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本将说的去做!”皇甫剑冷冷地看了李儒一眼,重重地重复了一句。
“诺!”皇甫剑威严的眼神,让李儒打了一个激淋,不敢再有丝毫异议,连忙答应一声,带着十几卫士向董卓军大营驰去。
一时之间,壶关之前气氛诡异,李傕、郭汜带着董卓的亲卫和袁绍、袁术兄弟及其亲卫在董卓的尸体前面互相对峙。其他各镇诸侯谁也不知道皇甫剑想干什么,一个个莫明其妙地看着皇甫剑。当他们听到皇甫剑让李儒将从邺城带来的巨额财富交还盟军的时候,他们心中还是升起了一些兴奋,这次总算没有白来。
时间不长,数百披头散发、面容憔悴的大汉官员被放了出来,在他们身后还有数百辆大车,车里装着董卓军这半年多时间里收敛来的巨额财物。
“诸位,这些财物你们各镇拿去分了吧!现在董卓已死,被扣的朝廷官员也释放了出来,掳掠的财物也交给了大家。盟军的使命已经完成,本盟主现在宣布,盟军正式解散!”皇甫剑让李儒将全部财物都送到盟军阵前,平静地看着各镇诸侯,慢慢说道。
各镇诸侯想不到皇甫剑会这样做,有的露出不知所措之色,有的眼中带着一丝兴奋,各人表情不一,但都没有开口说话。
很快李儒命人将巨额财物推放在了盟军前面,各种金银珠宝堆成了一座小山。就是再不爱财的人,见到如此巨量财富也是露出贪婪之色。
“盟军已经解散,本将也不再是什么盟主,董卓旗下军队已经投降了镇西军,他们的事也已成了镇西军的内部私事,诸位再也无权干涉。”皇甫剑突然之间,面色一沉,声音也变得冷寞了许多,直视着各路诸侯,大声说道。
“李儒、李傕、郭汜你们带人将董卓尸体抬进大营,好好安葬吧。”皇甫剑在跟各镇诸侯说完之后,又对李儒等人说道。
“谢将军!”
李儒、李傕、郭汜三人听后,热泪盈眶,又是倒身拜谢,对皇甫剑更是心诚悦服。
“谁敢动董贼尸体!”这时袁绍、袁术兄弟算是听出了皇甫剑的意思,不仅不为他们作主,还要替李儒他们撑腰,顿时恼羞成怒,拔出长剑,大声吼道。
“本将已经说过,这已是镇西军内部私事,别人无权反对。如果袁将军执意要跟镇西军作对,那就休怪本将不客气了。”
皇甫剑冷冷地看着袁氏兄弟,声音之中更是透着股杀伐之气。
现在各镇诸侯的注意力已被眼前堆积如山的财宝吸引,除了袁绍、袁术兄弟外,谁还有心事想着董卓之事,更何况他们谁也不想得罪皇甫剑,得罪镇西军!
这时,数百朝臣中走出两位老者,一人是侍御使中朗将蔡邕,另一人是司徒王允。
蔡邕来到董卓尸体前,长叹一声,拜了一拜,随后对袁绍说道:“死者已亦,什么仇恨也都成了过去,本初还是让死者安息吧。”
王允则是仰天长笑,然后声嘶力竭地大骂起来,“董贼啊,你也有今天!苍天啊,你终于睁开了眼睛,让恶贼得到了报应!”
王允骂完之后,又训斥起蔡邕来:“董卓是国家的罪人,祸国殃民的罪行不可饶恕,你身为天子臣民,应该从大局考虑,从国家出发,共同声讨国贼,不想你念及他对你的一点私人恩惠,竟然为他感到痛惜,这难道不是与董卓同一鼻孔出气吗?”
蔡邕被王允臭骂了一通,是又恼又怒又有些羞愧,脸色更是白一阵红一阵,楞在当场,说不出话来。
“董贼罪大恶极,就是万死也不能赎其罪,这样死了已算是太便宜他了。将军还要命人将其安葬,岂不是忠歼不分,大义不明。”
王允咄咄逼人,骂完蔡邕之后,犹不肯罢休,又骂起了皇甫剑。
“哈哈哈……你只不过是一介腐儒罢了,治国不能明其政,伺君不能善其身,受人恩惠不仅不思感激还要行那暗中算计之事,你还有何脸面来说别人。”
皇甫剑冷冷一笑,反辱相讥。
“你……”王允被皇甫剑一顿讥讽,气得是须发皆张,不知所语。
“还不将董卓尸体抬进大营?有何事自有本将做主!”
看到李儒还站在那里没动,皇甫剑不悦地说道。
“遵命!”李傕、郭汜两人亲手将董卓的尸体抬了起来,李儒带着三百亲卫卫护左右,向大营走去。
袁绍、袁术兄弟虽然不甘,但在强势的皇甫剑面前他们还是不敢轻举妄动。王允被皇甫剑骂了一通之后,更是面红耳赤,躲到了一边凉快去了,那还好意思出声阻止。
“敢问这位大人可是蔡邕先生?”皇甫剑微微一揖,冲在一旁发呆的蔡邕说道。
“正是老夫!不知将军有何指教?”
皇甫剑的大名蔡邕也是早有所闻,听到皇甫剑发问,自是不敢怠慢,也是恭声答道。
“如今天子崩溃,邺城已是一座空城,不知大人有何打算?”
皇甫剑面色从容,淡淡问道。
“唉!老夫年岁大了,除了回家养老之外,还能干些什么?”
蔡邕老些苍老的脸上,带着明显地失落,答道。
“先生大才,埋没在乡间岂不可惜,本将治下长安学府,规模不比原来洛阳的大学小,先帝之时遗弃在洛阳的大量书籍也被本将转移到了长安学府之中。本将想请老先生出任长安学府祭酒,还请先生不要推辞!”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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