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勤笑道:“我可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放他们回去,让他们都来吧,我等着”
贾诩道:“这些大臣组成联军,是不是有用,我们只要看他们对黄巾贼的态度就成了如果他们是有胆se的,而且心意坚决,团结一心,那么必会去攻打黄巾贼,先除了张角这个神叨叨的家伙,然后才会转而进攻我们,这才是一心为公,为了大汉朝廷”
将领们一起道:“这是不可能的,怎么看那帮子大臣,也不像会心齐,他们要是各自有了兵力,那还不得吵个没完,哪可能团结一致来攻打咱们”
贾诩一拍手,道:“所以说嘛,不用担心什么的。他们一定不会去打黄巾贼的,只会躲在一旁看热闹,等着看咱们打黄巾贼,他们还会洋洋得意地说,这叫坐山观虎斗,而咱们和黄巾贼是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他们那帮人只要捡便宜就可以了”
李勤点头道:“极有可能”
贾诩道:“黄巾贼还得我们自己去打,一边打着黄巾贼,还要一边防着联军的偷袭,以后的仗,怕是不好打啊”
李勤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发生的事情,用不着多担心的”
贾诩和众将领一起点头,正在说话间,有斥候来报,说在发现入京大道上,发现一伙人,是往兵营这边跑的,看服se里面有宦官。
李勤大吃一惊,道:“有宦官?还是一大群?看来,宫里面出事了呀”
贾诩却叫道:“都是宦官吗?有没有穿龙袍的?女子呢,有没有女子?”
斥候摇头道:“没看到,似乎都没有,他们快到了,是要末将去迎,还是去抓?”
去迎还是去抓,这里面讲究可大了,是截然相反的两种态度。如果去迎,就说明在朝廷中的争斗中,李勤是站在张让等十常侍这一边的,那就是和大臣们作对了,直白些就是和何进作对,和太子作对,扶角军这里没有人知道何进已死,所以这个决定还真不好下;而去抓,那就等于是落井下石了,宦官们在这种危急时刻,跑来找李勤,很显然是他们在争斗中失利,要不然他们干嘛来?这种时刻,李勤要是为了自己着想,那把宦官抓起来,向“得胜的一方”也就是何进表示友好,这属于明哲保身,虽然对张让他们不够意思,可又咋地,党争原本如此,朝中谁势大,地方武将就帮谁,难不成还要帮失败者么?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从古自今都是如此
帐中的大将全都沉默了下来,现在属于站队时刻了,他们不能乱咋呼,以免影响李勤作决定
贾诩提笔在手中写了个字,然后看向李勤,手上写的字,就是他对张让等宦官的态度,他事先不说,等着看李勤的态度,然后再验证自己猜得对不对
李勤微微一笑,对那斥候道:“为什么要抓?有人来投我,如我抓了,以后谁还来投?李郎最仗义,你们天天都喊,怎么到了这种关键时刻,却反而想着我会不仗义呢?”
贾诩也笑了,他张开手掌,他刚刚写的字便是“迎”他道:“阿勤,果然仗义也。张让和何进,一宫中一朝内,两派争斗不休,现在看起来是张让落了下风,可他终是帮过我们,而且现在并州也是张芹替咱们在打理,如果咱们抓了张让派来的人,怕是后患无穷啊,洛阳未定,并州又乱”
李勤摇了摇头,道:“我可没你想的这么多,我欠张让的人情,至今没有还,他如有了危难,就算何进势大,我也一样要帮张让,管别人怎么说呢,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去”
他冲许小泥一挥手,道:“你去迎接,见着来的宦官,好生招待,带他们来见我”
许小泥答应一声,立即出帐去了
众将领这才议论起来,大家都不知道宫里发生的事,可都开始揣测起来,会不会是何进把张让给杀了,或者是给软禁起来了呀,要不然十常侍不能这么着急的
贾诩想了半晌,却道:“我看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会不会是皇帝病危啊?你们想想看,皇帝管张让叫张大父,感情可不是一般的深厚,说白了只要皇帝没事,那么张让就一定没事,可现在张让急了,那岂不就说明皇帝有事了。皇帝能出什么事呢,只能是有病了,难不成还会有人威胁他不成?那何进算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一屠夫之子罢了,小家小户的出身,能有什么大志向,最多也就是指望他的外甥继承皇位,他当个摄政的大将军罢了,除此之外,还指望这般货se当王莽么?”
李勤点了点头,道:“不错,我估计也是这样。可皇帝……有些话可不是咱们做臣子能说的了”
贾诩嘿了声,众将领们也都笑了,大家都把长安都给占了,大汉的旧都成了掌中之物,奉旨前来,却又屯兵在此,这种事情都干出来了,还有什么话不能说呢
李勤和贾诩他们看起地图来,等着许小泥回报。
过不多时,就听营中传来急促的马蹄声,马蹄声直到帐外才停止,随后一个斥候直接就冲进了帐中,叫道:“李郎,大事不好,皇帝驾崩了,十常侍带着皇三子被打出了皇宫,皇宫已然失守,那张让也受了伤,不是他派人来的,是他亲自来的”
李勤大吃一惊,跳起身来,叫道:“什么,皇上驾崩了?那太子呢,那何进呢?”
斥候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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