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奔到楼上,手臂和拳头不自觉的朝铁门上砸了下去,声音又急又躁,感觉自己跟疯子没有什么两样,可恶的林多多居然还不开门,非要我逼着说给点颜色才就此屈服。我说林多多,你就是缺颜色是吧?
室内的光鲜并不明朗,我一个大步冲了上去。将林多多按在了墙上,说实话我很不喜欢此刻丧失理智的自己,看着那两片鲜红欲滴的唇瓣,我抑制住了想要吻下去的冲动。
从表面上看,我已经猜测到了一点,那个男人一定是吻了她,否则我说话时,她怎么迟疑的回答我,朝一旁躲避?
我一直觉得对待女人我无法心软,在某种意义上说,我习惯征服,习惯强势,但是我何尝不明白,这种作用之下,永远无法得到一个女人的真心。
我惧怕我们背道而驰,说不清原因。
最后,我的声音变得缓慢下来,问她:“就住原来的地方吧,房租我付了一年,那地方,挺不错、”
我看到她眼睛里出现的质疑,可是我也不想给她任何的承诺。我和文豪都很清楚,我们都是不能轻易给承诺的人,像我们这种拥有了那么多过去的人,沾花惹草是一件容易事,给承诺,则是一年难上加难的事情。
我想请她吃海鲜。
不知道是哪个家伙说的,当你的心底升起一种想要找另外一个女人吃海鲜的时候,那么恭喜你,你已经有了恋爱的感觉。
我不信。
可是我不但想请她吃那家让我满意的海鲜,还顺道秀了车技,我能感觉到她紧紧的贴在我身上的那种带着惧怕的触觉,也能听到她小声的嘀咕,我明明知道她并不信任我,可是经过转弯处时,我还是忍不住来了个大漂移。
她的手从身后抱住我的时候,我的三叉神经出现了从未有过的疼痛,我敏感的发觉,兴奋与欣喜已经冲破了脑袋。
不过海鲜没有吃成,绝色却被查封了。
这次的突击检查说实话来的突然,可是我又敏感的察觉到,这期间一定存在着一些重大变动,买了机票就飞往了京城。
我几乎每一天都会想到她,我没有想到她居然那么迅速的就搬了回去,只要想到这个,我就已经忍不住想要见她。
一周后,我在打印店的门口看见了她,也看到了那个所谓的劲敌,张优泽。
我没有猜错,这个人的确与德叔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只是查封绝色的事情,他这个级别,还不能说查就查,当然,我这个级别,还是想开张就能开张的。
我还是想请她吃海鲜,也做了关于她的最后一次试探,我的确不太习惯每次见到她的时候都要看到张优泽那张小白脸,对此我必须表示一点,厌恶极了。
对于我们这一次的相逢,我可以确定一点,她也并非不想见我。我看到那双大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欣喜,我的心底也仿佛开了花,我甚至想要告诉张优泽,关于她,所属权是我的。
我一个人的。
好在这一次不是我开口赶走了这人,而是她开了口、
明辉又找了一个新女人,让我感到不爽的是,那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居然想欺负我的女人,于是,在最后一次试探前,我小小的教训了那个欺负多多的笨女人。
物以类聚,我能够想象到林多多这种女人是如何与那个笨女人聚到一起,却想到我和林多多,怎么聚到一起的、
我觉得对于一个人的心理考验有很多种,对于林多多,并非只是暴力能使得他屈服,也可以试一试心理战。
老马选择了这个战术,我虽然不愿意配合,但是还是接受了那么恶狠狠的一拳,在我映像之中,这辈子打过我脸的男人,只有三个。
老马是最后一个,前两个已经死了。
而这一拳,只是为了让林多多这个笨女人知道,我陷入麻烦了。现在想一想,这种试探,并不正确。
如果一个智商情商都高于常人的型男,忽然间对一个脑袋有点缺氧偶尔犯个小傻的姑娘动了情,请珍惜他们。
因为差距这么大都能走到一起,你必须相信一个词眼,爱情。
对于林多多这种和我绑在一起还不忘了糗我的女人,我只想说三个字,请继续。我不是得了受虐症,更不是智商被林多多拉下来一大截,而是因为,她从未有这样的胆量,对我发火。
看样子十万块的貂皮大衣牺牲的值得,给明辉送上一张卡,我也是心甘情愿啊。
当然,林多多在某些时候表现出来的勇气还是值得让我们都很敬佩的,老马万万没有想到,他一直默默夸赞的小笨蛋忽然拿起水果刀刺向他的场景,为了加深恐吓的效果,老马搬起了身旁的椅子,朝林多多砸了下去。
请不要问我为了要搂住她挨了那一板凳,我只想默默的感叹两个字,那是爱情惹的祸。
这一场闹剧之后,对于这个笨蛋,我只想说,继续笨下去吧。
我还是有一点是介意的,为什么呢?这个笨女人遇到危险,居然第一时间给张优泽打了电话,等到这个男人命令刑警大队立案调查时,我才忽然明白了一点,我有情敌了。
情敌,这个词眼激发了我所有的斗志,用文豪的话说,我终于做了一件非常男人的事情。
文豪和我不一样,他和张优泽同样是属于的小白脸,所以相互间的竞争力比较大,至于我,当然不是和这两个俗人一个层面的。
自此,老马和文豪最爱唱的就是《因为爱情》、
可是我去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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