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玉外婆在湘雅医院做过全面检查之后,得出的结论是脑部长有一颗肿瘤,情况有些不容乐观。
一家人获知这个结果情绪都很低落,医生严肃批评家属道:“你们这些做子女的真不知如何说你们,就知道一门心思赚钱,对父母的健康漠不关心,真不知道如何说你们好了。”
“都怪我,都怪我,我真是个不孝子,我妈多年一直说头疼头晕,我们以为她是贫血呢,一直买驴胶给她吃,没想到我妈的病会如此严重。”吴大军泣不成声,自责不已。
吴翠花也是一个劲地抹眼泪,求医生道:“医生,我妈这个病能不能开刀把肿瘤切除?求求你们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救我妈,即使砸锅卖铁,花多少钱都无所谓。”
“很多病拖到晚期,严重了,并不是钱就能解决问题买来健康的,老人家脑部这颗肿瘤长在几根主要血管之间,动手术切除的风险极大,在医院先观察一段时间,情况稳定了,你们家属可以把老人接回家去调养,肿瘤不恶化,不造成血管破裂出血,能享受几年晚年生活就看你们做子女的孝心和老人家的福分啰。”
医生的意见是手术风险极大,建议吃中药调理,治愈的希望极其渺茫。
文秀玉,文秀娟听医生这么说知道外婆的生命进入倒计时,躲在角落里嘤嘤的哭得很是伤心。
苏俊华这个时候手里捧着鲜花,提着水果笑嘻嘻的来医院探望文秀玉外婆。在医院过道上遇到文大贵,吴大军,吴翠花等人,见他们一个个神情哀伤,立马收敛住笑容,问道:“文叔,吴阿姨,外婆没,没什么事吧?”
“没事,没事,好得很。”文大贵抹了一下眼睛,掩饰心中的难过,转移话题道:“华仔,这阵子工地上的事让你多费心了,我们把这边的事安排好,留你吴阿姨和秀玉舅妈在这边照顾她外婆,我和大军今天就赶回去。”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文叔你不必跟我太客气,工地现在一切恢复正常,各种矛盾在魏县长和镇里的介入下都妥善协调处理好了,想以这种小伎俩把我们打垮可没那么容易。外婆在哪间病房,我可不可以去看看她。”苏俊华说道。
“嗯,华仔,难得你工作这么忙还特意跑过来看望外婆。走吧,我带你去。”吴翠花说着掏出纸巾擦着眼泪。
见到文秀玉外婆,老人家手上挂着点滴正在输液,老人家头发花白,面容枯槁,闭着眼睛,眼窝深陷,似乎睡着了,看到她妈这副模样,吴翠花背过头又忍不住默默垂泪。
苏俊华见文秀玉外婆睡着了,不好打搅,轻手轻脚走到病床边把水果轻轻搁在桌子上,床边的柜子上摆着个玻璃花瓶,花瓶里插着的花是文秀娟跑去买来的,已有些枯萎。
苏俊华便把带过来的康乃馨换上去,这个康乃馨自然是苏俊华自己种的,还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十分的新鲜。
苏俊华左眼微微眨了眨,一道金光和一道白光从眼中射出,没入文秀玉外婆头部,不动声色给她做起了检查,文秀玉外婆脑部长肿瘤的部位的情景便在苏俊华脑海中立体呈现出来。
肿瘤有鸡蛋那么大,环绕着头部一条主要的动脉血管生长着,这样的肿瘤动手术切除的难度和风险极大,通过阻挡肿瘤的营养供应,把肿瘤慢慢饿死难度也极大,这可真是棘手啊,苏俊华一时也有些束手无策。
难怪文大贵,吴翠花,吴大军等人神情哀伤,心情沉重,肯定是医院给出的诊断结果极不乐观。
听到动静文秀玉奶奶睁开眼醒了过来,瞪着眼睛愣愣地望着苏俊华,文秀玉外婆只见过苏俊华一面,有点不太认识他。
苏俊华微笑着主动打招呼道:“外婆好,您感觉好点了吗?”
“翠花,这位小伙是?”
“妈,他是华仔,你不认得他吗?他是秀玉的朋友。”
“哦,原来是孙女婿,秀玉有眼光,选的人不错,小伙子挺精神的。翠花,我头晕,眼睛又开始花了,快帮我揉揉。”
吴翠花伸手要帮她妈按摩头部,苏俊华抢先道:
“阿姨,让我来吧。”
“华仔,你帮外婆按摩一下也好,我听人说你针灸按摩都很厉害,帮外婆缓解一下头部不适,让她感觉舒服一点也好。”
苏俊华一边给秀玉外婆按摩着头皮,一边安抚她的情绪:“外婆,您不要太紧张,一会头就不会晕,眼睛不会花了。”
苏俊华看似轻描淡写的按摩,其实身体里的灵气随着手指缓缓注入秀玉外婆的头部,梳理着脑部气血,缓解颅内压力,按摩一阵,秀玉外婆兴奋地嚷起来:
“好了,好了,我晕疼的感觉没有了,眼睛又不花了,孙女婿,你的医术比这些大医院的医生还要高明,快给我办出院手续,今天咱们就回家,孙女婿,外婆的头晕病以后就拜托给你治吧。”
“外婆,我是乡村土郎中,医术怎么能跟省城大医院的医生比呢,我只懂一些中医针灸推拿之术,可以缓解一下不适症状,你这个病要彻底根治,还是得听医生的安排。”
苏俊华没有十拿九稳的把握可以治愈秀玉外婆的病,因此不敢再次,说话还是稳妥一点好。
苏俊华客套几句,想起自己还有重要的事要去做,就起身告辞。
秀玉外婆气色好转起来,又嚷着肚子饿,儿媳杨桃玉说:“妈,你吃什么我去帮你买。”
“外婆,我们给您买了花,买了水果。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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