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凌咯咯笑了。
但她还是调皮地盯着我,又捏出一颗巧克力,逗我说道:“听着,叫姐姐,叫姐就给你吃。”
我猛地一怔!她的玩笑,是那么的熟悉,久违却很亲切,亲切当中,又带着一种莫名的酸楚。
当时我和林小敏处对象时,盛凌就总喜欢开这样的玩笑,经常逗我叫她姐姐,就好像我真要叫了她就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姐!姐,姐……”
还没等我想出怎样应对,孬蛋那厮已经率先喊了起来,而且是连喊了好几句。
我扭头望了一眼,发现孬蛋的姿态和形容,像是一个等待哺乳的婴儿,说话的工夫,嘴上还不断地泄漏着他刚才吃掉的巧克力残渣,满嘴黑牙,样子相当惊艳。
盛凌嘟了一下嘴巴,对我说道:“很遗憾,给你机会,你没把握住。看来,本姑娘只能移情别恋了……”
“移情别恋?”我乍然一惊。
盛凌意识到了自己的口误,赶快纠正道:“听着,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我的这颗巧克力,要移情别恋了。”
她说着就要手持巧克力奔向孬蛋,我赶快一挥手:“等等。”
“怎么了?”盛凌问。
我忍辱负重地反问:“现在叫还来不来得及?”
盛凌摇了摇头:“来不及了。不过,可以补救一下,但不能叫姐了,得叫阿姨了。”
“你……”我瞪大了眼睛:“这便宜岂不是让你占大了?就算我叫了,你敢答应吗?”
“不敢!”盛凌嘿嘿一笑:“就是逗你玩儿呢,傻瓜。”
眼见着这颗巧克力又塞进了孬蛋嘴中,我这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更甚至,孬蛋那厮还故意在盛凌手上闻了闻,一副陶醉的样子,冲我显摆。
真猥琐。我在心里骂了一句,觉得不能就这样输给孬蛋,于是硬着头皮对盛凌说道:“盛凌,该轮到我了吧?”
盛凌回过头来,又让我叫她姐姐。
我有些叫不出口,孬蛋还想夺人之美,咧着嘴刚要叫出口,被我伸出食指一指,他条件反射一样,没敢叫出来。
这丫的,还得寸进尺了?
玩笑之后,盛凌当然不会真的冷淡了我,她还是捏着下一颗巧克力,走到我面前,用命令式的语气说道:“张嘴,嘴巴张大。”
我垂涎地张开血盆大口,静待纤手美食。
巧克力的清香,与盛凌手上的香气,混杂在一起,缓缓向我嘴边靠近。
我醉了,心脏扑通直跳。一时间,我甚至还有一种小邪恶的念头,好想轻轻地咬住她的手指,吞噬她的气息,感受她的温存。
但没想到盛凌又阴了我,她猛地将巧克力抽回,塞进了自己嘴里。
我瞠目结舌。
盛凌一边吃着巧克力,一边笑的前仰后合。
“就馋你,就不给你吃!”盛凌坏笑着望着我,还晃了晃脑袋,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孬蛋躺在床上拍手叫好,朝我投来一副落井下石般的淫笑。
我自嘲地挠了挠头皮,苦笑说道:“怎么讨块巧克力,比打江山都费劲啊?老坑我,埋汰我,不玩儿了,大不了我明天买上一百盒,吃个够。”
“快哭啦?”盛凌凑近我,眨巴着大眼睛逗我:“坚强点儿,不哭不哭,当然有你的份儿。听着,这回真不逗你了。”
她重新取出一块巧克力,再次亮到了我们嘴边。
我吃一堑长一智,故意侧了侧脸,做不屑状。
然后待她不防备,一扭头来了个突然袭击,照着她手上的巧克力,就咬了过去。
这一招猛虎抢食,精确,定位,踏实。俗话说不容易得到的东西,才是好东西。巧克力也一样,我怎么吃了以后心旷神怡,精神气爽,得瑟极了。
“差点儿咬到本姑娘手!”盛凌竖起五指,翻了翻,呢喃说道。
孬蛋那厮不失时机地骂了句:“跟狗似的,狗抢屎吃也没你这速度!”
一听这话,我口中的巧克力顿时化为无数颗流星,一下子喷了出来,溅的空气中飞沙走石。
“孬蛋你丫的能不能说句人话?”我顾不上擦拭嘴角上的碎屑,便愤愤地朝孬蛋反击。
孬蛋还是那句:“我这是话糙理不糙!”
盛凌也很无语,冲孬蛋批判道:“孬蛋哥,注意素质,注意素质。”
美女说话就是管用,这回孬蛋也不再话糙理不糙了,而是乖乖地捂了一下嘴巴,检讨道:“对,对对。咱是文明人。”
时间在指缝中溜走,我们三人开着玩笑聊着天,竟然不知不觉天已经亮了。
盛凌主动出去买回了早餐,我们一齐吃过之后,她提出告辞。
我也想跟她一块走,被孬蛋骂了个狗血喷头。我向他解释说道:“我车,我车还在盛夏置业门口呢,我得跟着过去把车开回来。”
“噢……”孬蛋言不由衷地说道:“就你那破比亚迪,谁偷你的似的,收垃圾的都不收。”
我强调道:“新的,新车!”
孬蛋啧啧地道:“再新也是比亚……”他突然猛地一怔,恍然大悟地说道:“我这腿伤了,怎么脑袋也不好使了呢?差点儿都忘了,你小子鸟枪换炮了,换大奔了!哥们儿,咱们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差距越拉越大,你也越来越像黄世仁了。”
“别诬陷我!”我皱了一下眉头:“你真是狗咬吕洞宾!我告诉你,抓紧给我养好伤,那摊子还等着你继续……”
孬蛋打断我的话:“凭什么啊?哥们儿这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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