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非昊突地一笑,突然蹲下地,手抓着脑袋,“原来这一切只不过是我的一个梦,一切都不存在的梦,到底是我自己奢望多想了!”
月汐争脱箫苏,走到凤非昊面前,用手摸了摸他的头:“你与我有很深的牵绊,不是现在,在很久很久以后,凤家有意思的。”
凤非昊昂着头看着她,红着眼眶,涩涩地一笑:“与你牵绊很深,你不是她,与你牵绊在深,我都是不快活的!”
“不快活是短暂的,会幸福快乐的,真的!”月汐柔柔的笑着:“牵绊很深,跨越千年,你会找她,你会知道她是谁,她不属于你,到时候你会觉得她的快乐就是你的快乐,除了快乐,什么都不需要。”
“你说我会再找到她?”凤非昊逮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急切的问道:“在我有生之年,我一定会找到她,是这个意思吗?”
“是的!”月汐扭头对我:“娘亲你说是不是?他一定会找到她……梦中的那个人,前世情缘!”
前世情缘!
梦中的那个人,箫苏之也在看我,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他梦中的人是我?
不是,肯定是我自己多想了,他梦中的人不是我,绝对不是我。
凤非昊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你的意思是说……那是前世的情,今生要到达特定的需求,才能见到她?”
月汐把手收了回来,对他点了点头:“命数是这样的,但是具体怎么走,人算不如天算,天……人心,才是最大的变数!”
说着她退了回来,退回箫苏身边,头微微昂起,像等待箫苏夸奖一番,箫苏没有夸奖,只是莞尔无奈的笑了笑。
谁知他笑完之后,月汐眼睛微微一闭,全身瘫软,我急忙过去搀扶,箫苏离她最近,抢先了我一步一把把她抱起来。
黑丝如瀑布一下子荡开,像精灵一样,我急忙跟上箫苏脚步,他把她抱回原来的那个放着水晶棺椁的地方。
水晶棺椁的盖子,本身就是打开的,他把她轻轻放下去,她在血水里躺着。
箫苏割开手腕,他的血源源不断的流进去,蔓延着她的口鼻,遮住了她的身进,她在血里被血水供养着……
我趴在水晶棺椁旁,心在慢慢的疼着,这一个孩子都被楚长洵给毁掉了,她终其一生只能在这里,除了箫苏他谁也见不到。
狠狠的吸了一口气,箫苏把水晶棺椁盖起来的时候,我才站起身来,楚长洵一直眸光深邃地望着棺椁。
抹了一把不存在的泪水,走到他的面前,扬起手,对着他的脸,重重地打下去:“开心了吗?高兴了吗?自己自私自利,拿她的性命来赌,你怎么不拿你自己的性命去赌?你怎么不拿你自己的性命去撕裂时空?”
“修命改运,你修的不是一个人的命,改的不是一个人的运,多少人的命运,因为你的一己之私,都变了,楚长洵自私如斯,半夜三更睡觉无数个冤魂来找你,你害怕吗?”
楚长洵头被我打偏在一旁,慢慢的用手摸了一下:“身旁睡着你,我就什么都不怕,因为你我的心可以静下来,不管如何,这辈子我们两个已经纠缠在一起,谁也分开不了我们,无论你怎么挣扎,都抗拒不了命运,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命!”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就是我现在的命运。
“好啊,谁也分开不了我们俩就在一起,互相折磨好了!”我这完完全全是气话,气得语无伦次,气得恨不得杀了他。
楚长洵视线越过我,看向水晶棺椁:“她很乖,她是和你最有血缘关系的,七国要鼎力,柔然现在什么都不会做,看着别人瓜分,守着自己一亩三分地就可以了!”
“为什么不要争夺了?”我嗤笑一声,讥讽道:“你不是一直在惦念七国统一吗?现在七国重新划分鼎立,你又不参与了呢?”
“已经占了离余,够了!”楚长洵慢慢的垂下眼帘:“剩下的年岁里我倾尽天下之力,把你带回家,这是你的心愿,不是吗?”
倾尽天下之力带我回家,带我回哪里?
“你们可以出去了!”箫苏冷冷的下着逐客令。
楚长洵眸色一沉:“好好照顾她,有什么需要用国师之名,我会重新召告天下!”
“知道了!”
楚长洵伸手来拉我,我把手背在背后,深深的看了一眼水晶棺椁,抬脚就往外走。
是她的娘亲,我却不能为她做什么……
我不能毁了她国,我不能杀了她的爹,哪怕知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场骗局,我也不能拆穿它,就算流着泪一场骗局也得让它进行下去。
凤非昊有些失魂落魄,等到我们出来的时候,走的是另一个通道,出口是一个大的祭祀台。
楚长洵手指的祭祀台,“寂寂归城是守着她的城!”
“你怎么不说,她是守着寂寂归城的人?”
说完我率先跳了下去,这里虽然是一个城,倒是人迹罕至,只有几家有灯光,大抵只是例行打扫,旁的也起不了多大作用。
楚长洵在我身后叫道:“以后我们生很多孩子,在这里守着她,然后我想尽办法带你回家,你说可好?”
想得到美!
重新穿越沙漠,走了一天一夜才重新回到奉天城,还没进城,被禁足的颜幻烟在城门口候着,见到楚长洵急忙的奔过来。
楚长洵眉角一扬,颜幻烟垂头禀道:“启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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