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的乡村里亦是柔美多情的。
炊烟袅袅,在清晨的薄雾中,若隐若现。一日之晨,农户们都早早的准备早饭,开始了一日的劳作。田地里有的庄稼已经可以收成了,趁着天气不错,艳阳高照,不会下雨的时候早早将庄稼收割了,拿去卖钱,换成布匹猪肉才是。
路上,已经可见有人扛着镰刀箩筐。偶尔见到熟人,便扬手打个招呼。恰巧有顺路的,就一起结伴同行。
村里的老王和老张是邻居,连两人的田地也是挨在一起的。因此,在吃完早饭后,两人就结伴同行。
路上,老张忽然神秘兮兮的对老王说道:“你可听说了,最近隔壁那个荒村在闹鬼呢!”
这个小村庄叫五里村,隔壁那个村子好像是叫柳枝村,因为早年间爆发错一场饥荒,这个村子里早就荒废掉无人居住了。这里是乞丐和流浪汉们的居所,偶尔也会有几条野狗在附近打野食。像这种荒村,老一辈人说是最容易藏污纳垢了。只是最近,关于这柳枝村闹鬼的传闻却愈演愈烈。
“倒是有听大柱他娘说过,到底怎么了?感觉怪吓人的。”大柱是老王的大儿子,今年已经八岁了。
“我同你说啊,这柳枝村确实在闹鬼呢!”老张四下看了看,见没有外人,这才趴在老王耳边说:“可是有人看到了,说是有鬼影抱着什么东西吸血呢!”
“嗬……”老王倒抽一口凉气,喃喃道:“这个了得了。这柳枝村离咱们这五里村这么近,若是鬼怪跑到咱们这儿,那可怎么办啊!”
老张起先也没有多想,听到老王这么一说,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这可咋办啊!要是这鬼怪真的跑到咱们这儿,还不要吃人啊!”
“待回去后,找村长商量一下吧,这种事儿咱们可做不了主。”老王长叹一声,一脸担忧的说。
“也只能这样了。”
两人一脸青白的朝地里走去,对于柳枝村鬼怪一说这种事都沉沉的压在两人心头。若以前是传闻也就罢了,可是就在不久前,上山的猎户说,有野兔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咬死了,把血都吸干了,只留下一张兔皮,和有些干瘪的兔子尸体。
以前的传闻他们也就当笑话来听听,但这一次可不一样了。除了这兔子,山上可是接二连三有东西被咬死了,而且朝着那个方向看去,分明是朝着柳枝村这里来的。若是继续下去,这可得了。他们都是普通的庄户人家,又没有神通,对付鬼怪可不成。要真的被遇到了,怕是小命都要丢了。
收割好的粟子被成捆扎好堆在地里,等到明日就会有牛车将它们都拉到村头的晒谷场上。
劳累了一天,抬头看看,日头都已经偏西了。这过了秋,日头就落得愈发早了。
踏着渐渐靠近的黑暗,两个人朝着村子的方向走去。一路上,老张叽叽喳喳的,惦记着等卖掉粮食后的银钱是存起来,还是准备些什么东西好。马上就要过冬了,家里的棉被有些年头不暖和了,也趁此机会买些棉花和棉布重新做上一床。而老王也有自己的想法,家里的房子常年风吹雨淋的,等明年开春的时候,应该好好的修缮一下了。
“看看这天儿,黑的可真快啊!”
“谁说不是呢,转眼间就要冬天了。”老张看着头顶说道。好在江南的冬天可不冷,听说北地那边儿的冬天,可是要冷死人了。
老王看了看这天儿,笑眯眯的说:“咱们这当农民的,春天盼着秋天,秋天又盼着来年春天,现在就嫌这天儿黑的快了。”
“哈哈,这就是贪心啊!”
两人边走边说,谁也不曾注意到,在小路两旁的树丛中,有一道道的黑影闪过。
“这风可真冷啊!”夏天的时候盼着凉风,可到了秋天,这风阴冷阴冷的,顺着领子钻到衣服里去,别提多冷了。老张抬头看着头顶不算明亮的月亮,想着自家媳妇说今个儿家里烧腊肉吃,不觉口水开始泛滥起来。“我说老……”骤然脖颈一痛,便人事不知了。
老王听到了老张的声音,忙回头一看,但这一看,险些将心脏惊吓的从喉咙里跳出来。清浅的月光下,一个脸色灰败的男人正紧紧抱着老张,正贴在他的脖子边儿吸血呢!鲜血被吞咽的声音听的人耳朵发麻,当下他什么也顾不得了,忙丢下东西朝村子里跑去。
吸血的男人眼珠子浑浊,眼白占据了他眼眶中的大部分位置,两队瞳仁不是其他颜色,而是泛着微微的蓝,在月光下尤为的诡异。
却说老王这边一路叫着嚷着,总算是回到了村子里。大气还没有喘匀和,他便赶忙朝村长家跑去。
“村长,大事不好了!”
村长家正准备吃饭,就看到老王贸贸然然的闯了进来,众人的脸色都不大好。但随即听老王一说,众人的脸色变了又变,几乎赶上大染缸了。
“村长,快些去看看吧!那鬼怪,可是朝着咱们村里过来了!”
这可如何是好!村长也拿不定注意,半晌他召集了人手,拿着火把朝村头的方向赶去。都说鬼怪怕火,他们人多势众,应该不会有事。
当他们赶过去后,已经不见了那鬼怪的踪影。地面上只有一滩血迹。和老张被吸的干瘪变形的尸体。
有胆小的,直接便蹲到一边呕吐去了了。以前只听说过被吸血的小动物,如今看到的可是活生生的人,当然是害怕不已了。
村长忍耐了一下,命人将尸体抬走,一切等明天早上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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