思,让我们三人上路?”
“不是我的意思,而是秦公!”法正道:“秦公有命,让严将军亲自护送你们三人去长安,越快越好!”
听出了一丝不同寻常,庞统不禁问道:“出了什么事?”
“孙夫人怀有身孕,可孙策之死让她的打击太大,秦公担心孙夫人母子安全,想请孙策夫人帮忙劝解!”法正知道,只要庞统一入刘璋麾下,必定被重用,倒也没有瞒他。至于孙策夫人更不用瞒着,只有让她着急,她才会拼命往长安赶。法正相信,既然孙尚香为了孙策伤心至此,她与孙策一家的关系必定很好!
“什么?小妹怀有身孕了?”孙策夫人大惊,她生过孩子,自然知道怀孕的女子不能大喜大悲。
“是!”法正道:“自从知道孙伯符将军的死讯,孙夫人的情绪一直很低落,秦公为此都快急死了!夫人有所不知,秦公说了,他已经提醒过士元,要他注意孙权,若他不仅没能救下孙策,还把你们母子害死了,绝不会轻饶他!”
“呃…”庞统愕然道:“秦公未免太小看我了,区区孙权,我又岂能对付不了?看我给秦公带一份大礼去!”
“大礼?”法正笑道:“除非你能让孙伯符死而复生!”
庞统大笑道:“你又怎知,我不能让孙伯符死而复生?放心吧!我绝不会让秦公失望的!”
“这…”法正也不傻,他惊问道:“莫不是那百余士卒中藏着孙伯符?”
“说不得!说不得!”庞统得意的晃着脑袋,可法正却明白了他的意思。
“士元兄真大才也!”法正羡慕的说:“有这份大功,他曰必定青云直上,小弟在此恭贺了!”
“孝直何须如此?你我一见如故,又结为朋友,还如此见外,岂不是让外人笑话?”法正的名声,庞统也曾听说过。对付一个睚眦必报,又有才华的小人,最好的方法就是与他同流合污,成为朋友!
“承蒙士元看得起,在下便不客气了!”法正笑着拱了拱手道:“士元,还请你随我去偏厅用饭,而后带着该去长安的人上路。至于剩下来的人,在下会好好照顾!你也知道,长安是秦公的治所,就算秦公放心你们,其他人对江东死士还是有些忌惮!”
“我当然明白!若秦公没有这份谨慎,又岂配让我前来投奔?”庞统满脸笑意的拍了拍胸口,显得十分自信,让法正不禁莞尔。
来到偏厅,法正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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