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问你,你还来得及……你有没有话要对我说?”冯嘉靖执着地问着这个问题。
滢滢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却还紧紧记着,她不能说……她一定不能说……她承担不了这个后果……
“没有……”她依然摇头,声音哽咽起来。
“那就这样吧……”冯嘉靖不再问了,他用行动表示了自己的决心。
“你有没有话跟我说?”他不断问着,说一句,狠ding一下,酸得她眉眼都挤在一处,却依然不松口,牙关咬的死紧,一个字都不露。
……
不知过了多久,床边的蜡烛忽闪两下,终于燃尽了最后一滴烛泪。
滢滢推开fu在她身上的冯嘉靖,欲哭无泪地坐起来,一边哆哆嗦嗦系着肚dou的颈带。
她的手和膝盖上都是红印子,双腿更是抖得合不拢了。
“要不,再来一次?”冯嘉靖侧躺在床上,一只胳膊撑在枕头上,沉迷地看着她。
滢滢白了他一眼。
床上一片凌乱,被子被远远地扔到床角,帐帘里有着一股浓郁的腥膻味道。
屋子里窗边的太师椅上面有一小块湿湿的地方,滢滢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踝,前不久还搁在那太师椅的椅臂上呢……
窗台的木板上有着一道道被自己的手指甲抠出来的痕迹,地上洒落着冯嘉靖的中衣和裤子,一件正好盖在她的鞋上。
墙边一人高的衣架上挂着两只挂衣环,一只已经被扯坏了,耷拉着破损的环条在半空中轻轻转一个圈。
那会子他把她抱起来,两只手从那两只挂衣环里伸过去挂住,只是拿眼睛盯着她xiong前的肚蔸看,结果她系着肚蔸的金链子居然自己绷开了,肚篼当然是应声而落……
滢滢当时想死的心都有了,一个劲儿地埋怨做肚蔸的人手工太差。
冯嘉靖那时还说不是针线上人的错,说是她太大了,难免罩不住……
滢滢低头看看手腕脚腕上被捆绑的红痕,眼圈都红了,闷闷的道:“你是把我往死里弄!也不怕掰折了我的腰?”
“我知道你受得住。”冯嘉靖跟着坐起来,帮她系着肚篼的金链子。
“知道个头!我是第一次!”滢滢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冯嘉靖也不知自己怎么回事,一见到她yu体横陈躺在自己床上,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就如泥牛入海,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恨不得那种美妙永远不停,恨不得长在她身上算了……
明明明天就要成亲,洞房花烛了,他却提前享用了大餐。
冯嘉靖终于帮她系好了肚蔸的金链子,拥住她,在她耳边道:“今儿只是预演,明儿再来,我会……”
“住嘴!”滢滢嗔他一眼,捏住他的嘴:“不许再说!”
冯嘉靖趁机亲吻她的掌心。
滢滢推开他,静了静,低着头道:“你是知道我的,既然把自己提前给了你,这辈子就没想过跟别人。以后无论我做了什么事,希望你看在刚才份上,原谅我一次,好吗?”
冯嘉靖定定地看着她,轻轻叹息一声,知道她还是不信他,只得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嗯,我知道的,只要我们在一起,你不用担心别的事情。”
“你记得你今天说的话。”滢滢咬了咬牙,“你睡吧,我要回去了……”
“我送你吧。”冯嘉靖拿起自己搭在床边的衣裳,披在身上。
“不要!刚才你就说送我,结果三次都送到床上去了!还是我自己走吧!”
滢滢从地上拾起自己的夜行衣,利落地穿上,然后推开窗子,轻盈地跳了出去。
冯嘉靖看着她的背影,微微笑了,想了想,还是穿好衣衫,跟在她身后,一路护送,直到她回到东城坊区的家中。
滢滢一路上腰酸背痛,一点都没有觉察到冯嘉靖在身后相送,只是忍不住想,冯嘉靖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可是在床上的时候,真是力大无穷……
自己怎么挣都挣不脱他……还有,他体力可真好,翻来覆去那么多次,就跟几百年没有见过女人一样……
而且他后来脱了上衫再次靠过来的时候,滢滢也是吃了一惊。
瞧他胳膊上的腱子肉,还有宽阔的胸膛,精壮的腰身,厚沉的肩背,跪立在她面前,如同远古的伟神一般。
滢滢想得面红耳赤,一进自己缘雅堂的大门,忙将这些绮思旖念抛开,去浴房随便洗了洗,就回到床上睡下,等着明天的花轿。
滢滢躺回床上,不知道什么时辰了,她只觉得自己只打了个盹儿,就被小橘和朱宸灵推醒。
“大小姐?大小姐?快起来了!喜婆已经来了!再不起来收拾就来不及了!”小橘手忙脚乱地给滢滢捧过来早就熏得香喷喷馥艳艳的簇新肚兜和簇新中衣。
“表姐!表姐!不要再睡了!我说你这些天怎么回事啊?早上就是推不醒,你晚上出去做贼了吗?”
朱宸灵着打趣,一边将帐帘撂开,挂在金帐钩上。
滢滢只觉得眼皮沉甸甸地,全身上下都像被大石头碾过一样难受,幸亏她是有功夫的人,不然让冯嘉靖昨夜那样折腾,她今天特定是起不来的,估计连走路都困难。
可是她也知道她必须得起来。
今天,是她大婚的日子。
今天,也是她知晓写匿名信威胁她的幕后黑手的日子,如果她当众悔了婚,对方却不出现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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