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意识力超群,开启了意识力领域的人,才能在这个空间里醒来。”那个声音柔柔的说道。
“你到底是谁?”我冷声问道。
“我是伟大的圣母,我们一族的智慧,是远超你们人类的存在。”圣母的语气里带上了自豪。
我冷笑一声,“原来你就是那个肉虫子!”
圣母也不恼怒,而是慈祥的笑了起来。
“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我们离开?”
“要放你离开,也可以,但是你必须要通过我的一个考验。”
“什么考验?”我皱眉道。
忽然,我脑子一疼,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陈羡,我遇上大麻烦了!”
一阵声音让我猛地回过神来。
而此时我正拿着一盒散粉,手下是面目冰冷的女尸。
我脑子只楞了一瞬间,大量的信息忽然像潮水一样涌入我的脑袋。
我叫陈羡,是一名遗体化妆师。
胖子东是我的同事,是专门负责运送殡葬馆尸体的司机。
“东哥,啥事啊,急成这样,慢点说。”我头一次见胖子东急成这样。
电话那头的胖子东深吸一口冷气,哆哆嗦嗦的说道:“陈羡,哥刚刚开车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一个女人。”
我嘶的一声抽了口冷气,急忙问道:“东哥,人送去医院了没?”
“没,没有,我,我给埋掉了。”胖子东颤抖着说道。
我感觉全是血液仿佛都凝固住了。
“东哥,你这,这是杀人啊!”我的嗓音也开始颤抖了起来。
“不,不是杀人,我一会就到殡葬馆,电话里头说不清楚。”胖子东哆嗦着说道。
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五分钟之后,胖子东脸色难看的推门走了进来。
他满头大汗,仿佛是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
胖子东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喘着粗气擦了擦头上的汗。
“到底怎么回事?”我给胖子东递上一杯冷水。胖子东咕咚一声,一口气喝掉了冷水,然后长喘一口气道:“当时乌漆嘛黑的,路上都没什么人,那女人忽然从路中间窜出来,说来也奇怪,我也是开了二十来年车的老司
机了,可当时见到那女人的时候,我脑子发懵的厉害,刹车都没踩,一骨碌的就撞上去了。”说完,胖子东又喘了几口粗气,继续说道:“我当时怕的很,下车一看,那女人血流的很多,把白裙子都染红了,估摸着已经不行了,送到医院去也是个死,还要多花上很
多钱,你你也知道我快要娶媳妇了,就一不作二不休将那女人给埋掉了。”
胖子东的眼里闪过一丝狠意。
看着眼前的胖子东,依旧是那张我十分熟悉的和善的脸,可我此刻却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我面前坐的可是一个肇事逃逸犯!
我的手悄悄的伸进了口袋里,摸上了手机,一丝冷汗从我的额头滑落,握着手机的手颤抖的厉害。“陈羡,我觉得,那女人还怪异的很,我把她拖到土坑里的时候,她还有一丝的气,居然对我咧嘴笑了笑,那笑容,太他妈诡异了,我一辈子都忘不了那笑。”胖子东的脸
上露出一丝惊恐。
此时,一阵响雷从窗外劈下,照亮了胖子东苍白毫无血色的脸。
他脸上的肥肉抖动了几下,露出一个有些怪异的微笑,“陈羡,你不会报警的对吧?哥过两天可要娶媳妇了。你说过,要当哥的伴郎的。”
汗水微微濡湿了我的手心。
“不,不会的。”我紧张的张了张嘴道。
“那就好。等哥结婚的时候,给你包个大红包。哥先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别忘了这里的规矩。”胖子东站起身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他的手有一股粘腻冰凉的感觉,我不舒服的挪了挪身子。
我注意到,他的手指甲缝隙里全是黑色的泥土。
应该是埋尸体的时候弄上的吧。
胖子东很快就离开了,只剩下我一人在冰冷的殡葬馆里头。
我深吸一口气,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刚好是晚上十点。
刚进这里实习的时候,老板就告诉我三条规矩。
第一条就是十一点之前必须离开这里。
第二条是不能对着尸体拍照。
第三条是不能拿死者身上的东西。
我赶紧去洗了个手,锁好了太平间的大门之后,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一钻进暖和的车内,我忍不住长舒一口气。
太平间的晚上实在太过于阴冷,而且刚刚发生的事情也让我心里悚的慌。
开车的师傅是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一直有意无意的从后视镜里打量着我。
“师傅,我脸上有脏东西吗?”我忍不住问道。
师傅被我戳破也不尴尬,而是说道:“小伙子,你最近是不是遇上什么脏东西了?”
我一愣,“没有啊。”
“我瞧你印堂发黑,身上阴气缠身,这是遇上脏东西的征兆啊!”师傅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忍不住在心里嘲笑了一句迷信。
我天天与尸体打交道,这要是有鬼,我早就撞上了。
许是看见我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师傅叹了口气说道:“小伙子,你别不相信我说的话,而且我看你身边阴气那么重,断然不止一个鬼缠着你。”
真是越说越离谱!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此时,车内的一则广播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下面为大家播报一则新闻,江南大道57号路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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