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边已然泛白,连同狗吠鸡鸣的声音,也不时的发出了声音。
燕云夙懒得理会秦语凝的拖延,兀自的准备往外走去。
“等一等。”
执着的秦语凝黯然的跪在那里,希望燕云夙寻找药引的时候,可以帮她追问一个人的下落。
“你到底想要跟什么?还是你就是这种忘恩负义的女人,根本就不顾及他人的生死?”
愤然的燕云夙,瞥了眼那个执着的秦语凝,她一再的追问,让他心生怨愤。
不管怎么说,顾西凉是他的恩人,他不能如此以德报怨。
“不是你想的那样。”
秦语凝泪眼婆娑的望着面前的燕云夙,不时的嗫嚅了一下嘴唇,怯怯的跪坐在那里,悠悠的说着属于她的故事。
却是原来,及笄的秦语凝曾经偷回到京城,原本水心燕云宇,一心想跟燕云宇在一起,岂料这件事让黎贵妃知道了,竟然棒打鸳鸯,迫于无奈之下,秦语凝悄然的离开了京城。
无奈珠胎暗结,秦语凝的肚子已然大了起来。
秦语凝迫于无奈之下,跟张郎走到了一起,原本就对那个男人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感情,对他一直以来,也都是冷若冰霜的,时间久了,秦语凝反而觉得愧疚这个男人。
后来,秦语凝的孩子百天,就在亲朋好友庆祝的时候,孩子被人绑架着,从此便没有了踪影。
而这之后,秦语凝的家人也莫名其妙的受到了牵连,连同秦家上下的家仆,都受到了拖累。
“燕云宇?”
燕云夙嗫嚅了一下嘴唇,燕云宇的事情,他在有所耳闻,顾良安冷不丁的请辞,想来就跟他有关。
如今再连带着秦家,这燕云宇迫不及待的想要为自己打下一番的天地。
“对。”
秦语凝冷笑着,那笑容里掺杂着些许的无奈,些许的嘲弄,那痛苦的记忆,始终在秦语凝的心里存在。
秦语凝潜藏的秘密,自己珠胎暗结的结果,是被人无情的抛弃,如今连同孩子,她也没有任何办法在身边躬亲照顾。
“秦家的那块虎符呢?”
燕云夙紧蹙颜色眉头。
当年燕初将兵马分为三部分,分别由不同的人保管,至于自己的这块,也是机缘巧合之下,一个朋友送给自己的,至于这个朋友,模样水灵,直到他见到顾西凉,心里便萌生了些许的怀疑。
不过现在,这一切就等着他处理完眼前的事情,就能够知道真假。
也许无论她,还是顾西凉,还是凤舞,都有可能是同一个人。
“我……”
秦语凝摇了摇头。
秦家上下的事情,她并不是特别的关心,也根本不会去询问秦父,探听她的下落。
原本,秦语凝认定了燕云宇怕是得到了秦府的那块虎符,不过燕云宇口口声声的说不在自己的手里,这让秦语凝不知所措。
燕云夙嘴角划过一丝异动,燕云宇的话,怕是也只有她自己愿意相信。
要知道在这个皇宫里,有三个忌讳,一是燕云莫的眼,燕云宇的嘴,还有黎贵妃的脸。
如今燕云宇凭借着三寸不烂之舌,就将面前的女人哄骗的团团转,根本就没有了自己的判断。
“呼……”
燕云夙冷哼着,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面前的秦语凝一筹莫展。
“燕大哥,我求你,可不可以救救我的孩子,我想要见他?”
秦语凝的心里,全然是那个孩童的模样,长久的分离,让她变得有些疯狂。
不管秦语凝说的真假,若然是真的,那么这女人做这么多事,也是情有可原的。
蓦地,燕云夙竟然有些同情秦语凝起来。
不过,他太知道燕云宇的伎俩,皇宫里那些女人冷不丁的消失,如果不是私下调查到他的暴虐,他到愿意相信这个彬彬有礼的男人,是一个良善的人。
回首望着身后的顾西凉,惨白的面颊,越发的虚弱,一个是顾西凉,一个是秦语凝的孩子,他不知道该怎么做。
闭目沉思了片刻,燕云夙轻声的说道,“你到底要让我怎么做。”
秦语凝跟他多说了那么多话,其实很简单,无非是想让他透露虎符的下落,将自己的亲人搭救出来,仅此而已。
不过这燕云宇,他的聪明睿智根本就不容小觑,这男人工于心计,善于在人前表现,温润的背后,根本就是一个暴虐的男人。
“我不知道。”
黯然的秦语凝,越发的颓废,眼角的泪水,因为思念,不时的顺着脸庞流淌了下来。
天色越发的亮了,燕云夙屏气凝神,望着面前可怜的女人,心中腹诽着对策。
如果真的如秦语凝所说,自己贸然去追问秦家人的下落,怕是只会打草惊蛇。
挥手打发了秦语凝,心中有些许的忐忑,这个可怜的女人,是如何隐忍过去的时光,在他的手下助纣为虐的活着的。
燕云夙悄然的坐在顾西凉的身边,自言自语的问道,“凉儿,你要是醒了,也许就不会有这么棘手的事情了。”
无论顾西凉做些什么,总能让燕云夙化险为夷,遇难程祥,如今顾西凉晕厥没有任何的知觉,让他进退维谷,要么是拿着虎符去换天山雪莲,要么就是去找燕云宇换回秦家老小。
“公子……”
安静的房间里,青鸾将调查出来的事情告诉给了燕云夙听。
现下燕云宇不在别处,已然去了拂云山庄。“公子,他是被请着去的。”身边的暗卫,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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