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颜一愣,问她,“为什么我是妹夫?”
“因为司徒苗是我们宿舍的老幺啊,我们可是拜把子的姐妹关系,你和她在一起,不是妹夫是什么?”陈衫儿一把搂过司徒苗的肩膀,高高地扬起头颅。
卢颜求助般地看往司徒苗,但只迎来司徒苗对他认真地点头。
“学校里可不少有人要当我们妹夫呢,卢大少赶紧地别客气。”陈衫儿再次添油加醋。
卢颜尴尬地轻咳一声,“兄弟那没人喊苗苗一声弟媳的,眨眼间我到你们这就成妹夫了。”
他兄弟那边即使比他年长,都不会轻易长他一辈身份,但这些在司徒苗朋友们的面前压根不见作用。
袁圆摆手,故作不耐道,“你说你愿不愿意做我们妹夫?”
“走吧,先进去吃饭再说。”卢颜一心要岔开话题,“听说美记新出的菜式不错。”
哪知袁圆并不放过他,“你不否认就代表默认了啊!”想想全校的风光人物是自己妹夫,这滋味带感!
卢颜只得无奈,任由她们喊了,妹夫这词,似乎并不令人反感,他将司徒苗的小手揣进大衣的口袋里,“她们喊我妹夫,那说明你以后就是我的了,只能是我的,她们是证明人。”
“她们喊过很多人妹夫,这个不作数。”司徒苗说着好笑地回头望自家的两姐妹。
卢颜跟着看向陈衫儿和袁圆,笑容颇有点意味深长,让这两人被吓得立即拍着胸脯表忠心:
“那些都是瞎起哄,当初读大一年纪还小,童言无忌,呵呵,童言无忌!不当真!”
“以后我们就把苗苗交给你了,今天起我们宿舍只是她娘家,有空可要常回来看看啊。”
“你说到点上了,”卢颜接过话,“我正有要苗苗搬出宿舍,我们一起过二人世界的打算。”
司徒苗迈台阶的步子一滑,幸亏卢颜扶的及时,她才不至于跌倒。
“会不会……有点快?”一时语穷的司徒苗找不出其他话说。
“一想到每天晚上将见不到你,便觉夜晚过于多余,时时刻刻都不想和你分开,”这话如此煽情,在卢颜说起来却像是阐述一个事实般淡定。
司徒苗脸微热,“和你同居,我怕不习惯。”
“迟早我们要住在一起,以后要相处一辈子,不过提前了一步。”卢颜将她的小手捧起来,她粉嫩的掌心看着像肉色的果冻,可爱又诱人,他的嘴唇不由自主地落上去,“放心,你不会不习惯的,我没有怪癖,很好相处,不骗你。”
“咳咳——”旁观的单身群众觉得受到亿万值伤害,袁圆视线到处飘忽,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询问,“要不我们先去找地方坐下来,点好菜再谈?”
几人这才正经地选择餐桌,点上四分符合自己口味的牛排。
而这顿饭至始至终气氛不错,袁圆和陈衫儿偏向于自来熟的个性,卢颜又本是性格阳光而外向的人,不用寒暄,大家像是受到某种引导,开始热烈地科普司徒苗个人的生活习惯,作为话题中心的本人,司徒苗倒没能插上一句话。
回去的路上,校道上的清风吹得人舒爽,卢颜身上白色的风衣衣摆微微拂动,他牵过司徒苗的手,一边散步一边说,“原来你读小学时候还和男生打过架,还揍赢了对方,看不出来小时候还挺挺顽皮的。”
“你们在餐桌上可是把我一点陈芝麻烂谷子的窘事笑了半天,现在还想继续笑话我啊。”司徒苗抬起两人相扣的手,作势要咬他。
“你的事我百听不厌,自然说不腻。”
“那能挑选些靠谱的事说不,比如我获得过什么奖项,是怎么扶老奶奶过马路的这些傲人事迹,看看你们说的都些什么啊,小学时候欺负男生,上课吃东西被老师抓包写检讨,初中第一次逃课翻墙碰到校外的大狼狗,被追了一条街,你们笑得倒是开心了,我这当事人心里是拒绝的。”
“可你的姐妹们只告诉我你的窘事啊。”卢颜表示无辜。
司徒苗回过身要找袁圆她们算账,然而跟在身后的人早不见踪影了,只手机上收到一条来自袁圆的短信:“单身的电灯泡要去fff军团(网络上的单身汪组织,视情侣为异教徒)压压惊,今晚你可以不用回来了,祝性福ㄟ( ̄▽ ̄ㄟ)。”
司徒苗:“……”
“苗苗,”卢颜唤她。
她将手机放回包里,“嗯?”
“之前说同居的事我是认真的。”
怎么这个话题又跳转回来了,司徒苗紧张得心跳加速。
“不过在刚才的餐桌上,我发现你有很多我还并不知道的一面,我要让你和我住的舒适,所以我必须要更加地了解你。”
卢颜说完替她把挡住视线的几缕长发捡到耳后,他逆着光,从枝叶缝隙散下来的斑驳光点散落在他的身上,那如眉宇间的一抹柔情醒目。
听到他这般说,司徒苗会心一笑,“这不止是你一个人,我也要学着去慢慢了解你。”
“好啊,给你这个机会,不过人的性情复杂,我这么聪明,了解你花不了多长时间,可你要了解我,我看看,”卢颜掐指头一算,“一年,两年,三年……嗯,大概正好是一辈子。”
“哪有你这么狡猾的,”司徒苗握起粉拳轻锤他肩膀,“分明是你比我笨。”
“是啊,说不定我还真比你笨,那你愿意给一辈子的时间,让我了解你吗?”
耳边像有风声,拂去除了此外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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