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对儒以及儒家的看法就是这不过是维护帝王统治的工具罢了……”杨改革说道。
“……”徐光启连忙低下头,甚是惊骇,原本以为这个话题会比较轻松,没想到,这个话题更加的“惊悚”,也不知道是谁教的皇帝,皇帝居然对儒理解的这么透彻。
“……这么说徐师傅可能觉得不理解,或者说,无法赞同,更不好和朕争辩这个问题……”杨改革看着徐光启低下头,又说道。
“回禀陛下,此实在不是为臣者该言语的,还请陛下见谅……”徐光启不得不如此说道,即便他和皇帝的关系不一般,可这个问题,还是不要讨论的好,实在太直白了,即便要说,也要隐晦的提醒,不该这么直刺刺的说出来。
“……无妨,徐师傅是朕的师傅,这个问题说了也没什么的……”杨改革道。
“……”徐光启只能无语了。
“……至于为这么说,朕想,或许古代先贤,或者说,造字的先贤们就已经把儒是什么很好的融入了这个字当中……”杨改革见徐光启没有话说,自己说了起来。
“……臣愿闻陛下高见……”徐光启见皇帝说到造字的人就已经把儒字解释透了,也来了兴趣,把这身为臣子的一些忌讳扔到了一边,专心和皇帝讨论起这个问题来。
“……这个儒,以及儒字产生的年代,徐师傅可知道么?”杨改革问到。
“回禀陛下,臣略知一二,若是按照《说文解字》上说,儒本身可追溯到殷商后期,是专门负责婚丧嫁娶的,指的是术士,而具体的儒字的出现,则能考据到周朝大篆……”徐光启疑惑的说道,脸上有些不自然。显然,这儒的前身不怎么光明,对这方面有些研究的都知道,那个时候搞这些玩意的人地位可不高。
“既然儒字能考据到周朝,而且大篆也是人需为儒是吧?那朕问徐师傅,周朝所谓的‘人’,又是指的谁?”杨改革带着一些神秘的微笑,带着一些蔑视问道。【大篆的儒也是人需的写法】
“……这……”徐光启有些懵了,周朝的“人”是指谁?难道周朝有人不是“人”。徐光启越想越觉得有问题,可问题在哪里,又找不到具体的东西,越想越觉得疑惑,明明能想到,能想通,可就是抓不住那最关键的灵光一点。思索了半响还是抓不到那灵光一点,徐光启也只能放弃,道:“……回禀陛下,臣愚钝,还请陛下指教……”
“……朕简单的把周朝的人分成两种,一种奴隶,一种奴隶主,在周朝,这两种人中,奴隶占了绝大多数,被少数的奴隶主统治着,那个时候所谓的‘人需’,则很明白的,就是奴隶主的需要,所谓的‘人’,就是指奴隶主,徐师傅难道觉得,周朝的那些可以随意打杀,买卖,欺辱,伤害,甚至活埋祭祀,只是一件人型牲口的奴隶是‘人’么?那个时候的‘人’,会把奴隶当成‘人’么?而把儒解诚仁需,则很明白,儒是为‘人’服务的,‘人’需要什么,‘儒’就是什么,……所以朕说,儒是人需,儒就是为统治者服务的,或者再说得直白一点,儒在当时,地位并不高,连坐上宾都算不上,只能算奴隶主的狗腿子,而儒又通懦,懦弱的懦,那个时候的儒,其实就是指那些懦弱的没有什么力气武力的狗腿子,若是把儒的偏旁换成虫,则又是指一种蠕动的虫子,综合起来,在那个时候,儒就是一种只知道吃米或者其他东西,赢弱的专门为‘人’服务的狗腿子……,儒这个字从一出生开始,造字的人或许就把儒的本质融进了这个字里,这也正是我中华文字的神奇之处……”杨改革说道。
听皇帝说的话,徐光启只觉得浑身发冷,皇帝这话,可是把儒给解析得够透彻,够毒辣的,虽然徐光启入了夷教,可本身还是以儒家门徒自居,可如今皇帝把儒说得如此直白不堪,徐光启除了浑身发冷,就是浑身冒汗,冒冷汗。
徐光启确实被皇帝这番惊人的言论给吓着了,吓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什么蠕动的,懦弱的,只知道吃米的,只知道迎合主子的狗腿子……,要说皇帝和儒家没有泼天的仇恨是说不过去的,徐光启不知道皇帝为什么会把儒家说得如此不堪,皇帝真的和儒家有这么大的仇恨?按照皇帝的说法,如今的“人”貌似就是皇帝本身,而儒家如今正是为皇帝这个“人”在服务的。
疲惫,加上这番言论,将年事已高的徐光启打击得摇摇欲坠,身形晃动起来。
见徐光启有些摇晃,杨改革赶忙过去扶着,道:“徐师傅快坐着……”
杨改革扶着摇摇晃晃的徐光启坐下,喝了口茶,徐光启才好一些。
看着疲惫不堪的徐光启,杨改革又有些自责,或许不该把儒说得这么不堪的。可若是徐光启知道有清朝两百年的愚昧和落后,儒家又是一个只知道迎合统治者的蠕虫狗腿子,又有中华百年的屈辱,大概就会理解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批判儒家了。
“……到后来独尊儒术,儒家的成功,则很好的说明朕的这个观点,因为董仲舒迎合了汉武帝皇权之上的观点,所以才能独尊儒术,……这个时候的‘人’以及‘人需’,想徐师傅也应该明白是指什么了吧……”杨改革见徐光启好了一些,又说道。
徐光启动了动嘴,没有说什么,那个时候的“人”自然是指皇帝、皇权,“人需”自然是皇权至上,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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