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人在四川,封地是四川,但盐税的银子一文钱都拿不到,因此才心生不满的。”孟夫人不知道鲁省一年的税收银子是多少,但是川南的倒是知道,就是除了盐税以外,剩下的旁的税收也够她眼红的了。孟夫人心疼的后槽牙都疼:“这么些银子都给她了
,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皇上的亲闺女呢。”孟知府冷哼一声:“还不是仗着太后喜欢她,皇上也不过是为了孝敬太后。”孟知府压低了声音,将伺候的人都撵出去,悄声和孟夫人道:“你等以后太子继位的,我就不信
太子还会继续给她这恩宠。”孟夫人就像把自己的银子送出去一样,脸色十分难看:“就这些年也够她赚的了,整个省的税收呀,她一年得的银子只怕比咱家攒一辈子还多吧。”砸了砸舌头,孟夫人浑身酸气都快把孟知府给淹没了:“你是没瞧见她那浑身的打扮,那穿的绸缎都是我没见过的花色,就连她身上的蜀锦都比这些年我见过的还要好。还有她头上手上那首饰,
那珍珠、红宝石别提成色多好了,我瞧着就蜀王妃戴的都不如她,也不知她每年在穿着打扮上花费多少。”
看了眼妻子,孟知府冷笑一声:“一文钱不用花,她的穿戴都是太后给的。”孟夫人不说话了,人比人气死人,她想静静。
话说青青带着王夫人坐上马车,不过一炷香功夫就在府衙大牢停了下来,王夫人一下车就软了腿脚,她虽不认字,但见里头这架势也猜出是什么地方来了。
王夫人吓得都快哭了,僵硬地转过身来,看着青青问:“郡主,您带我来这做什么?”
青青道:“你不是想找王老爷吗?我估摸着肯定在里头?”
“我家老爷被抓了?”王夫人闻言也顾不得害怕,连忙伸头往里瞅。
青青扶着珍珠的手下了车,门口的差役连忙行礼,青青问道:“王明恩在里头吗?”差役忙道:“在,昨晚半夜送进来的。”
王夫人闻言腿又哆嗦起来了,扶着青青的胳膊就哭:“郡主可要救我家老爷呀。”
青青朝她一笑:“不忙,我们先进去再说。”王夫人信服地点了点头,差役带着二人来到一间平时供大人当值时休息的屋子,请二人稍坐片刻。屋里虽然布置的简单,但胜在整齐干净,屋里也放了两个火盆,烘的屋
子十分暖活。
解了外面的斗篷,青青问那差役:“我爹呢?”差役忙道:“回郡主,大人在审问王明恩呢。”
王夫人闻言一头雾水,看着青青直愣愣地问:“蜀王怎么来川南审案子了?”
青青笑的十分开心:“谁说我爹是蜀王了?难道你不知道我是川南府同知徐鸿达的女儿?”
“你是徐鸿达的女儿?”王夫人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睛,再看到青青肯定的点头后,眼前一黑,身子往后一倒,登时晕了过去。
总觉得自己的郡主身份坑害了许多人,关键是谁能猜到同知的女儿能有郡主的身份,简直不合常理。此时站在公堂之上的王明恩还不知道自家来了个露底的猪队友,他在公堂之上软的硬的都使了,甚至暗示徐鸿达可以孝敬徐鸿达上万两银子都被无视了。徐鸿达不厌其烦
地逐条审问王明恩这些年所犯的事,王明恩为商多年,脑子最是奸猾,他把那些无关紧要的小案子都一一认了,可当涉及到官员的,王明恩都咬死牙关不肯承认。
徐鸿达冷笑着看着王明恩,道:“旁的案子不说,就单刺杀本官这宗事,不仅王有德将你供了出来,太平寨的孟松也指认了你,你觉得你还能抵赖吗?”
王明恩硬挺着脖子,一副不肯屈服的模样,强硬地说道:“他们这是污蔑,我不认罪,我要上告!”
徐鸿达嗤笑一声:“王老爷是不是觉得若是孟知府审案,定能放你一马呀?”
王明恩不屑地看了徐鸿达一眼,紧闭着嘴不说话,徐鸿达正要开口,忽然一个小吏从后面绕过来,轻轻在徐鸿达耳边说了几句话。徐鸿达看了王明恩一眼,让人将他捆绑起来关入牢笼,又让人把王夫人带上公堂。可怜王夫人打早上起就饱受惊吓,先是丈夫失踪,后又被郡主拐到了衙门,现在居然给
弄上了公堂!被冷水泼醒的王夫人看到自己所在的地方,顿时哭了起来。
徐鸿达到是和颜悦色,见她跪坐在地上也没多说,只道:“本官问你些话,只要你老实说了,本官就放你回家。”一盆冷水多半被皮毛给挡住了,只是难免有皮毛盖不住的地方,因此身上也湿了几处。公堂上宽大通透,只有两个火盆并不算暖和,风透过门缝吹了进来,没一会功夫王
夫人就有些瑟瑟发抖。
徐鸿达问道:“你可知本官为何抓你的丈夫?”王夫人本就是胆小的妇人,心里又没什么成算,这些年虽享受了荣华富贵的生活,但眼界却在那一直没什么提升。见官老爷问话,王夫人也不敢不说,只道:“我们家老爷不太爱和我说话,就是昨天晚上要去蜀王府,这才和我说了一二。他说花银子让太平寨的匪人刺杀新来的同知大人,结果匪人失手了,被抓了进去,连出面的王有德都没
捞着好,他要出去避一避。”
徐鸿达甚是满意,有王夫人的口供,就是王明恩不认罪也无妨了,单凭这孟松、王有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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