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不是妙妙,还是偷了她手机的贼?再不说我要报警了。”诸云的反应总是理智过人。
我赶紧把两天的遭遇简洁地说一下,但这样离奇的事由我这个语文由门卫大爷教出来的水平来表达,估计能让她们听得一头雾水。
“妙妙,我爸要问你讨回煤瓜!他一定是更年期发作了,我拦也拦不住!”猫太太哇啦哇啦地用语音怒吼一通。
我一头黑线地看向盘腿坐床尾并一进门就把衣裤扒拉掉的luǒ_tǐ猫男,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爸为什么要坚持找我要猫啊?”我机智地抓到重点,“还有,他又怎么知道我在封门村的?”
“我跟他解释了煤瓜是自己跑掉的,跟你完全没关系。可他坚持说是你拐走了煤瓜,还偷登我的微信号看了我们的聊天纪录,知道你在吴途市的封门村拍戏,他说一定要问你讨回煤瓜!”
猫太太一口气都舍不得喘地向我解释,愤慨得要手撕她老爸的样子。
我抚额,现在不用猜猫爸爸莫琛是否明白煤瓜的真实属性了,而且他可能还不光是为了找我讨回煤瓜这事才这么急巴巴地跑过来。
或许,他多半是来找……嗯,南城九倾的?
“没事,太太别担心,我会好好接待你老爸的。至于煤瓜嘛……”我头疼地纠结了会儿,还是决定跟仨妞儿坦白。
她们都是我最好的闺蜜,于情于理都不适合欺瞒下去。
“煤瓜是在这里。”我弱弱地打出一行字,“但他现在可能不是你们认识的那样了。”
未等她们噼里啪啦地码出大段疑问,我举起拍照质量爆棚的肾7,冲着小嘴动个不停的裸猫男拍下一段视频传上去。
仨妞可疑地沉默好一会儿,才齐唰唰地疯狂质疑。
“妙妙,没拍几天戏你居然豪放成这样?!大半夜地留宿人家小鲜肉?!我简直不想认识你了!”诸云凌乱得连字都码错了好几个。
“这帅弟弟是谁啊?有空介绍给我啊,我绝不介意他看起来年纪好小的样子。”色朵朵的哈喇子估计快流了一地。
“妙妙,你移情别恋不爱我了……”这是脑回路更神奇的猫太太,重点完全跑错中。
我无力地哼唧:“收回你们的想象力,这货就是我们的煤瓜少爷。”
屏幕那头又可疑地死寂了起来。
“这是真的,你们别不信。煤瓜不是普通的猫咪,它是镇墓用的缚灵猞猁,属性是天然冥兽。据说极其珍贵,这是猫爸爸会急着来找他的原因吧。”我完全能理解她们现在心里的os,急忙补充说明,“要不这样,我让他过来跟你们说说话。”
冲煤瓜招招手,他立即欢快地扔下零食袋子,手脚并用地爬过来。
我打开手机镜头,摆到他眼前:“煤瓜,跟你麻麻还有诸云狐姐姐打个招呼,她们都好想你的。”
煤瓜高兴地张嘴:“麻、麻、朵朵、云,吃饭……吗?”
结结巴巴没几个字,他伤心地发现自己贫瘠的词汇量完全无法述尽兴奋的心情,抓了几下脑门醒悟过来,大叫连串的“嗷呜”。
这下仨妞沉默得更彻底,久到让我以为她们完全把我蛇精病看,不想再理睬我之时。
“妙妙,”猫太太慢吞吞地传来一句,“你和这位小帅弟到底喝了多少酒?”
让正常人接受超过理解范围的事,果然难如登天……
“诶,你们先别急着质疑妙妙。她都能死而复生了,我们也一起遇到过这么多的超自然事件,煤瓜变成人有什么不可以接受的呢?”
幸好伟大的诸云及时出声拯救了我一下。
“这男生叫的嗷呜跟煤瓜的一模一样,除非他是口技演员,正常人叫不出这种声音的吧?”狐朵朵也迟疑起来。
我长吁一口气,感谢崩坏仨妞人生观的灵异大神,让她们变得这么容易接受非常规生物。
“既然这样,还需要做绝育手术吗?煤瓜都快满一岁了呢,人家本来跟兽医约好的,就这个月底。”猫太太突然怯生生地提问。
这下,所有人都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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