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看我啊?”问月吃吃的笑着,那张美丽的脸离慕容岸不过一寸的距离。
慕容岸浑身如火烧了一般燃了起来。看着那鲜欲滴的唇,和眼底那颗鲜红的朱砂痣,他几乎都要把持不住将她一口吃掉,可是……可是她喝醉了。
他猛地推开她,她又像一个牛皮糖似的黏上来,再推开,再黏上来,几番往复,慕容岸竟是汗流浃背,无奈,抬起手在她背上轻轻点了点,女子就立刻昏了过去。
他将她重新放置在榻上,擦了擦额角上的汗,恶狠狠道:“小狐狸!怎么这么不老实?”
看着昏睡的问月,慕容岸面上重新浮起来笑颜,重新将铜盆里的帕子拧吧替她擦拭,如果,你是清醒的告诉我该多好?如果,你真的肯承认该多好?
一夜无话,问月这一觉睡得极好,难得的她没有做噩梦,早上醒来时才觉得头晕晕的,想要呈手坐起来,才惊觉自己的手被一双微凉的手握着。
她吓了一跳,偏过头去看到趴在上睡着的慕容岸,心下一惊,他怎么会睡在这里啊,她轻轻的缩回自己的手,慕容岸睡得很熟,只是睡着时仍旧眉头紧锁,似乎睡得极不安稳,问月揉了揉自己发胀的头,脑海中模模糊糊的想起来昨夜里与福老大他们喝酒的场面。
后来怎样了,她记得不是很清楚,只是好像记得慕容岸送她回房了,她好像还和慕容岸说了喜欢他……天啊!懊不会是她真的这么做了吧?问月立刻有一种想死的心!懊死的,为什么她越来越觉得自己真的这么做过啊,她好像还……想吃慕容岸豆腐来着,不是吧,为什么平时没有发现自己这么色啊!
慢着,喜欢他吗?问月!你在想什么啊!你有没有搞错啊,你喜欢的是龙暮雪啊,你忘记了吗!
问月咬牙,轻手轻脚的下了,走出门前,她回过头去,看到慕容岸仍旧在趴在榻上熟睡,她想要走出去的步法有些微微的停顿,只是那一瞬,她记起在夏邑国刺进自己胸口那一箭,唇边勾起了一抹苦笑,轻轻的走出去。
她不打算告别了,一如她之前任何一次离开,既然没有打算要以后,那么何必说再见呢。
此时已经是正午,最冷的时光已经过去,天边初升的太阳有些微微的刺眼,她像掌柜的买了一匹快马,准备即刻就走。
出门时不期然的遇上了福老大。
福老大见她拉着马,有些惊讶:“问月妹子,你要去哪里?”
“福大哥,打扰你多日,我要回家去了。”问月抱拳。
“回家?回去哪里啊?慕容兄弟知道吗?”福老大瞪大了眼睛。
问月笑笑:“大哥,我回家他不需要知道的,我与他并没有一点关系。”她说出这句话又觉得有点好笑,干嘛这么刻意的撇开关系啊。真是的。
福老大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似乎明白过来,笑笑道:“如此,不如我们一起吃个饭吧,大哥有些话想要和你说。”
“嗯?什么话?”
“你不会这个面子也不给大哥吧。”
“哪里的话,大哥你定。”一路以来,她一直跟着商队,福老大又一直对她多有照顾,拒绝的话是断然说不出来的。
大抵知道她刻意避开慕容岸,福老大选择了另一家酒家。正是午间,酒家很是热闹,福老大点了几个简单的楚国菜,却出乎意料的全是问月爱吃的。
问月讶然。
“很奇怪是吗?其实是慕容兄弟告诉我的,问月你可以不承认,可是你的习惯却骗不了你,对不对?”福老大笑眯眯的,那双专属于商人的眼睛里散发着一切皆是了然的情绪。
“大哥,问月不明白。”问月扯嘴干笑。
“你明白的,问月啊……这些话我原是不该说的,可要是不说,我怕你会终身遗憾。”
问月还想要说什么,却发现如鲠在喉,是,她早该明白他知道的,每天晚上帮她加柴火的都是福有才,慕容岸该是告诉了他所有的一切。
“不如这样吧,问月,我和你讲一个故事。”福有才摸着自己的小胡子,眼睛也深邃了起来,“我原是南禹国白城的一个普通的百姓,祖祖辈辈的靠种地为生,那一年我还尚且年轻,跟随父亲去当地一户地主家里交纳地租,我在那里认识了我后来的夫人,她原是地主家的女儿,呵呵……说来好笑,当年我也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我只觉得那小姐这么漂亮,见她哭了便难受见她笑了便开心,她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我的心,我知道我喜欢上她了,一心想着要追求到她,却从来没有想过有门当户对一说。”
问月渐渐安静下来,她好像也能看见一个伸着破烂的小子为着花容月貌的富家小姐着迷的样子。
“我有幸,她竟也不嫌弃我,我们很快相爱,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家里,差点被父亲打死。而她告诉了她父亲之后,也被她父亲毫不犹豫的关了起来。”
“后来,我们还是不顾一切的要在一起,我父亲为了这件事,直接气病了,没多久就去世了,而她……她父亲也是大怒之下直接与她断绝了父女关系!”这样多的故事,汇成一句话,省去了所有的眼泪和悲喜,问月不知道,这该需要多大的沉淀之后,才能又这样的气度。
“说不难过是假的,但是毕竟,最值得高兴地是我们终于能够在一起了。是的,我和夫人都觉得,最大的难关就是如此了,只要能够在一起,那有什么关系呢?直到后来我才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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