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将那条四色锦的体型形容成一根筷子的话,那么这只无皮野猫顶多也就算是一根牙签,两者的体型根本就不在一个等级。
可是当那条四色锦从杂草之中探出头来发动袭击之时,那刚刚还在低着脑袋舔食血液的无皮野猫竟以极快的速度转过身去一巴掌就拍在了那条四色锦的脑袋之上。
虽然这无皮野猫的爪子还没有四色锦的眼睛大呢,但一巴掌拍下去,却是将对方给直接打蒙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头部受到重击的缘故,那条四色锦的动作立刻就变得十分迟缓起来,而反观那只原本看上去懒洋洋的无皮野猫,此时就犹如下山的猛虎一般凶猛。
仅仅也就几个呼吸的功夫,那只无皮野猫便将体积是它数十倍的四色锦给开膛破肚,这一过程之中那四色锦别说反抗了,甚至连毒液都没有来得及喷洒出来。
在利用锋利的爪子将四色锦给开膛破肚之后,那只无皮野猫接下来却是又做出了一个让我倍感疑惑的举动,那就是张嘴向着对方咬了过去。
它这个行为,其实很正常,别说是它了,就算是我在杀死一条锦蛇之后,所想到的第一件事也是赶紧从锦蛇的肚子里面找蛇胆,好趁热吞入腹中。
可这只无皮野猫在四色锦的尸体内翻找一圈之后,既没有选择药效最佳的蛇胆,也没有去挑那蕴含精血的心脏,而是直接将四色锦的脑浆给吞入腹中。
这无疑是很不符合常理的,因为就算是蛇血也远远比蛇脑有价值的多,吃下去之后对身体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好处。
对方生前是一只老猫,平时肯定没少吃蛇,它是不可能不知道一条蛇的身体上面究竟是什么位置才是最宝贵的。
对此,我自然感到很是疑惑,但在回过神来之后,我心中更多的则是震惊和难以置信,而不再是疑惑了。
即便我手里有家伙,想要对付一条三色锦都极为麻烦,一个不小心很有可能还没弄死对方呢,先被对方给咬死了。
可是就在刚刚,眼前这只无皮野猫竟然可以轻而易举的杀死一条四色锦,还将对方的脑浆给吃到肚子里面了,那它得多厉害啊!
一时之间,我忽然有些后悔自己之前的那些行为了,就算心里再反感扒皮抽筋这类残忍的行为,自己也不应该心软啊!这下倒好,自己给自己留下大麻烦了吧?
就在我正暗自感到十分懊恼的时候,那只已经将脑浆给舔食干净的无皮野猫竟看也不看锦蛇身上最宝贵的蛇胆蛇信,直接转目向着我望了过来。看到眼前这只无皮野猫,不,正确的来说应该称呼它为食脑妖猫,它虽然并没有做出任何想要威胁我的举动,只是用那浑浊的眼珠子一直瞪着我,却让我莫名感觉到一阵
危机感。
几乎是下意识地,我便立刻就想要摇动铃铛,好让那半截残尸前来保护我,但犹豫了半天,我却还是选择了暂时先不这样做。之所以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倒不是因为我不想坑了那半截残尸,而完全是因为我发现只要自己一有任何的动作,那只食脑妖猫就会立刻摆出进攻的姿态,似生怕我会逃跑
一般。
而它的这番行为,自然会刺激到这条被我抱着的五色锦,虽然它不能像人一样表达自己的情感,但我却依旧能感觉到它现在十分的紧张。
然而就在我们对持的这会功夫内,那仅剩的数千野猫也全部都被杀了个干净,地上的血液是哗啦啦的顺着山坡往下流,尸体是一堆接着一堆的。
我知道,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可偏偏我现在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先慢慢跟对方耗着,最好能耗到天亮那才好呢!
我想就这样继续拖下去,可这条五色锦不知道是不是太老了,以至于连脑子都有些不好使了,竟不愿意再这样继续对持下去了!
当所有的野猫都被杀了个干净之后,这条五色锦立刻便转动脑袋向着那只神态明显有些萎靡不振的大蛤蟆望了过去。
四目相对,也不知道它们这一蛇一蛙究竟用了什么样的手段互相沟通,接着,那条大蛤蟆便立刻一蹦一跳的向着西北方向赶了过去。
当大蛤蟆离开之后,那些吃饱喝足的蛇鼠便立刻不约而同四散逃离,都不愿意在这破地方多待半刻的时间。
眨眼的工夫,这后山之上除了满地的尸体之外,还能动的就只剩下我、半截残尸、五色锦以及那只食脑妖猫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脖子上套着项圈的缘故,那半截残尸一直都远远的跟在我的身后,虽然并没有任何想要逃跑的意思,却一直都躲躲藏藏的,也没有任何想要冲上来帮忙
的意思。
我估计自己想要拿铃铛来控制它,十有八九是指挥不动它的,只能看这家伙儿的心情,毕竟我这是请,不是驱,人有选择的权力。看着眼前这互相对视的一蛇一猫,我忽然想起自己听过的那些武侠故事,按照故事里面的桥段,凡是高手对决,都是这样先互相瞪着对方看,比的就是耐心,谁先忍不住
了出手了,谁也就出手了。
难不成,眼前这一蛇一猫也跟故事中讲的那样,要么不出手,要么一出手就能分出个生死?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就不用担心了,到时候就趁着它们两个交手的时候,我就趁机偷袭,到时候来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一拐杖敲死一个!
然而就在我正想美事的时候,身后西北方向却是忽然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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