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流呗。”吴世镇轻巧地说。
“呜呜,我让你赔偿我的精神损失。”刘立丽快速穿好衣服,稍作整理,就去开门。
门开了,陈助理看了看满脸红晕的刘立丽,点头哈腰地让眨巴眼和林老幺把那个麻袋抬了进来。
吴世镇看了看麻袋,得意地笑了笑,摆摆手说:“好,老规矩,小陈,你带着他们找一个馆子腐败去。”
出人意料的没有给红包,把真正的老规矩忘记了,肯定是因为来得不凑巧,让吴总生气了。陈助理和眨巴眼他们都垂头丧气地退了出来,还在后悔来的不是时候,更不应该那个时候敲门。
刘立丽高兴啊,她笑嘻嘻地打开了地上的麻袋,乐得合不拢嘴地说:“嘻嘻,我是银行的人,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用麻袋装钱哩。”
吴世镇一挥手,慷慨地说:“好,你拿一扎吧,我说话算数。”今天是第一回被潜规则,算是开门礼。
刘立丽没说话,也没客气,真拿了一扎,是喜不自禁。
可她拿起那钱看了看,心里一惊,脸色立即变了,面孔拉得好长,她递给吴世镇说:“鬼,我晕,你真会糊弄人。这钱我不要,还是留给你自己花吧。”说着捡起地上的文件夹,“噔噔噔”摇晃着腚儿走了。
尼玛,这女人连钱都不要,老子今天算是开眼界了,真遇到圣人了,难道刘立丽不喜欢花钱?
吴世镇乐呵呵地接过那钱一看,也吃了一惊,手就像被火烧了一下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钱换来换去,竟然换回来的还是阴钞!
他快速打开麻袋看了看,用手在里面捞了捞,我的天,半麻袋全是阴钞!他气急败坏地跑到办公室外,见陈助理他们还在楼梯里慢慢磨蹭。他们认为自己立了大功,吴世镇却没有犒劳他们红包,个个一肚子委屈呢!
吴世镇拍拍楼梯扶手,扯着嗓子喊道:“小陈,你们都上来一下。”
几个家伙喜出望外,难道是吴总想起来了,要给我们发红包了?他们立即跑上楼,乐滋滋地挤进了办公室。
吴世镇现在是满腔怒火,本想拍桌子骂人的,可想了想,该挨骂的是他们的头儿,那个丑八怪郑运科,就强压住怒火说:“小陈,这麻袋的钱你们几个人分了吧,算是你们几个人的一个月的工资。”
他们有五个人,五十万五个人分,一人有十万呢!他们一下都愣住了,真怀疑吴世镇疯了。
陈助理和眨巴眼忍不住笑,从麻袋里拿出钱,看到“中国冥民银行”几个字,一下子傻眼了!
眨巴眼犯糊涂了,眼睛快速眨起来:自己亲手偷梁换柱的,怎么换回来的还是阴钞呢?操,难道那小子家里也有阴钞?
陈助理看了看那些阴钞,又看了看那麻袋,真不明白,是哪儿出问题了?
吴世镇看他们五个人傻子似的围着那些阴钞不知所措,他又重复说:“这是你们一个月的工资,你们现在拿走,能滚多远就滚多远。”
陈助理看了看吴世镇,对眨巴眼示了一个眼色,示意把那阴钞抬走。
他们几个人蔫蔫地走了出去。还想要奖赏哩,不被骂得狗血淋头就是很算庆幸的了。
下楼了,眨巴眼放下麻袋,用脚踢了踢说:“我们把这玩意儿丢到垃圾桶里去球,这么抬着真怕别人笑话!操,听吴总的口气,我们这个月没工资了。”
陈助理苦着脸说:“这事儿郑总也有责任,我们把那小子装进麻袋放到山坳里不就完事了么,非得弄一个什么阎王殿,还把那小子弄城里让到玩小姐,还称他什么**曹总,还给他一百万阴钞……操,坏事儿就坏在那个一百万阴钞上了。”
赵志龙提起麻袋看了又看,用脚踢一下说:“我操,就是这个麻袋,我认得,就是我背到山上放到那小子的窝棚里的。”
眨巴眼想了想说:“没想到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哩,竟然从窝棚里把那袋子阴钞弄回去了,还来了一个真真假假,以假乱真,操他娘,真钱不知藏到什么地方了,还把阴钞藏在柜子顶上,还盖上旧衣服,让我们上当了。”
一个月的工资没了,林老幺心里很不爽,他用脚踢了踢麻袋说:“要不,我们今天夜里进去把那小子绑了,然后把他家的钱抢了……”想了想又说,“妈的,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老子把那个漂亮的丫头片子弄到手,爽一把……”
林老幺的话还没有说完,陈助理制止他说:“绑票、抢劫,再加上强……奸,兄弟,这几样都是重罪呀!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重判有人要吃枪子弹,轻判也要吃一辈子的牢饭,怎么着我们这一辈子就完蛋了。唉,成本太高,不划算,使不得。”
他们把那阴钞偷偷丢到了垃圾桶里,便坐着那辆越野车回到了梨花冲。
陈助理他们在村子里和山上转了转,想再搞一个调虎离山,把曹二柱引出屋,再伺机动手。
他们认为,不仅是偷梁换柱失败,而是斗智斗勇没有斗过曹二柱那个傻小子,他们面子上过不去,心理没办法平衡,关键是这一个月的工资没了。
按说,玩这种游戏,陈助理他们是专业的,曹二柱只能说是业余的,专业的水平肯定要高于业余的,而恰恰是专业的败在了业余的手下,所以他们自己实在是走不出那道坎,说什么也得想办法掰回一局。
有意思的是,陈助理他们在山上遇到了曹二柱的老娘胡大姑和村支书祝定银,他们两人好像有点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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