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水缸,不,正确的来说应该是酒缸,因为这玩意儿虽然造型很像是水缸,但上面还贴着一个酒字呢。
这大酒缸足有半人多高,两人合抱之粗,重量起码在几十斤以上,想要扛着它来到这山顶之上,那绝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毕竟山路太过崎岖,即便是手脚并用,也要小心小心再小心,稍有不慎就会顺着台阶一路滑下去,即便命再硬的人也绝对不可能生还。我相信,以六叔那把老骨头,是绝对不可能扛着一个大酒缸上山的,而且最为重要的一点是,我刚上来的时候还没有看到这大酒缸呢,怎么一转眼就出现在了我的背后?
难不成它是自己长腿跑上来的?
越想我就越觉得这事有点蹊跷,那九蛇盘鬼匣就已经够让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现在又凭空冒出来一只大酒缸!最近怎么这么多破事呢!
在心中暗骂一声的同时,我想也不想的就抬脚向着那大酒缸踹了过去,想要让其顺着山坡滚下去,到时候就算有什么古怪,也妨碍不到我。
当我使出全身的力气狠狠的踹在那大酒缸的身上之后,立刻便发现这酒缸虽然看上去很大,但重量却很轻,很容易的就被我给一脚踹翻在地。
照理说,这酒缸是椭圆形的,在被踹翻之后应该会顺着山坡一路滚下去的,可是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这大酒缸明明在陡坡之上,却能一动不动,并没有就此滚下去。
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我心中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立刻抬脚准备再踹一次,我就不信这一次它还能安安稳稳的待在这里。
然而就在我刚将脚给抬起,还没来得及踹过去呢,明明没有任何的外力,那大酒缸竟然自己滚动了起来。
只不过让人感到有些意外的是,这大酒缸虽然开始滚动了,但却并不是顺着坡往下滚,而是逆坡而上,径直向着那九蛇盘鬼匣滚了过去。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我心中不由大惊,因为如果这匣子真是那件东西的话,可不能轻易乱动的,不然这帽子山上有一个算一个,别说是还活着的,就算是已经被埋在地下
的都会难逃一劫。
没有任何的迟疑,我立刻便快步追了上去,想要阻止这奇怪的大酒缸继续向着那九蛇盘鬼匣靠近。
然而就在我刚追上那大酒缸的瞬间,还没有来得及伸手去阻止呢,那刚刚还在地上到处翻滚的大酒缸竟忽然从地上站立了起来。由于距离实在太近的缘故,我一个没防备便结结实实的撞在了那大酒缸的身上,接着,便只听一道低沉的撞击声猛然响起,我感觉自己就好似撞在了水泥所浇筑的墙上一
般。
相较于十分狼狈的我,那只大酒缸却是显得兴奋极了,竟不断晃动着它那硕大的身躯,像是在跳舞嘲讽我一般。
一看对方这架势,我立刻便意识到,眼前这只大酒缸很有可能是什么我从没听说过的邪祟之物。
要是换做以前,突然遇到一只邪祟之物我或许心里还会犯嘀咕,说不定甚至还很有可能会转身就跑呢。
但在见识过那么多厉害的家伙们之后,我没有任何的迟疑,立刻便抽出背在背上的雷击桃木拐杖向着对方狠狠的砸了过去。
面对着我的攻击,那大酒缸依旧在地上摇晃个不停,并没有做出任何想要躲闪的动作,让我手中的雷击桃木拐杖可以很轻松的打在它的身上。
砰~
随着一道低沉的撞击声猛然响起,我手中的拐杖虽然结结实实的打在了那大酒缸的身上,可别说将对方给打成碎片了,反倒是巨大的反震之力震的我是虎口发麻。
看着自己已经微微被震裂的虎口,我的心头却是不由猛的一沉,因为小时候在乡下长大的缘故,像是这种老式的水缸酒缸,我平时没少接触。
像这种东西,一般都是很容易破碎的,别说拿棍子砸了,就是往里面放一把火,就能将其给烧出裂纹来,以前我没少干这种事,为此还挨了好几顿揍呢。
可眼前这大酒缸却坚硬的很,一拐杖下去它是一点事没有,反倒是我手中的雷击桃木拐杖被蹦开了一个豁口。
看着自己手中已经受损的雷击桃木拐杖,我在暗自感到十分心疼的同时,更多的则是震惊与难以置信。
雷击桃木辟邪的作用有多么的好,这我是亲眼见识过的,就连那在后面看戏的半截残尸都十分的忌惮。
可打在这大酒缸上之后,却是连一丁点的效果都没有,难不成,这玩意儿根本就不是什么邪祟之物?
就在我正对此感到十分疑惑的时候,那大酒缸的底部一侧却是忽然伸出来一双又断又粗的大白腿来。
无论男女,只要是腿,一定是白色的好看,但眼前这条大白腿,却是一点都不好看,因为这腿的上面就跟涂了一层生石灰一般,一动就往下面掉渣子。
大酒缸里面先是伸出来一双人腿,然后便是一双手臂,到最后,甚至还从中冒出一颗圆圆的大脑袋来。
一眼看过去,这家伙就跟个大王八一般,只不过王八的身上背着的是龟壳,而它的身体之上则套着一个大酒缸。
几乎是当对方将四肢与脑袋从缸中钻出来的瞬间,一股极为浓郁的酒味便立刻迎面袭来,很是刺鼻。
因为六叔平时爱喝几口小酒的缘故,我虽然不爱喝,但接触多了多少也懂一点,别的酒散发出来的都是酒香之味,而从这酒缸之中飘出来的酒味则带有一丝恶臭。
虽然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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