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威然实在是很心疼。
看到凌荨嘴巴里塞满米饭，他连忙给凌荨倒一杯水来。
凌荨很听话，凌威然叫她吃慢点，她果然就放慢了速度。
等到嘴巴里的白米饭全部咽进肚子里，她又小口的吃菜。
只是，她的视线依旧很空洞，压根就没有任何焦距。
欧晨晨站在一边，她紧紧的抓着陌寒的手臂，两眼泛着泪光。
凌荨受太多苦了。
才几年的时间，她却要经历那么多的磨难。
上天对她是不公平的。
“他真的爱我吗？”
病房里安静了好长时间，凌荨终于又开口了。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视线终于有了一些焦距。
不过，视线是对着病床上白暮九，并没有对着凌威然他们。
“他很爱你，你们以前发生过很多很多的事情。”
凌威然轻声开口。
没有谁，比白暮九更爱凌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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