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国山屏着呼吸走进房间里,先站在门后看了看,他看了看床上躺着的两个人。
只见曹经中睡到了被子外面,正打着呼噜,睡得很死。
张玉芝仰身睡着,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只把头露在外面。她没有打鼾,可听得她的呼吸声。
曹国山已经站在房间里,屋里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将手捂在胸前镇定了一下自己紧张的情绪,然后慢慢往床跟前走。
曹国山怕曹经中醒了,他站在床前,伸手推了推曹经中的身子,然后赶紧蹲下,可曹经中仍然打着鼾,没有反应。
曹经中睡得真死,曹国山放心了,开始打张玉芝的主意。
曹国山蹲在床前,先伸手到张玉芝的被窝里摸了摸她的身子,竟然把她弄醒了。
张玉芝以为是老公曹经中在摸她,可她睁开眼睛看了看曹经中,他一动不动的,睡得很沉,便为他盖好了被子,又把眼睛闭上了。
没想到这时有一只手又在摸自己,还摸的是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张玉芝紧张了,毫毛也竖了起来,可她立即想到了一个人,反而镇定下来,不怕了。
张玉芝的身子没有动,让他摸,却伸出自己的一只手迅速抓住了那只正在摸自己的手,用另一只手顺着胳膊摸,一直摸到了被子外面,她睁开眼睛一看,床前一个黑影,吓得她刚要大叫,却被一只手捂住了嘴巴。
曹国山站起身,咬着张玉芝的耳朵小声说:“别叫,是我,曹国山。”
张玉芝一听,真想笑,果然是曹国山,她赶紧用手指着身边的曹经中小声说:“鬼,你不怕死呀?胆子真大,你竟然跑到这儿来了,你就不怕曹经中拿斧头劈死你么?还有,你不怕我现在大叫一声,让我公公婆婆来捉拿你么?”
曹国山做一个笑脸说:“我量你不敢,你要是叫了,我就把昨天夜里的事说出来。”说着还站起来伸长手推了推曹经中。
看曹经中没反应,张玉芝伸手拽住了曹国山的手,用眼睛瞪了瞪,一用力甩开了。
曹国山笑着说:“今天酒老爷帮了我的大忙,要是曹经中不喝酒,不喝醉,我算是没有机会到你这儿来的。”说着就蹲下了。
看曹国山的身子又蹲下了,张玉芝轻声说:“唉,真烦死人的!要不,你先下去呆到厕所里去,我稍后就下去。”
曹国山会意,正要离开,可他想了想小声说:“不行,叔和婶都在堂屋里看电视,我怕他们到厕所里解手遇到我了。”
张玉芝苦着脸说:“你真不怕死,我公公婆婆都还没有睡哩,你就跑进来了。呜呜,你现在怎么办呢?”
曹国山四处看了看,咬着张玉芝的耳朵说:“要不,你现在到隔壁房间里陪我去。”
张玉芝摇了摇头说:“那不行,我知道你想做什么,要是闹出动静来了,让我公公婆婆知道了,那可不得了。”
曹国山蹲在床前,将手伸进被窝里,抚摸着张玉芝的身子,享受起来,不说话了。
这样弄肯定不行,张玉芝怕曹国山摸一会儿,他做出更胆大的事情来。她小声说:“我告诉你,我公公防我比他儿子防得还严,生怕我跟别的男人好上了,你今天得小心一点。”说着从被窝里拽出曹国山的手。
曹国山在床前蹲了一会儿,感觉腿有点软了,他干脆坐到了地上。
坐了一会儿,曹国山听到院子里有动静,他伸了伸脖子,想往窗外看,可只看到了窗外的天空。
张玉芝知道楼下的情况了,她说:“我公公婆婆把电视机关了,没看电视了,上了厕所肯定就要上床睡觉了。”
曹国山没敢说话,他伸出两个手指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张玉芝小声说:“等他们进房间里了,你就下去。你现在赶紧出去,先到二楼的楼梯口呆一会儿,你呆在这儿太危险了。”说着用手掐曹国山的身子,用力往外推。
曹国山只好站起来,轻手轻脚地猫着腰往外走。走到楼梯口,他提着了自己的鞋子,看一楼的灯还亮着,他就又坐到了地上。
看曹国山走出去了,张玉芝双躺下了身子,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她感觉心紧张得快要蹦出来了。
这时,张玉芝听到楼下院子仅仅和婆婆的说话声,估计他们解好手,要进屋睡觉了,她镇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用脚踢了踢曹经中说:“我要解手了,你陪我下去。”
曹经中的身子动了动,哼了哼,没有理。
张玉芝试探了一下曹经中,心里有了数,她穿上衣服下楼了。
楼下的灯已经熄了,电视的声音也没有了,张玉芝走到堂屋里看了看,果然,公公和婆婆在他们的房间里说话。
张玉芝笑了笑,走过院子,进了厕所里,曹国山呆在里面。
曹国山看到张玉芝,立即将她的身子搂住了。
张玉芝推开曹国山说:“你到杂屋里去,我先解一个手。”
曹国山看张玉芝脱裤子蹲下尿尿,他吸了吸鼻子,感觉厕所里气味难闻,他走了出去。
曹国山站在厕所门外,看了看天,又看了看静静的院子里,回头看厕所里的张玉芝撸裤子站起来了,他才慢慢地往杂屋里走。
杂屋里放的都是农具,犁呀耙呀竹筐之类。曹国山找了找,看到一堆麻袋,装过粮食的,现在都空着,堆在一个木架子上。
曹国山把麻袋铺在地上,做好了准备。
张玉芝走了过来,她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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