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到这下面,刘病已就开始好奇的打着探照灯看着四周的景象,这间石室非常的巨大,估计有个百来个平方的样子吧,石室呈正方体模样,四周靠墙位置还各自摆放着不少兵俑,不得不说的是,当年制作兵俑的工艺应该是非常完善的。
哪怕经历了弥久的岁月后这些兵俑再度呈现在人们的面前,兵俑上面的人物表情依旧活灵活现的,在这昏暗的石室当中如果不仔细观察的话,甚至都会让人误以为这是有什么人正站在暗处窥视着来人呢。
石室当中除了这些雕像以及水潭和青铜棺材之外,就没有别的什么东西了,至少表面上呈现在他们面前的就只有这些玩意儿。
苍哥三人互看了一眼,他们并没有急着跑去青铜棺椁旁边去开棺,而是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那兵俑面前,苍哥的举动非常的暴力,他走到兵俑面前之后,双手直接就箍住了兵俑的脑袋,随后用力一掰,就听到“咔嚓”一声,兵俑的脑袋就直接被他拽了下来。
苍哥狠狠的将这个脑袋砸在了地上,泥塑的脑袋立马就被砸碎了。
苍哥随后拨弄了一下这些碎片,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三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来这些兵俑并没有被做什么手脚啊。”徐三娘说道。
他们已经多次遇到那种被封死在兵俑当中的腐尸了,虽然说绝大多数腐尸会在弥久的岁月当中真正的死去而无法变成僵尸,但是却始终有一小部分“活”下来,对他们造成一定的麻烦。
归根究底来说,还是那些神虫的缘故。
“还是不要掉以轻心了吧,说不准只是部分雕像里面藏着粽子呢,反正多小心一点吧。”刘病已倒是没有徐三娘那么乐观,自从下来这间石室之后,他的心中始终感觉非常的压抑,甚至连心跳都莫名的加速了起来。
这是他的第六感在预警,这石室里面肯定存在什么危险让他的潜意识这般害怕。
三人随后再次回到水潭旁边,在水潭的一侧,也就是先前刘病已拿着望远镜观察的地方,赫然有一块破碎的面具,面具为白银制作而成的,按照鬼泣天当中的排名,这张面具的主人应该就仅次于领袖的实力,为一方统领。
按理说这样子的人物的已经非常强大了,但是他的面具居然留在了这个地方,而且从面具破碎的痕迹上看,应该是被人生生的拧断的。
到底他在这个地方遇到了什么,居然连面具都破碎成了这副德行?
说实在的,刘病已原本就已经感到非常的压抑了,此刻在见到这张面具之后,心中更是感到无比的沉重,这张面具并不是很重,拿在手中的感觉就跟个抓了一只碗似得,但是或许是因为情绪变化的缘故,此刻这张面具给刘病已一种仿佛大山一般的厚重感,让他都有点抓不住了。
最终刘病已深吸了一口气,将这张面具放回到了自己的背包里面。
随后在好奇心的趋势之下,刘病已好奇的将先前摆放着白银面具的地方清理了一下,将上面的灰尘全部掸开。
灰尘掸开之后,刘病已惊奇的看到,在这地上居然刻着一行字,只不过绝大多数的字不知道被什么人强行抹去了,就只留下了一个刘字。
“刘?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跟你们刘家有关?”徐三娘好奇的凑了过来,在见到这个字之后下意识的问了这么一句。
毕竟在当世,一提到刘姓,首先就是让人想到的是洛阳刘家,其次就是刘病已他们这一支搬山道人。
刘病已皱着眉头看着这一切,随后无奈的摇了摇头,“也不知道当年那个前辈到底留下了什么内容。”
在刘病已看来,没准这个地方闯入了两个人,其中一人便是白银面具的拥有者,这两人的目标应该就是这口青铜棺材了,只不过后来两人发生了争执,那半张白银面具估计就是当时的打斗所留下来的,最终结果如何不为人知,不过看现在的情况来说,估计是两败俱伤,两人都没有打开青铜棺椁,然后就离开了。
只是如此以来就有点问题了,那这行字又是谁刻下的呢?又是什么人将其抹去却只留下了这么一个“刘”字呢?
刘病已无奈的起身叹了一口气,这些事情涉及到一些历史秘辛,他就算想破脑袋在没有其它线索之前都无法想通这一切的。
“走吧,还是办‘正经事’吧,”这个时候,徐三娘对着刘病已抖了抖眉毛,脸上露出了一抹猥琐的笑容,拍了拍刘病已的肩膀,随后说道,“不管怎么说,这青铜棺椁里面的东西估计是有点了不得了,要不然的话,为什么会有这些高人前辈觊觎呢?”
说话间,徐三娘不由搓了搓自己的手掌,想要开棺摸金的念头更加的强烈了。
刘病已无奈的白了一眼这个财迷心窍的家伙,随后跟徐三娘一起来到了水潭旁边,这个水潭还是有点深度的,苍哥将飞天爪丢了下去,发现这个水潭大概有三米的样子吧,只不过因为这里面都是殷红的血水,导致他们无法看清楚水潭下面的景象,也不知道这下面到底有没有什么危险。
故而三人一时间也不敢贸然淌水过去。
所幸的是,青铜棺材并非是没在水潭里面的,在水潭的中央位置赫然有一处平台,这个平台蛮大的,至少有足够四五人勉强站立的位置留着。
苍哥当即将飞天爪甩了过去,死死的扣住了青铜棺材的花瓣上面,随后苍哥用力的拉扯了几下,发现这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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