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唱得动容,夹克依然精神,眼里的水光一直在涌,“放下愁绪~今宵请你多珍重~抱入怀里~深深一吻莫匆匆~~”
‘放下愁绪~今宵请你多珍重~~’。
我缓着气,手被霍毅握的很热,眼前看到的,不仅仅是弹着吉他对我唱歌的姜南,还有他打着架子鼓,配合我玩闹,扯皮,一次次和嬉笑的样子……
这些情意,早已深入骨髓,四年,不长,却是我重生后的全部!
是男女之情又怎么样?
心都是真的啊!
音停--。
姜南在皇冠车旁一直没有走近,隔着七八米远的位置看着我笑,眼红的刺目,“金小爷!哥们唱的怎么样?”
我点头,没应声。
“那就别把我忘了!”
姜南强调,:“记着我!今宵多珍重!”
话刚说完,‘噼啪’~声响,华子手上的鞭炮点燃扔了出来,“金小爷!哥们给你炸个头彩儿!我不像姜南那么酸!我也不会唱歌,但我肯定你不会忘了我!”
华子擦了把泪,笑的嘴丫子咧着,“日后,金小爷只要提到老庄就会想到我!非哥他爹!”
“……”
我捂住嘴,明明是想笑着的,眼泪扑簌的就出来了--。
霍毅给我擦泪,没言语,妥帖的无声安慰。
透过水雾,我隐约的从车的驾驶室里看到了庄少非……
他没下车,也没露面,而姜南华子,则以一种习惯的洒脱方式和我道了别,没说什么,甚至没让我下车,没有走近拥抱,握手,转身,他们俩挥挥手就上车离开了。
没有犹豫不决,拖泥带水,当真是洒脱脱的告了个别--。
强调的,只是不要让我忘了他们……
怎么会呢。
我怎么会忘!
目送着皇冠车开远,霍毅再次启动车子,朝着柏油路相反的方向开去--。
这种分别,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留下的,都是美好了!
擦干了眼泪,我低头翻开带着的书,里面夹着的枫叶就是从金叶山的凉亭旁踩回来的,大蒜啊,我谢谢你,谢谢你们……
今宵多珍重!
开出北宁时,霍毅问我,“肖鑫,真不后悔?”
“有不舍得,但没有后悔……”我转过眼,看着霍毅牵起唇角,:“我愿意深深的扎入生活,吮尽生活的骨髓,过得扎实,简单,把一切不属于生活的内容剔除干净,把生活逼到绝处,简单最基本的形式
,简单,简单,再简单。”
“瓦尔登湖?”
我笑了,握紧他的手,“大哥……”
1984年底,我产下一子,大名,霍金。
孩子户口本上的名字,姓顾,顾星。
我想起叫顾鑫,霍毅拒绝,他说,小鑫是我的名字……
so~只能起个谐音字,星。
霍毅的工作单位是在新城郊的jun事区,算是个有山有水的地儿,住的房子,完全就是copy北宁市中的二层小楼。
我怀疑,霍毅就是一早都做好打算了,搬来时我都懵,太像了,就连大床上的纱幔都一个颜色的!
咳咳~。
越发觉得,老哥心机重啊!
日子开始过得简单,温馨,虐狗……
大哥每年都有假期,身份一换,我今儿是陈太太,明儿个又是沈太太的和霍毅带着土豆出去玩儿,虽然隐形,但真心潇洒。
最初,哥们这一走就没影儿了,还真造成了不小的轰动,清河村花卉公司那边上百号人直接跑到大院去要人,说是主心骨都没了……
好在年头长了,我这长线遥控霍蕊,除了神秘点,啥都没耽误,大家渐渐的,也都适应了!
唯一遗憾的,就是错过了好几场婚礼,牛大力和金满玉,魏大明和小烈火,黄兰香同肖刚……
每隔半年,我会给小兰去通电话,询问下周遭人事,其实不问也行,大哥那边啥都门清儿,有事儿他就给我解决了,只是我,还想听听声儿……
黄兰香呢,她知道我这情况后就没敢在多问过,能做的,就是给我念叨当下发生的有趣儿事,算是让我跟着乐呵乐呵!
“妹子,我和铁红的预产期还差不多,都是在夏天……”
我握着话筒就笑,瞄了眼日历牌,八六年底了,一晃,我都走两年了,铁红可不就得这时候怀孕吗。
大胜报道了呀!
“小兰,铁红说没说大明要给孩子取什么名字?”
“说了啊!”黄兰香笑着答应,“这不年底了吗,前两天我们福利院有孩子们表演的迎新晚会,小魏和铁红都来了,小魏说啊,他和铁红是在参战时定的情,战争胜利了,就叫大胜!哈
哈哈!妹子!你说这名起的,老肖说一听像他弟弟名,小魏说不在乎那些,定了,就叫大胜,招笑不!”
“庆祝胜利?”
靠!
大胜你这么来的啊!
我抿着唇,“大胜……大胜好!小兰,那你肚子里的呢,不是问的是龙凤胎么,什么名字?”
谁说小兰不会生的?
哭死那冯国强吧,我说三年抱俩就抱俩,黄设计师这一怀就是双棒!
“嗯……你猜?”
还卖关子!
我乐着,“你说啊!我上哪能猜出来!”
“肖鑫。”
“哈?!”
“肖鑫。”
黄兰香强调,“老肖说,要真是一儿一女,男孩儿,就叫肖鑫,和你的小名一样,我们都不能忘了你……”
肖鑫……
87年……
另一种意义上的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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