颓然的绿意黯然的跪在了铺位跟前吮吸着稻草的馨香,懊悔的绿意,后悔自己没有挽留住自己的主子。
燕云夙的冷漠,已然告诉了自己,男人都是薄情寡义的人,不会重情身边的女人,女人对于他来说就是如同衣服一样的存在,脏了、不喜欢了,就可以随手抛弃。
“怎么,我说的不清楚吗?”
燕云夙瞥了眼跪在地上扫兴的绿意心里充满了不满。
他讨厌这个女人,讨厌他在这个时候破坏自己的雅兴。
“清楚……”
绿意强忍着抽泣,慢悠悠的站了起来,黯然的望着面前的男人,燕云夙是皇室的人,她不过是顾良安买下的一个奴婢。
在胁迫顾西凉出闺时,多亏了他们,自己才能够活下来。
如今顾西凉悻悻的离开,不带丝毫的情愫,只不过是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事,逃避自己的感情罢了。
“走,那丫头没什么好担心的,比起凤舞的安危,她根本就不算什么。”
燕云夙轻描淡写的说道,嘴里对这个顾西凉并没有丝毫的怜爱之心。相反更多的是厌弃。
燕云夙的话,让门外的身影格外的纳罕,怔怔的站在那里。燕云夙说的凤舞重要,可是为什么一连几天下来,燕云夙并没有说寻找药引子的事情,反而在这个小镇子里磨蹭。
还是他根本就是打算借故拖延时间?
暗处的女人,眉头紧锁,注视着房间内的一举一动,冷漠的男人,根本就不值得女人去爱。
“啪嗒……”
清脆的声音,不自觉的响起,惊扰了房间里的众人,众人纷纷望了过去,暗处的身影,悄然的消失了踪迹。
“爷,她走了。”
暗处,青莜悄然的出现在这里,将刚才的情形说给燕云夙他们。
“哦。”
燕云夙默不作声,似笑非笑的望着远去的身影,淡然的说道,“狐狸尾巴就要露出来了。”
燕云夙淫邪的笑着,望着越发幽暗的地方,那个歹念的女人,究竟还要跟自己逢场作戏多久,才会露出马脚。
燕云夙故意放出风去,标榜着身边的爱妃得了怪病,若谁人可医治,将会拱手送给对方想要的。
利益的需要让他们变得越发的冷漠,连同最本质的感情,也都已经消磨殆尽。
燕云夙这样做,知道会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借这个机会贪图享乐,也知道会有一些自以为是的人,借这个机会给燕云夙制造麻烦。
“好,知道了。”
燕云夙的嘴角划过一丝邪魅的笑容,这个沉默的男人,心里如明镜一般,对所有的事清楚的很。
眼前所有的人,都是默不作声,沉默得离开了那里。
回到客栈,燕云夙兀自得去了顾西凉得厢房,抓着她的手,喃喃自语着。
“今天去见凉儿了。”
燕云夙漫不经心的说道,似乎对那个顾西凉根本就没有丝毫的留恋一番。
“你不要生气,你放心好了,我对她已经没有任何的感情之类的,对于她,我跟他已经恩断义绝了。”
燕云夙的话,越发的冷漠,根本就没有丝毫怜悯的情愫,迫不及待的来到顾西凉的身边,为那个躯壳表露着衷心。
“公子。”
青莜被燕云夙叫了进来,她并没有见过顾西凉本人,根本就不算定那个在他们身后的那个女人,是不是模样跟顾西凉一模一样。
“嗯。”
燕云夙点了点头,示意青莜上前,查看着在门外的女人,是否跟眼前的顾西凉一般的模样。
青莜得令,走到顾西凉的面前,仔细的端详颜色面前女人的模样。
那熟悉的五官,跟在门外窥探他们的女人一般的模样。
青莜不自觉的嗫嚅了一下嘴唇,眼前的这个女人会不会佯装着那个女人,故意制造着事端,想要看看他们究竟会何去何从。
“好了,凤舞姑娘身子弱,这两天也请了郎中了。”
燕云夙有一句每一句的说着,暗处的人却听的热闹,在这个尔虞我诈的时代,他们连同身边的人,也只能选择了不信任。
“凤舞……”
燕云夙含情脉脉的望着晕厥的女人,心中像是有万千的话语,要跟眼前的这个女人诉说。
青莜从包袱里掏出了燕云夙私家的收藏——千年人参。
“啪嗒——”
然而,青莜的讨好非但没有得到片刻的安宁,反而换来的事燕云夙的冷漠,挥手将面前的那个千年人参扔在了地上。
凌目道长的话,燕云夙记得真切,顾西凉身上地毒不能耽搁,不能收到任何的刺激,既然如此,此刻晕厥的女人,并不会受到任何的刺激,相信她不会受到任何的冲击,身体慢慢的会康复着。
“青莜这几天,凤舞小姐由你照顾,那丫头我也有些担心,毕竟跟她家小姐,相处的时间良久,保不齐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警惕的燕云夙说的没错,绿意对顾西凉可谓是忠心耿耿,她可以为了顾西凉的安危,全然不顾了自己的性命,这就是她。
如今,她能够笃信这个女人的身份就是顾西凉。
所以在燕云夙的心里,绿意若是待在这里,怕是总有一天,他就会将那些秘密和盘托出。
却是原来,绿意从皇母华诞处回来,私下找了燕云夙将自己的所见所闻,事无巨细的说给了燕云夙。
起初,燕云夙对整件事还是觉得奇怪的很,究竟是什么原因,让这个女人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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