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司沉冰凉的手指蓦地触上暮楚微张的红唇,柔软的指腹,肆意的在她的红唇之上来回厮磨着,清冷的眼潭,渐渐深了色泽。
却倏尔,楼司沉蓦地低下头,一口重重的咬住了暮楚的红唇。
他惩罚她的方式,向来如此简单粗暴。
“唔唔唔……”
暮楚不知是被他吻得喘不上气了,还是胸口被他挤压得难以呼吸。
她脑袋惊慌失措的左右偏着,试图要避开他惩罚式的深吻,“疼……”
楼司沉探出手来,一把用力攫住了她的下巴,不许她再动弹半分,冰凉的薄唇再次朝她红肿的唇瓣倾覆而下,将她唇齿间所有抵抗的话语全数吞入进了腹中去。
他的吻,太过霸道,太过蛮横。
暮楚简直有种错觉,自己仿佛是要被他生生的吞入进了腹中一般。
暮楚有些喘不上气来,一张颊腮憋得通红,小手胡乱的去抓他的大手,“轻……轻点……”
疼死她了!
这家伙到底什么时候才懂得怜香惜玉一点?为什么每次对她,都非得用这种粗暴的手段呢?
可她越是叫疼,楼司沉手上的力道就越是重了几分,他故意同她杠上了一般。
暮楚真有些恼了,抓着他手的小手也更加使力了些,“楼司沉,你到底……有完没完!”
“没完!”
楼司沉恼怒的冲她低吼一声,下一瞬,大手就直接“嘶”的一声,粗鲁的撕开了她的衬衫衣领。
暮楚惊慌失措,颊腮胀得通红,羞得忙用手去挡,“楼司沉,你别乱来,这里是男……唔唔唔……混蛋……这里是男洗手间!”
暮楚的话,都还没来及说全,胸前的两只小手已经被楼司沉拨开,直接被他单手桎梏到了头顶上方去,他倾身而下……
“啊”
那一刻,暮楚觉得自己仿佛连灵魂都快要被他夺走了一般。
暮楚听到自己的娇喘声,都恨不能把自己的舌头咬断了。
楼司沉的吻,重新覆到了她的双唇之上来,他邪肆的勾了勾嘴角,眼底噙着讽意,薄唇贴着她的红唇,低声道:“小声点叫,这里可是男厕……”
暮楚气恨得张口咬了咬他的唇,低恼道:“你还知道这里是男厕,我要上厕所,你赶紧放我出去……”
“这里不就是厕所?你上呗!”
楼司沉说着,目光还故意邪恶的往暮楚的身下瞄了过去。
暮楚脸上一臊,“流氓!”
“不上,那就继续!”
楼司沉说完,他的薄唇,再次朝暮楚的红唇袭了过去,而他的手,更是没闲着。
暮楚只觉羞耻难当,可以为这样就算完吗?他楼司沉又怎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楼司沉!你不要乱来”
暮楚憋红着脸抗议着,想要伸手去推开他,可偏偏,两只手被他桎梏得死死地,她根本动弹不得。
楼司沉性感的喉头滑动了一下,薄唇在她抗议的红唇上烙了个吻,深眸里情潮甚浓,手指却调逗般的不断在她的身下来回探寻着,“你越是不要,我就偏要!”
“你疯了吗?这里是男厕!”
暮楚压低声音骂他,下腹被他挑拨着,只觉浑身难耐得厉害,身体里更像有一团烈火正肆意的焚烧着她一般。
她羞耻难当,可偏偏,身体里那团炙火却又急着想要被灭掉……
“男厕怎么了?我不挑地儿!”
楼司沉说着,蓦地一勾手,霸道的一把圈住她的细腰,将她从马桶上捞了起来。
“楼司沉,你……”
暮楚颊腮涨得通红,此时此刻的她,羞耻得只恨不能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
她真没料到楼司沉竟然会这般大胆,居然会在男厕里做这种事……
还在她想着如何挣脱之际,娇身却已经被楼司沉强行掰过,腰身被直直压了下去。
暮楚急了,“楼司沉,你别乱来!”
“不想被人听到,就闭嘴!”
楼司沉的声线,已经明显喑哑。
却倏尔……
楼司沉居然还没有任何前奏的情况之下,狠狠地,从身后将她贯穿。
暮楚完全始料未及。
“楼……楼司沉……”
暮楚的手,紧扣着他的手,尖锐的手指几乎快要嵌入进他的肉里去。
她低低的呜咽一声,“……你出去!”
“我说过,你若敢放我鸽子,我会狠狠地,用力的惩罚你!今儿这些……是你该受的!”
暮楚眼眶微湿,眼底一片通红,她委屈的轻咬了咬红唇,“判死刑的人都有上法庭申诉的机会,到你这,我却连个为自己辩护的机会都没有,就给直接判了死刑!你是暴君吗?这么专制!”
“就差捉奸在床了,你还想给自己辩护什么?”
“……唔唔唔!”
暮楚被他一撞,险些再次尖叫出声来,如不是她死死地咬住了唇瓣,恐怕此刻声音早已冲破了屋顶。
她正欲开口解释来着,倏尔,楼司沉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叮铃叮铃”
震耳欲聋。
楼司沉本不予理会,却不想铃声响了一阵又一阵,连暮楚都有些听不下去了,娇喘一声,提醒他,“你……先听电话……”
至少也能让她喘口气不是?
楼司沉抗议般的在暮楚的丰臀上拍了一巴掌,却还是听着她的话,把手机拿了出来。
电话是他的母亲王绮丽打来的。
楼司沉拧了拧眉,瞥了身前的暮楚一眼,却还是把电话听了。
他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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