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嫁?”吴苋满脸悲苦的说:“秦公,我只是一个小女人,你让我改嫁,还不如让我死掉算了!就凭我的情况,改嫁谁都只能做妾侍。若改嫁给身份低微的人,吴家也不会同意!我再问一句,谁敢娶秦公的嫂嫂?”
“这…”其实刘璋早已经意识到问题,可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故而一直在逃避。如今事到临头,他想逃避也逃避不了!看着吴苋满脸痛苦,想起三哥的话,刘璋忽然十分疼惜的将吴苋搂入怀中问道:“苋儿,你不后悔?”
紧紧抱着刘璋,吴苋红着脸道:“若错过了,我才后悔呢!”
俗话说: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反正刘璋身边有那么多女人,他也不在乎多几个。再说了,相对于刘璋的身份,他的妻妾已经算少了!伸出双手,将吴苋身上的衣服一一除去,两座白雪皑皑的秀峰上,两朵寒梅初绽放,是那样的秀丽与娇媚。
“夫君,熄灯!”衣服被除去,吴苋满脸娇羞,她紧闭双眼,希望刘璋能把灯灭掉。
“既然跟了我,就得顺从我的意思!说不定,一会还有两个姐妹过来呢!”不顾吴苋的要求,刘璋竟在灯光中,细细把玩着那一对迷人的柔腻。
“还请夫君怜惜!”吴苋认命了,她闭上双眼,任凭刘璋为所欲为。当她下身的桃源处,慢慢有溪水流出,刘璋知道她已经动情,便提枪上马,直捣黄龙,可刘璋却发现了一件让他惊讶的事!
长枪过处,点点梅花散落,刘璋不仅感觉到一丝阻碍,还看见少许鲜血流出,他不禁有些惊讶的问道:“苋儿,你怎么会…”
“怎么会流血,是么?”吴苋抱住刘璋道:“因为你三哥根本就没碰过我,我和他只是睡在一起!”
“为什么?”刘璋可不认为刘瑁会将妻子留下来便宜别人,他还以为刘瑁有什么隐疾。
“因为他疼我!”吴苋眼中露出一阵哀伤,她抱着刘璋道:“当年,我嫁给他的时候才十四岁,洞房之夜,他担心我承受不了,才决定推迟一些。可没等他与我同房,便身受重伤,同房成了奢望!”
听了吴苋的话,刘璋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有些惊讶,还有些欣喜。虽然现代人对女子的第一次并不是很在意,但又有谁希望自己的女人曾经被别人弄过?哪怕是亲兄弟,估计也没那么大度。
“苋儿,既然你是第一次,就不能太过挞伐,等你好一些,再伺候我!”刘璋冷笑道:“今天,有两个丫头一定要惩罚,竟然敢算计我…”
“夫君,两位妹妹也是一片好意,还请夫君不要记在心上!”得了刘璋的宠爱,吴苋脸上春光灿烂,可她也没有忘记糜贞与祝融,自不能让刘璋对二女生气!
“两个小丫头还不进来!”刘璋知道,糜贞与祝融一定在门外等候,他冷冷的唤了一声,房门便打开了。可刘璋看见二人,不由沉声问道:“你们又搞什么鬼?”
“启禀夫君,这件事都是糜姐姐搞出来的,我也是被她逼迫,她说无颜见你,便蒙着头让你处罚,待你心中的怒火平息,她再揭下脸上的薄布!”祝融搀着糜贞走进了卧房,而糜贞的脸上却裹着一层薄布,让人看不清面容。
“你们也知道错了?”刘璋不疑有他,满脸笑意的说:“既然知错,应该怎么受罚?”
“我们知道!”祝融红着脸说:“糜姐姐说,请夫君先责罚她!”
“是么?”刘璋问道:“她蒙着头,我怎么惩罚?”
“不是有我么!”将糜贞的衣服一件件脱下,很快就把她剥成了一只小白羊,祝融笑道:“请夫君使劲惩罚!”
“啪…”一声脆响,刘璋的大手拍在糜贞的臀部,而糜贞的嘴里却发出了一丝轻微的响声。刘璋又使劲揉了揉道:“奇怪,好久不仅,贞儿这里结实了很多!”
祝融知道其中的猫腻,便在心里暗笑不止。刘璋越把玩越感觉不对,他当然不可能不熟悉妻子的身体。而他却感觉这具美艳的身体,是那样的陌生。他趁祝融不注意,猛掀开糜贞脸上的薄纱,却看见了甄荣那张美丽的俏脸!
“你…”看着甄荣,刘璋一阵哑然,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能目瞪口呆的看着,而他的身体却将他真实的想法,展现了出来。那高高擎起的巨柱,便是祝融也满脸通红。
“秦公,我是自愿的!”含情脉脉的看着刘璋,甄荣的双手勾住了刘璋的脖子,她红唇轻颤,满面含春的说:“自从当年遇见秦公,我们姐妹三人的心都系在了您的身上。可惜,我已经嫁过他人,不配成为您的妻妾。二妹也已经许以他人,若秦公娶她,未免有些不美。只有小妹,不仅是完璧之身,还没有成亲。可我愿意伺候秦公,哪怕只有一晚!”
“此话当真?”看着甄荣丰腴而又光洁的玉体,若说不心动,除非是宦官,可刘璋却也不想逼迫一个美女!
“当然是真的,否则今天我也不会来!”甄荣的身体似乎快化了,她轻轻的咬住刘璋的耳朵道:“只是秦公刚才太狠,打的妾身好疼,还请秦公怜惜,别下那么狠的手了!”
甄荣的媚态早已激发了刘璋的凶姓,他一把将甄荣按倒,十分霸道的说:“既然你是我的,就不会只有一夜,从明天开始,你立刻搬入我的府邸,以后与宓儿一起伺候我!”
“那我的二妹甄姜呢?”搂着刘璋,甄荣不由一脸担心的说:“她对秦公用情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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