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顾遥知指着儿子问:“当真是我生的?”
“有假包换,”连灼把小家伙抱给顾遥知:“为师可不会拿这样的事逗你玩,不怕气着老凤凰,也怕伤了孩子的心,你也真是的,自己的孩子都认不出来吗?”
“娘亲,是不是不喜欢我?”儿子眼泪汪汪问她,心心念念的娘亲终于回来了,可娘亲怀疑他不是亲生的。
她急忙解释:“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儿子的声音跟如意一模一样,把她给听迷糊了,儿子如果唤她宿主,她百分百分不出是儿子还是如意。
“姑姑。”
子婵和子娟哽咽着给她磕头,她扶起姐妹俩,一下子想起子婵说过儿子后背上长出个小黑点,不确定是痣还是胎记。
“师傅,我抱儿子回去了,改日再来好生生谢谢师傅,帮我和老凤凰把儿子带得这么好。”
“嗯,去吧,老凤凰醒来看见会很高兴的。”
顾遥知御风回到清凉殿,梵生还没有醒,高热也还没有退,但脉象略有平稳,凌云子去备药了,方俞在榻边守着。
她想扒开儿子的衣服,看看那个小黑点长成了什么样子,怕吓着儿子,就让子婵准备换洗的衣物,抱儿子去洗澡。
“姑姑,让我们来吧。”
“好。”
她在一旁看,确定儿子后背上的黑点还在,洗完穿衣服的时候,她去给儿子系肚兜,仔细看了看小黑点,芝麻那大,有点像凤尾的形状。
“姑姑,小殿下这是胎记,前段时间天热的时候,连灼上神见到了,特意叫凌老看过,凌老说是胎记。”
儿子穿好衣服就黏她怀里:“可不可以挨着娘亲?我不想和娘亲分开。”
“娘亲抱你去看父君。”
“父君?老凤凰吗?”
顾遥知正在抱起儿子,听得险些老腰一闪,师傅……唉……
方俞有点困了,顾遥知让方俞去休息,寝殿里只留下她们一家三口,儿子坐在梵生旁边,把父君看了又看,拉着她的手说:“娘亲,我想要父君抱。”
“父君生病了,多睡觉多休息才能好得快。”
“连叔说父君是世上最厉害的老凤凰,我是父君的小凤凰,我都没有生病,父君为什么就病了呢?”
“连叔?”
“嗯,晨姨家的老酒鬼。”
“……”
辈分乱套了,她唤连灼师傅,儿子唤连灼叔……
“娘亲。”
“嗯?”
“娘亲也来躺着。”
“干嘛?”
“来躺着嘛。” 她依了儿子,躺到榻里边,儿子欢欢喜喜躺进她和梵生的中间,揉了揉眼睛又小小声哭了起来,说:“连叔一有空就和晨姨这般躺着哄连姐姐睡觉,我也想有娘亲和父
君哄,父君又只知道自己睡,父君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怎么会不要,父君真的是生病了,”她搂紧儿子,儿子严重缺乏安全感:“不哭不哭,父君很爱你的,因为一些事,父君和娘亲才没能陪在你身边,那日父君还给你新
取了一个名字,梵子遇。”
“我叫如意。”
“如意是小名,梵子遇是大名。”
“我还是喜欢叫如意,连叔和晨姨时常叫我意儿。”
“娘亲也叫你意儿,但你除了叫意儿,还叫梵子遇,父君遇到了娘亲才会有你这么个小家伙,明白了吗?”
“子遇明白了。”
“乖,娘亲给你讲故事,我们小声些,让父君好好休息,早点醒来抱抱意儿。”
“好好好。”
儿子破涕为笑,问了个孩子都会问的题:“父君是怎么遇到了娘亲的呢?在市集里吗?晨姨带我去过,南哥哥也带我去过,我们还买糖人了呢,娘亲有没有吃到?”
“吃到了,很甜。”
“父君吃到了吗?”
“嗯,父君跟娘亲分着吃的,娘亲好几千年前,来了九重天做婢子,在清凉殿打扫……”
一边回忆,一边简单些讲给儿子听,这个故事很长,一一道来天亮也讲不完,儿子问了好多问题。
“娘亲,父君喝酒比连叔还要厉害?”
“娘亲,是不是所有人都怕父君?”
“娘亲,爆米花是什么?”
“娘亲,连叔说父君可以变成女的,父君是不是可以给我生个小妹妹呢?”
顾遥知默默黑线,不止辈分乱了,儿子再问下去,估计连性别都要乱,还是哄儿子睡觉吧。
梵生第二天下午醒了过来,儿子仿佛一。夜间就长得会跑会跳会说话,记忆里还是儿子吃着手模样,不留神没看住,儿子还抱着脚丫子啃。
“子遇拜见父君。”
没有任何人教,小家伙就端端正正给梵生磕头,一声父君唤得梵生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叫他如何舍得下她们母子?
“给你娘亲磕头。”
“是,父君。”
顾遥知拦着不让,梵生又执意,她豁出去性命生下的孩子,不给她磕头给谁磕?磕破儿子的额头她都受得起。
儿子像他要多一些,特别是眉眼,血脉相连的相似与神似。
“父君可以抱抱子遇吗?”
“嗯。”
“父君可以唤子遇为意儿吗?”
“嗯。”
“父君可以给意儿生个小妹妹吗?”
“……”
顾遥知假装倒茶没听见,来看梵生的连灼,一听就心虚,说:“我去南兮那一趟,有几本折子南兮拿捏不定。”
梵生没有理会连灼,儿子为何有此一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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