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洌笑着点头,伸手将她揽在怀中,“所以,从官方的角度,这个案子必须要结,但从私人角度,若我有闲暇,便找人查上一查。”
叶琉璃了然,“如果你没时间呢。”
东方洌低下头,目光幽深,“便只能随他去了。”
“如果是冤案呢?”叶琉璃追问。
东方洌未马上回答,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人在世上,就如同水在海中,渺小、力微,更多的是无可奈何。硕珍你想想,如果当初你从高处掉落,未到这里,会如何?如果当时我在大火中未冲出来,会如何?抗争固然必要,但也别天真的认为,人定胜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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