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絮之闺蜜的作用
每个女人的人生旅途中都会拥有或者曾经拥有几个亲如姐妹的知心朋友。也许你们很久不见,但每一次见面都无话不谈;也许你们喜欢一起逛街血拼,喜欢一起眺望远方的风景;也许你们曾微有嫌隙,但一遇到难题,却谁也离不开谁。所以,有人说,女性的完美状态是至少有三个闺蜜,她们是你的爱人、知音和死党。她们总在高兴的第一时间出现,当我们的第一个倾听者,或者分享我们的欢乐,或者分担我们的痛苦,哪怕在天涯海角,就像金灿灿、江一朵和杜娟。
自从公公去世后,杜娟就和马康一起搬过去和婆婆一起住。虽说结婚三年了,但以前一直都是她和马康过自己的小日子。那时候,她多么想有一天能像别人一样能和婆婆住在一起,哪怕是一些零碎的家长里短,杜娟也觉得那是一种平凡的幸福,值得向往。可是,现如今,当杜娟真的和婆婆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后,她才明白,为什么世间会有那么多的婆媳关系处理不好。
伍春燕是知识分子,但在对待杜娟这件事情上,她的表现连江一朵的那个小市民婆婆都不如。自从马安山下葬后,伍春燕就再也没有跟杜娟讲过一句话。如果说从前是不理她,是不接受她,那么现在伍春燕是恨杜娟。尽管老伴在临终前已经告诉她,这事不关杜娟的事,但伍春燕还是过不了自己心里这关。伍春燕固执地认为,如果不是杜娟隐瞒了老伴的病情,马安山就不会走得这么早。每次想到这里,伍春燕看杜娟的眼神都冒着寒光。
让儿子搬过来是伍春燕的主意,只是伍春燕没有想到,杜娟也跟着一块儿搬来了。伍春燕看着儿媳妇在她面前任劳任怨,越发恨她怨她,所以不管杜娟做什么都是徒劳无功。杜娟做了饭,伍春燕不会吃,而是在儿子和儿媳妇吃饭的时候,自己到厨房去下面;杜娟洗的碗筷,伍春燕会拿过来再洗一次;杜娟拖了地,伍春燕会再去拖一次。总之,杜娟不管做什么,都是在做无用功。
这么持续了半个月,连马康都看不下去了。这天晚上,马康躺床上对杜娟说:要不,你先搬回家,我再来慢慢说服我妈。不,你妈心里的结打不开,我回去了也不放心。杜娟看着马康说。
辛苦你了。我妈现在这样,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凡事忍着点儿,有什么不满你就朝我发。马康紧紧地搂住杜娟轻声说道。
有了马康的安慰,杜娟觉得自己这些日子以来受的苦都没有白受。既然爱马康就要接受马康的妈,她相信,总有一天婆婆会理解她。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地过去了,伍春燕的冷漠与日俱增,当然这样的冷漠只是对杜娟一个人。如果不是马康在两边斡旋,杜娟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像自己说的那样,会熬到婆婆接受她的那天。
这天晚上,马康和杜娟和以往的每个夜晚一样,躺在床上聊天。门外,突然传来钢琴声,是伍春燕在书房里弹钢琴。这是马安山去世以来,伍春燕每晚必弹的《梦中的婚礼》,也是伍春燕年轻时和马安山定情弹的曲子。
在这弥漫的夜色和温柔的琴声中,马康的手伸进了杜娟的衣服里。这半个月内,忙于马安山的后事,他们几乎没有夫妻生活。在伍春燕面前,马康更是连亲密一点儿的动作都没有。有一次吃饭时,马康给杜娟夹了一块鸡腿被伍春燕看到了,她当即就把碗摔到地上,生了一晚上的闷气。
这以后,夫妻俩就尽量避免在伍春燕面前表现出亲密的一面,生怕一不小心就刺激到了伍春燕那敏感又紧张的神经。可是今天晚上这样的环境下,马康和杜娟都有些情不自禁了。尽管如此,杜娟还是有些紧张,生怕两个人的声音被外面的婆婆听到。她示意马康停下来,蹑手蹑脚地走近房门,慢慢上锁,然后又不放心地扳了扳锁把,确信关死无疑,才回身扑到马康身上。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喘着粗气的马康慌乱中从杜娟身上落下,滚落到一边,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涔涔而下。
你妈大半夜的敲什么门?杜娟极不情愿地抱怨道。
马康的下半身还没有消退,但是实在耽搁不得,只好弓着腰去开门。
打开门,不可能有别人,自然是伍春燕,可以想象马康当时是多么尴尬。
妈,都这么晚了,您有事吗?
伍春燕瞥了一眼马康的胯处,继而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就是有些想你爸了!马康咧嘴笑笑,然后就说:要是没别的事情,您就早点休息吧!看着伍春燕趿拉着拖鞋走进了自己的卧室,马康回到床上,摊摊手,苦笑一下。
那一夜,杜娟和马康背靠着背,都没了任何yù_wàng。这不早不晚的敲门声像是午夜的幽灵一样吓得杜娟全身一颤,同时内心正燃烧着的火焰被一盆凉水击中,顿时灭了,很难再次点燃。
然而,这只是噩梦的开始。第二天晚上,杜娟和马康刚刚睡熟,突然卧室门被推开了,接着就是伍春燕的声音从黑暗中传了过来:儿子,我看到你爸了。伍春燕这惊慌失措的声音,把马康和杜娟都吓了一大跳。两个人几乎是从床上跳了下来,拧开灯,只见伍春燕穿着睡衣站在门口说:我做噩梦了。说完,伍春燕就又回到了自己房间。被她这么一闹腾,夫妻俩的睡意也没有了。也是从这天开始,伍春燕几乎每天晚上都闹这么一出:有时候马康和杜娟正要亲热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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