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个月,我们没有任何交集。在那天她甩门而去时,我下定了决心,要把这女人从我心里驱赶出去,所有有关她的事我都自动回避,也不让人打听,偶尔在一些场合上碰到了也全当没看见。
可现在,我心头说不上是什么滋味,特么想上前嘲她吼一嗓子:孩子到底是谁的?
但我最后还是什么都没做。
跟主人打了一声招呼我便匆匆离开,怕自己一时控制不住跟她又纠缠不清。在我出宴会厅的时候,忍不住还是回头看了一眼,不想,会与她四目交会,她眼底有丝诧意,随即很快转过头去。
胸口像是被人猛袭了一拳,有点闷痛。
回去后,我思绪难平: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一个晚上,我脑子里全是这个疑惑,直到天明。
当晨光从窗帘透射进来,我才恍惚,一夜就这么过去了。我起身进浴室冲了个澡,让自己清醒了一下,给助理去了电话,让他不管用什么办法,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知道欧氏集团目前的内部壮况。
至从邹子琛出事后,父亲身体一直不怎么好,顾氏基本都是我在打理。至于母亲……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那事之后,她走的悄无声息,偶尔会来个电话,却依然毫无悔意,我对她……更加无法理解。
三天后,助理交上来一个文件夹,上面是欧氏集团近三年的财务状况及相关报表,还有欧氏集团内部情况。
我很认真的把那个文件里的内容看完。助理又告诉我,最近欧氏几大股东都在给欧阳雪施压,如果短期内欧阳雪不能把公司的缺口填上,很有可能会被赶下总经理的位置,而她父亲近一年都在医院里呆着根本帮不上忙,心有余而力不从心。
欧阳雪之前为了打压恒远,任性做了好多愚蠢的决策,造成集团很大的亏空,以至后来缺口越来越大。
我好不容易从她那抽身出来,不想再受她影响,可现在看到她处在这样的一个局面,我心头还是纠结。
在窗前我静默了很久,最后还是拿出手机,给她打了过去,电话响了很久没有人接,我连着打了两个依然没人接。
不知道是她没听到,还是她根本就不想接我的电话?
我放下手机,心头有点发涩。
这女人看来是不想跟我再有任何关系。
既然人家不想搭理我,那我也没有必要操这份闲心,我一咬牙收起杂乱的心神,回到办公桌后专心处理别的文件。
等忙完手头的事,我脑子里不由的又想起欧阳雪转头看我的那一瞬,莫明的烦躁。
欧氏内部出现这么大的危机,她宁可挺着肚子去应酬也没想过来找我,可见她很是不想见到我,更不想跟我有任何关系。
越想心越躁。
从公司出来,我也没叫司机,自己开车去了天上人间。原来我笑邹子琛为了女人天天买醉没出息,到这一刻我才知道,原来心烦意乱的时候买醉是最直接的发泄方式。
那天我喝了很多,听着不知名的哥,我脑里飘浮的全是欧阳雪的身影,任我怎么灌酒她的影子仍牢牢的占据着,那时我才知道自己几个月的克制都是徒劳的,那女人一直都在心头,她根本就没有被我驱赶走,只是被我隐埋在心底最深处。
那天我酒量破了记录,喝了两瓶xo都没醉,司机来接我的时候,我还有三分意识。只是第二天起来,头痛欲裂。这种短暂的解愁换来却是身体上的疼痛,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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