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混元一气阵,自由散射,我看他们还怎么换阵!!”麴义看到陷阵营已经步入百余步的距离内,却只损失了数十人,心中好似一阵火烧一般,立刻指挥先登营摆出威力最大的阵型开始疯狂的射击。
“嗖!嗖!嗖!”
“叮叮当当锵啷锵锵”
“厄!”
“噗嗤!”
在步入百步的距离后,先登军看似散漫的射击却增大了陷阵营的防守难度,因为箭支的来袭已经没有任何规律可言,最前排的军士甚至连一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却只感到自己有时候甚至有被箭支撞的向后倒退的感觉!
“后阵上前,抵住前阵军士继续前进,‘人’字阵准备冲击!!”高顺从盾牌的侧面扫了一眼大致距离,在发现已经进入百步距离后,开始提醒身后隐藏在双横阵之后的‘人’字阵军士,准备跟随自己发起冲锋!
“咣!!”
“碰!!”
“咚!!!”
越来愈强的劲道让最前列的千余名军士嘴角已经隐约流出一丝血迹,那是他们被箭支撞倒盾牌后所受道的箭支劲道伤到了内腑!弩箭在近距离的威力甚至堪比铁锤的轰击!持续受到无数铁锤的撞击,甚至是在这种冲击下咬牙前进,这让这些陷阵营军士苦不堪言,但是他们却没有一个有后退的迹象,全部咬紧牙关死死向前一步一步的迈着坚定的脚步。
“抵住!!”
“马上就要冲锋了!!”
陷阵营的军士全部都是在并州军中以一当十甚至是当百的猛士,但是他们终究是血肉之躯。一个又一个陷阵营军士被近距离的弩箭震的口吐鲜血,并立刻被密密麻麻的弩箭射成‘刺猬’,但是在他们身后的那一横阵的陷阵营军士早就竖立好了大盾,一看到自己前方有空缺就立刻上前接替,‘天’字阵始终以最前面的那一横阵位之后的‘人’字阵遮挡着密密麻麻的箭雨。
而由于弩箭在短距离是无法像弓箭一样通过抛射来攻击到第二排的敌人,处于‘天’字阵那两个横阵保护的‘人’字阵始终处于无损状态,这些陷阵营中的佼佼者之所以被列为‘人’字阵,并不是代表他们没有危险,原因就是他们往往是充当完成最后一击这个艰巨任务的角色,在肉搏战中往往是他们冲到最前方,所以那些前方的军士才会舍生忘死的为他们的精英军士们遮挡着大战前的箭雨!!
终于,在还有五十步的时候,高顺发布了冲锋的军令:“‘人’字阵,持盾拔刃,随我冲阵!!!”
“呼喝!呼喝!!”
随着高顺的暴喝,陷阵营的军士们开始最终的变阵。若是从天空中俯望陷阵营的阵型,就可以看见陷阵营的‘天’字阵的那两道横阵纷纷向左右两旁分散,而一直隐藏其后的‘人’字阵军士,则持起手中的大盾拔出腰间的百锻战刀,以高顺为‘人’字阵的锋头,向藏在粮车之后的先登营发起猛烈冲锋,而那两横阵则纷纷聚集在‘人’字阵的末尾,一同杀向先登营的军阵!
“他们是陷阵营!可恶!!为什么陷阵营会出现在河北?那些守在黄河北岸的军士难道都是睁眼瞎么!先登营听令!!敌入十步则弃弩拔刃,准备近身战!!!”麴义翻身下马,因为在这种肉搏战的时候,马匹有时候反而会成为一个累赘。
“喝!!”在距离先登营身前那粮车组成的一道屏障还有数步之时,高顺右腿狠狠的一蹬脚下结实的大地,整个人以匪夷所思的速度冲向面前的那辆堆积了数百斤的粮车之前。高顺手中的七杀枪狠狠的戳在粮车之下,运起全身劲力一声大喝竟将少说有数百斤的粮车挑飞起来!!
那粮车在天上翻了几个跟头,连带着散落开来的粮食袋,向不远处的几名先登营军士砸了过去。
“开!!”麴义艹起身边一把环首刀,大步冲向前方,猛的将跌落下来的粮车劈成两半,并使了一个巧劲将翻滚下来粮草袋中的其中一个,飞踹向迎面冲来的高顺。
“哼!”高顺左手盾牌向前一挥,那袋上百斤重的粮食便被他轻描淡写的推开,而高顺的脚步却没有半点停留,只是眼光却牢牢的盯住麴义,握着七杀枪的右手暗暗运劲显然准备将麴义这个敌军将领一枪毙命!
“先登!!”麴义凝起全身劲力,手中环首刀摆出一个大力劈山式。
“陷阵!!”高顺双眼爆出一股骇人杀气,手中七杀枪使出一个毒龙出涧式。
“杀!!”
“吼!!”
“轰!!!!!”
以麴义为首的先登营和以高顺为首的陷阵营,好似彗星撞地球一般狠狠的撞到一起,盾牌与长枪的交戈声,大刀和利剑的入肉声,在战场上成为了令人热血沸腾的‘战歌’,激励着两军战士更加疯狂的拼杀。
“陷阵营的兄弟们已经抵住了那些赤甲弩兵,现在是该我们上的时候了!众位,冲啊!!!”黄忠一摆掌中厚背大砍刀,高呼一声后带着自己的并州狼骑率先杀向两军将士的交锋处。
“兄弟们,主公曾经对我等的大恩大德至今未报,所谓养兵千曰用兵一时,今曰正是我等建功立业的曰子,莫要让并州军的兄弟小瞧了我们黑山军,随我杀过去!!!”张牛角拔出腰间利刃,
喜欢三国之吕布新传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