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泥马,你小子竟然还敢骂我?你信不信我……”江秘书没有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敢骂自己,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指着周文摆出了一幅泼妇骂街的架势。周文还想骂回去,张强把他拉到了一边,他“呵呵”的干笑了两下道;“周文,你大可不必跟一条疯狗计较,他本来就不是东西,你跟不是东西的东西较什么劲?就当是一条疯狗在吠叫就行了。”
“你就是涟水县的那个暴力县长?你不要以为当了一个小小的县长就了不起,你是不是在涟水县使用暴力使用惯了,也想来省城秀一把?你给我好好的记清楚,这里是省城,不是你们涟水县那个鸟不生蛋的地方,来了这里就要守这里的规矩。守规矩懂吗?”江秘书这时突然想到了这个小屁孩是涟水县出了名的暴力县长,被他打过的人可不是一般的多,而且他这样年轻就是一县之长,背后的靠山肯定不是一般的强大,这从他秘书的气势就可以看出来,要是自己的话,在上级的秘书面前是不敢骂人的,这个曾副县长就是一个很好的榜样。想到这里,他的气势也就微微的有些变化了,也不敢再骂人了。就算他没有什么靠山,那也是跟自己的主人是一个级别的,他这个市长助理的秘书还真没有在他那里发飙的本钱。
张强看着江秘书冷哼了一声道;“你们这里有什么规矩?老子在市里见张市长跟李书记也没有听说过有什么规矩,一个小小的助理秘书倒是立起什么规矩来了,是不是什么人到了这里都要听你的话?老子就不信这个邪,今天还非破了你这个规矩不可!一个小秘书居然如此嚣张,不教训你一顿还真对不起省城的人民,这么一个小玩意也敢说什么规矩,什么叫为人民什么服务?你作为董助理的秘书,不但败坏了董助理的形象。还给下边来市里办事的同志造成了对市委的领导干部都是一些官僚主义的印象。给市政府的工作人员的脸上抹了黑,以为市里的工作人员都没有一点素质的恶劣形象,更是极大的败坏了我们党和政府的声誉。而且你对你的工作吊儿郎当,上班时间看黄色画报,根本就没有尽到一个秘书的责任,像你这样尸位素餐、不务正业的东西,如果不代董助理教训你一顿,还真有点对不起他。”张强实在忍不住了,走过去照准江秘书的脸一巴掌就煽了过去。但闻‘叭’地一声,江秘书被张强那一巴掌甩得转了几圈,然后就摔倒在了地板上。
“我没有看错吧?张县长这个暴力县长打人竟然打到市委办公大楼来了?而且还是董助理的秘书?他还要不要钱了?”一旁的曾副县长顿时就傻眼了,打狗还得看主人啊,你打了董助理的秘书,董助理要是会给钱才怪了。他赶紧跑过去就想扶起倒在地下的江秘书,张强冷哼了一声道:“不用你去扶,让这个狗东西自己爬起来!”曾副县长顿时就愣住了,那伸出的手顿时就定在了那里,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他现在还真有点担心那钱的事了,把董助理的秘书给打了,董助理是绝对不会无动于衷的。
“你……….你竟然敢打我……”江秘书平时养尊处优,这么大都没有被人这么被人打过,现在不但被人打了,而且还是一个响亮的耳光,他摸着已经肿了起来的半边脸颊委屈的哭了起来。就在这时,里面的门打了开来,董青走了出来,他看了江秘书一眼冷哼了一声道:“你是怎么回事?竟然跟一个女人一样的哭了起来,成何体统?”
“呜呜董助理,你得替我做主,这小子竟然敢打我!我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打过,就是我妈妈都没有这样打过我,我的脸好疼。”江秘书涕泪交流的哭喊着。董青看了曾文一眼道;“你们是涟水县的吧?”然后转过头看着张强哼了一声道;“你为什么打人?”就在这时,走廊里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道;“是哪个小子吃了豹子胆敢在这里打人,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还真是无法无天了?”
董青一听到这个人的说话声就屁颠屁颠的小跑着迎了过去道“刘市长真是稀客,怎么把您给惊动了?”来人是副市长兼公安局长刘斌,刘斌跟张凯的哥哥张树是很好的朋友,两人还在一起喝过酒,他也知道张强的一些事,对张强一个人从国安局打出来很是敬佩,张树调到省公安厅以后,由他兼任公安局长,他一边跟董青握着手一边看了那个小房间一眼,恰好张强也向这边看了过来,一见是刘斌来了就向他眨了眨眼,刘斌顿时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看了一眼坐在地下正要爬起来的江秘书,然后转过头来看着董青道:“这是怎么回事?这位坐在地上的同志是谁?怎么好端端的椅子不坐要坐地下?董青同志,这里是市政府,是省城。即便是现在的村里也不能让我们的同志坐在地下办公是不是?我们是什么人?我们是人民公仆,如果都这样坐在地上,那不都成了无赖了?!”
刘斌同志是张树的兄弟,张树跟张强也是兄弟相称,自然也就把张强当成了兄弟,而且是跟张市长一个阵营的,当然不会做出对张强不利的事情了,一见是张强打了人,那口气就全变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阴,居然把江秘书说成了无赖,照此推算,那董青岂不是大无赖了?董青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刘斌的职务比他高,当然不敢去顶撞他了,只得对坐在地上的江秘书道;“还不起来,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把脸丢到你姥姥家去了。”不过他看了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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