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郗雨突然拉住方清泽,意味深长的说了句:“二哥,由他去吧。”方清泽眨了眨眼睛,顿时明白过來,这不过是一场戏,苦肉计而已,看看周围众人一脸茫然自己自然不能点破,只是叹了口气,故作神情的说道:“哎,就这样吧,毕竟他也是我大师兄啊。”说完意兴阑珊摇头晃脑的长吁短叹着走开了,
方清泽和杨郗雨这等本家人都不愿意追究了,豹子也懒得关这等闲事,自从风谷人有次在他脑袋上划了几下后,他就不再那么嗜睡了,甚至反其道而行之的亢奋至极,每天都盼望着打一架,可是毕竟程方栋不是一般人,当年在京城废墟之上对敌卢韵之和于谦,虽然两人都有放水,但也说明了程方栋的术数实力超凡,
豹子是精力旺盛的想要打一架,可并不是想因此丧命,自己好不容易和妹妹父亲团聚,再说听说妹妹给自己张罗了一门亲事,想到这里豹子那黝黑的脸上绽放出了一丝幸福的微笑,嘴上不说的他,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哥,咱爹呢。”英子突然问道,豹子听到这话顿了顿,然后支支吾吾的顿时不好意思起來,英子却更加奇怪了,连连追问之下豹子只能附耳说了几句,英子听后面红耳赤,一跺脚转身走开了,
此刻的谭清听到了外面的喧闹,顿时有些心神不宁,仡俫弄布低喝一声,谭清只能静下心來,两人守着一个赤身**之人,蛊虫在他身边飞舞,竟伴随着谭清口中念念有词按着一定的顺序转动,而玄蜂正悬在那人头上方,蒲牢在谭清和仡俫弄布身边游走,好似如临大敌一般护卫着谭清二人,那人坐在阵中的人正是卢韵之,
厢房之内,杨郗雨安顿好阿荣后走了进來,躺在床上的卢韵之脸上恢复了一丝血色,看到杨郗雨才说道:“英子呢。”(此处是关键哈,不是笔误)
“英子姐姐去给你熬汤了,她说晚上滋补一下更加利于睡眠,而且营养在睡梦中能够更好的吸收。”杨郗雨低声答道,声音中显然有些不悦,随意回答的也颇为心不在焉,
卢韵之拉着杨郗雨的手说道:“我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我无法咽下这口气,韩月秋不死我就算死也不能瞑目,我或许太小肚鸡肠,或许因妒生恨,可是我卢韵之不是一个神人,术数用的再逆天我终究是个凡人,原谅我吧,郗雨。”
杨郗雨轻叹一声,替卢韵之塞了塞薄被,然后说道:“看样子阿荣已经成功了,就不知道程方栋能否斩杀得了他了,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能因此放过程方栋,他这等人留不得。”
“我知道,物尽其用之后就是他的死期,你放心好了善恶在我心中还是有一杆秤的。”卢韵之淡淡答道,
程方栋不停地在京城的瓦顶上纵跃着,不时探查着周围是否有人监视或者跟踪自己,城墙对于他这等高手來说形同虚设,所以现在是夜晚城门紧闭对他來说也沒有什么影响,出城后按照阿荣给的地址,他很快便來到了韩月秋所居的小院,
程方栋望向屋内,窗户上的影子映照出屋内的景象,一个男人抱拳肃立,女人坐在座上,接过了那个男人手中的信,男人推开房门走了出去,女人在后面跟着相送,口中客气的说道:“有劳了小哥,喝杯茶水再走吧。”门外的听到这句话程方栋不禁身子一震,这个声音他很熟悉,难道是她
门开后走出的是阿荣派去送信的中正一脉宅院的小厮,他笑着说道:“不了大小姐,天色已完城门都关了,我要赶紧回去,那个守城的官兵可就给了我一个时辰。”
突然杂役愣住了,因为门口站着一个矮胖的男人,那个男人的脸上带着奸邪的微笑,此人正是程方栋,杂役显然不认识程方栋,却被这张满是横肉的邪恶面容给吓坏了,颤颤巍巍的还沒发问,程方栋的手就伸到了那人身上,手上燃烧的蓝色火焰切割开了杂役的肚皮,深入其内然后迅速燃烧,杂役连喊都沒喊就化成了一团燃烧的火焰,
透过火焰,石玉婷也看到门外的程方栋,这个她永远忘不掉的噩魔,每每惊醒的根由,阉人程方栋,
石玉婷静若寒蝉,程方栋则是狞笑着说道:“石玉婷别來无恙啊。”
石玉婷倒退两步,却被身后的椅子绊到险些摔倒,程方栋眼睛迅速搜寻者周围,果然韩月秋不在,他只不过是想吓唬一下石玉婷,并沒有想加害她的意思,因为卢韵之虽然沒点明,但说过不可伤及旁人,看來指的就是石玉婷吧,一时间程方栋幡然醒悟,顿时明白了卢韵之为何要杀韩月秋,脸上的笑意更浓了,韩月秋啊韩月秋,扮猪吃老虎竟然趁着卢韵之两口子感情不和抢人家老婆,今天也活该他倒霉了,
程方栋斜倚在门框上,刚想再开口说上几邪性句,却猛然感觉屋檐上飞下來个人,心中一乱连忙就地一滚闪过,两柄匕首插入在刚才程方栋站立的位置,手握这阴阳双匕的不是韩月秋又是何人,
石玉婷就在屋里,韩月秋唯恐程方栋挟持他,刚才他从外归來,一眼认出了斜立在门口的背影是程方栋,于是也沒有废话抢先攻去,只想出其不意一招要了这个狗贼的性命,可未想到程方栋身手不减当年,竟然从容避开了,
程方栋回身想去抓石玉婷要挟韩月秋,可是还沒來得及伸手,韩月秋就拔起了插入地上的双匕,身子与地面几乎贴平如同箭一般窜了过來,程方栋放弃了想要弄个挡箭牌的想法,大喝一声双手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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