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对不起。英子姐。”秘书见机得快,忙给英子道歉。英子笑着说,“看看我有什么不对?我做节目,不知道有多少人看呢。每天都会受到不少粉丝寄来的东西,你老板会嫉妒吗。”
秘书不敢再说,自己窥视过英子跟老板之间的事,虽说做的机密,英子和老板知不知情都难说。或许,他们故意这样才更刺激都说不定。
周玉波今天的心态也很矛盾,先前在立交桥上经历那一段时间的变化,让他似乎将很多事情看开了。但也目标,在海岸省这边,自己跟英子之间的故事也即将要结束。面前这个女人此时对自己这样,或许过几天自己离开了,对另外的男人也是这样热情。这不能怪英子,她也是给环境所左右,要不是她这样,自己可能这样随时享受这具美妙的身子?再说,除了自己之外,电视台这边就没有人占用过?跟英子也有两三年了,对英子之前也不多想,对她之外有哪些私密的事,都不去想,这时候,站在她的工作间,突然想到这些,反而觉得与英子之间的关系,没有自己跟秘书之间命运牵得更紧。
想到这里,对秘书有另外的想法,自己身边要说还有几个人信得过,英子绝对算不上的。而秘书却会跟自己的命运连在一起,共荣辱,既然这样,也不能太亏欠他。对秘书笑着说,“你不要这样,你说,在海岸省还有谁跟我的命运紧紧牵连在一起?”这句话让秘书一下子感动起来,周玉波平时待人虽温和而笑脸,关照人也细致,只是,之前的感觉完全是一种施舍似的。今天这句话确实真实的感情,难道是因为目前海岸省已经走到最关键的时刻,老板终于想到自己平时的辛苦了?真是这样,也不算枉费自己尽心尽力地做事。
英子站在周玉波身边,看不出他有什么不对。工作间不宽,但不是直播间,布置得也温情有自己的个性。英子是电视台的台柱子之一,待遇自然好。这时穿着包臀裙,高挑的腿、细腰、脯鼓着将无袖的紧身衫子支撑着,玲珑剔透。周玉波动手放在英子的臀上,英子看周玉波一眼,随即看了看秘书。秘书准备离开,好让他们在工作间办事。
周玉波说,“你不要走吧。”英子有些奇怪地再看周玉波,见他表情上没有任何变化,似乎跟平常一样。以为他又要有什么新奇的追求,白他一眼,将脸贴在周玉波肩上。秘书听老板这样说,心里也矛盾,迟疑着不知该不该走开,说,“老板,我在外面抽支烟。”
“抽什么烟?就留在这里。英子,不会有人进来吧?”周玉波声音平和地说。
“不会的,平时我交待过。”英子说,给人看着他们在做这种事,对男人说来或许更开心也更刺激,英子对此没有多少感觉,反正周玉波来了,免不了要让他弄一次,怎么弄都是弄。
等裤掉落到地下,周玉波说,“还不来捡起英子的小可爱,拿回去藏着也是一件收藏品。”
秘书见老板这样说,心里虽惊疑不定,还是听命地走过来,将落在地毯上的黑丝质裤捡起来。这一件裤子,今后用来自撸都会有更好的感觉。秘书自然狂喜,不敢看着周玉波和英子,但两人的动作没有多少遮拦,余光下,秘书只觉得自己有些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但在周玉波面前,他不敢有异动。
就在秘书面前,周玉波弄进英子里面,动作一会,觉得还是不对头,叫秘书过来,到沙发另一端,站到英子头上那端,要秘书将英子的脯弄出来,替他捏。他自己在奋力地动作起来。
石文举在海岸省一直受向扬压制着,他不是周家阵营的人,对于千亿项目的运作,甚至不能说多少话。都由周玉波来操持,但如今千亿项目危机重重,石文举作为一省之长,责任却是不可避免的。他的消息来源元没有周玉波那样强大,但对海岸省的变化,对危机工作小组在省里所进行的工作,却是了解到的。
犹豫了几天,觉得周家在海岸省的气势该结束了,那么之前给周家打压的他,是不是机会到了?除了石文举有这样的想法,海岸省其他一些之前不得意的,给周家阵营排斥在外的人也都感觉到了这样的机会。或打电话、或亲自到石文举办公室见面,试探、表示态度。基于此,石文举觉得机会成熟了,便一个人走进杨冲锋他们所在的办公点。
石文举在海岸省可说举足轻重,作为一省之长,在海岸省名义上是排在第二的,只是,在行政事务上决策权却不大。向扬虽说没有直接插手政府这边的工作,可周玉波等一大批人都是周家阵营的要害人物,将实权位子都抢占了,他即使有什么想法也不能按意思落实下去。
这几年,那种位高却权不重,有想法却不能落实实现,让石文举郁闷。只是,知道在海岸省的情况,周家渡大本营之一就在海岸省,周家要培养自己的第三代继承人,也放在海岸省,他患有可能在?海岸省跟周玉波、跟向扬争锋?认清这样的形势,石文举将阵地转移,回避千亿项目这边的工作,转而在之外的工作上努力。
只是,海岸省资源虽广,交通发达,处在国家交通主线之上,但南北发展不平衡、加上要做千亿项目的推动,资源几乎都倾斜在千亿项目的运作上,使得省里对其他地区的建设或其他方面的工作都难以做到有强力的支持。
石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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