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打电话的不是我的女人,而是老邢头,看到是老邢的电话之后,我犹豫一下接通了,刚一接通里面就传来了老邢的声音说,臭小子,我听说你回来了,伤好了,是不是真的,我说是真的,都好利索了,老邢说方便吗,来家里一趟,我有点事跟你说,我说现在吗,老邢说嗯,我说那成吧,我这就过去。
撂下电话之后我让王玺把我送到了医院。
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之后我敲响了老邢家的房门,开门的是老邢,看见站在门口一脸云淡风轻的我,老邢眼眶里也是一阵湿润,说你小子,回来就好,完事把我拉了进去,我呢赶紧跟老太太打了个招呼说大妈好,有些场面男人能控制得住情绪,女人可就控制不住了,大妈虽然很少出门吧,但我的事她俨然都已经知道了,看见我这个激动,拉着我一个劲的摸我,说孩子,回来就好是,大妈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我说让您担心了,大妈这把这个杀手骂了一遍,听的我都一阵咂舌嘀咕老太太骂人的本事一点也不逊色与我啊,我赶紧岔开话题问,我姐呢,怎么没有看见他,老邢说,你姐这不是快生了吗,你姐夫家里人着急着想见孙子就把她接到省城了,等快生的时候我们也得上去呢,我说是吗,那我这个干爹可是得准备准备。
聊完家常之后,大妈就去张罗晚饭去了,老邢呢看了一眼厨房之后拉着我进了书房。
“老邢,啥事啊这么神秘兮兮的?”我好奇道。
“杨子,对不起啊,上次你给我的那个药水,我给别人用了一半。”
“啥?我说我上次中枪怎么一直昏迷不醒呢,原来是你贪污了我的药水啊?”我假装不悦道,听我这么一说老邢连忙说,杨子你听我解释事情是这样的,我有个发小好友,他母亲身体一直不好,我呢怕你不同意,所以就偷偷的用了一半,这事赖我,我是应该提前跟你说一声的,可,可是我也没有想到那些亡命之徒敢对你开枪啊,幸好你福大命大挺了过来,不然我都快内疚死了。
见老邢真的一副后悔莫及的表情,我呢倒是想生气呢,可事情已经发生,就是瞪眼也晚了不是,当即安慰他说算了,给就给了。
听我松口老邢说你真的不生气了,我说我生气有用吗,要不你把药水给我要回来,老邢一脸尴尬的说要是要不回来啊,老太太已经服用了,而且服用了你那个药水之后,病情明显好转了,气色也好了不少呢。
“得,老头,我算是听明白了,你今天喊我来可根本不是要跟我解释这事的啊,是还想从我这里套我的药水啊,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没有,一滴也没有了。”听出老头话里话外的意思之后我直接给堵了回去。
老邢尴尬的挠了挠头说,杨子我知道你还有,要不你在给我点,我说我是有不假,但那都是留给我自己救命的,我给了你,我再受伤怎么办?谁救我。
听我这么一说老邢犯难了,说杨子,要不你少给我挤点出来?
见老头这么执拗的要索要药水,我心里是又好气又好笑。
“老邢,咱们认识这么长时间了,这药水我前前后后可是没少给你啊,而且除了你之外我可是没有给过别人,就连我的女人很多都没有喝过,你这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我要,是不是有些不厚道啊。”
“杨子,你先别生气,这不是情况特殊吗?”
“特殊?该不会是你自己用吧?我告诉你,你也留点神,别把身子骨折腾散架了。”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实话跟你说了吧,还记得你上次从我书房拿走的那张字画吗?”
“记得啊,被我一把火给烧了。”
“你这孩子,又逗咳嗽不是,我说正事呢,需要这个药水的不是别人,正是他。”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中一惊,当即明知故问的问他他是谁,老邢急的竖起了大拇指说,就是东山省的这个啊,我恍然大悟说,不明白,老邢说,你小子跟我装糊涂是不是,你要是把他们家老太太的病治好了,好处能少的了你的吗。
我就问他有什么好处,能让我当县长不,老邢老脸一黑说,茯苓是个正直的人,从来不敢买官卖官的勾当,我翻脸说敢情你刚才逗我玩呢啊,老邢说怎么能叫逗你玩呢,你想啊,他欠了你这么大一份人情,你以后遇到困难,张开嘴,他能不管吗。
“老邢头,别跟我玩画饼充饥的套路,这个社会过河拆桥,吃完饭抹抹嘴不认账的案例比比皆是,人家位高权重会为了我一个小人物破例,你呀也别忽悠我了,咱们的交情归咱们的交情,可别人,特别是当官的,我现在算是看明白了,这滩水啊太深了,我不想淌了,要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你这孩子,他和别人可不一样,清廉的很,要不然也不可能跟我这么多年还处着啊。”
“清廉好啊,可对我真的没用啊,你应该清楚那药水对我来说可是堪比命一般的宝贝,那东西随时能换钱,可有钱你却不一定能买的到。”
“你,你小子到底怎么才肯松口?我可是把大话都放出去了,你总不能让我掉地上吧?”
“那是你自己的事跟我没关系。”
“你,就不能变通变通?”
“成,那你先说我能得到什么实惠,画饼充饥的空口承诺别跟我说啊,我就烦这个。”
“那你想要什么?”老邢问道,他这么一问还真把我给问住了,要什么呢,官?看清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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