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太刀应声倒下。”落入敌人后方从后方往前消灭敌人。
“五虎退你从前面消灭敌人!”虽说让五虎退从敌人较少的正面迎敌但还是不放心的嘱托到道。
“小心啊五虎退!”手上挥刀攻击的速度加快利落的解决了小半敌人。
“吉光之名可不是浪的虚名!一期一振参上。”浓烈的血腥味从鼻腔传来地上早已被血染红。敌人可真多啊。
鹤丸国永:“太慢了太慢了,这有这种程度可没有丝毫惊吓唷。”
明知其听不懂自己的意思然还是习惯性开口,锋利刀身精准刺入其胸膛,手心微微使力顺时针旋转一圈后猛拔出本体任由腥臭血液溅在羽织上,随后鞋底踩在刃未消散的躯体上借力后仰,同时微晃手腕,寒光一闪从身侧袭来的短刀被硬生生斩断。
完美落在三日月身后并未回头,鎏金穗链微微晃动着却没有发出丝毫声响。“哈、能吓到三日月的话,倒也算是值得了?”
含着笑意回答刃的话然并未放松警惕。手心攥紧刀柄感受其粗糙触感,微阖眸深呼口气,再次睁眸眸里略过熊熊战意,正欲开口之时听到别处传来战斗声响。看来那边也开始了,可不能认输了唷。思及此抬手,刀身直指渐渐围过来的溯行军。
“现在的话,就开始大干一场吧!”
三日月宗近看着鹤丸越来越快的速度和敌人听不懂的话,眸中笑意更甚。笑眯眯的看着眼前冲过来的胁差,看准它攻击的空隙,一刀将其拦腰砍断。
微微用力将新月形刀刃上的血液甩向地面,甩出一道猩红的血色痕迹。微微侧眸看了眼落在自己身边的鹤丸。
“哈哈,倒也是,能吓到我的确不容易!”
一副平时交流的松散模样引得身边几把敌刀冲过来攻击。
温和的眸中闪过一丝凌厉,头上的蓝色流苏随着身体的动作而晃动,逐一扫过冲着自己围过来的几名时间溯行军,握在刀柄上的双手手指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在听到鹤丸话音的一刹那冲了过去,而原地只剩下一道残影和一句来不及落下的话音。
“哈哈哈,的确是该动些真格了。”
五虎退:“一、一期哥也是!”听到了一期的叮嘱,但为了不让自己分神因此并未回过身应答,也许是因为刚才蓄力一击消耗了点体力有些气喘吁吁,导致语速也不自觉快起来。
将右手拇指用力印上剑锷感受着让人心安的质感——毕竟短刀大多数用作护卫刀,都是在被动的情况下进行反击——但是这可是战场,若想取得胜利,掌握主动权可是必要的因素啊。
身后远远传来刀剑相撞的冰冷的金属声,这时才意识到自己与一期哥的背后已经无人防卫。
仅仅一瞬间的失神便被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流矢擦破了脸颊。并不是很疼,但是那细小的痛感却将自己从那因为发现脱离队友保护而生出的短暂的失意感拉回现实。
(没错,这时候不能一味依赖哥哥。)潜意识里对未知的恐惧使手中不停分泌出汗水,甚至浸湿了缠在刀柄上的布。
于是为了防止自己脱手再次攥紧了刀。一面想要使自己冷静下来,一面却想赶紧逃回到安全的地方,以至于一直在两边举棋不定。
现在混沌的思维已经无法注意到敌军的方位。正处在迷茫中,脚边却突然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是小老虎们。此刻它们龇着牙朝着自己的一点钟方向的一堆掩体发出阵阵低吼,却又不敢贸然行动。
(等等,一点钟方向!)五虎退像是突然理清了一团乱麻,于是后退几步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子朝后面投过去。
掩体后一阵骚乱,没有低吼,没有金属的声音,从声音来判断应该只有一振——既然没有贸然出击而是选择回避,那么就代表只剩下一个人了吧。
一声闷响,潜藏在掩体后试图蒙混过关的打刀溯行军被刀刃分割成两段,污血残存在刀刃上被甩出,溅在地上留下斑斑血迹。随后尸体滑落,化为点点细粉消逝在风里。
鹤丸国永侧首余光瞥见刃举动眸里略过浅浅笑意复只余战意,森冷刀身微微倾斜,抬首只见前方敌刀太以其不相符的速度直冲而来——来不及闪避。念头一闪而过然自己并无丝毫畏惧之意。
手腕一晃挥刀迎上其袭来的刀身。力量好大——虎口被震得隐隐发麻,鞋底使力摩擦地面以稳住自己身形。
不能这样下去,否则对自己并无益处。轻咬舌尖猛一使力兴许对方并未料到自己的举动因此使自己弹开其刀身,借着冲力顺势后退几步与其拉开距离。
寒风拂过激起阵阵凉意这才察觉在刚刚一瞬交手时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
抿了抿唇稳住心神思索突围方法。显而易见若凭打击自己也许会不占优势,那么只能以灵活方式取胜——这也恰好正中自己心意。
思及此不再犹豫,猛蹬地面跃至半空,雪白衣袖被吹得猎猎作响如同鹤张开羽翼般俯身直冲敌人。铿锵金属交接声响不绝于耳,尽可能发挥最大机动消耗其体力从而试图发现其破绽。
“——找到了唷,你的破绽。”
顿住脚步只见其高高举起手中太刀之时露出的轻微破绽,扬唇不待其反应过来切身而过,瞬间爆发的冲力使得手中利刃切破其大片血肉。
与此同时轻巧落在其肩膀上刀剑割破其侧颈,借力落在其身后松了口气。转身抬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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