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玄针不断的在陈阳指间翻转,他把玩着,越来越顺手。
虽然只有一根,但是磅礴的阴阳二气,再辅以两仪玄针,施展开来必然有奇效。
一旁的小白废了好大的力,才爬到陈阳肩膀,它一摊爪:“主人,我的东西呢?”
“什么东西?”陈阳摆弄着银针,头也不抬的说道。
小白立时语气一变:“说好的我给你炼器,你给我仙药,药呢?想赖账?”
“哦,仙药啊。”陈阳一拍脑袋,假装恍然大悟的说道:“你瞧,我这一开心,就把药给忘了,不赖账,不赖账,这就给你。”
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之前那个装满液体的药瓶,凌空一丢,扔给了小白。
“这还差不多!”小白轻轻一跃,接住药瓶。
平稳落地之后,小白想都没想,直接打开瓶盖,咕咚咕咚的就举起瓶子,灌入口中。
“味道还不错,甜丝丝的。”三下五除二,小白就把仙药喝了个干净,打了个饱嗝说道:“主人这药有什么功效?叫什么?”
陈阳笑道:“这药,来头可大了!畅销全国呢,连我都甘拜下风!这药啊,药效复杂,说它包治百病也不为过,至于名字,瓶子上写着呢。”
“包治百病?有这么神奇的药?”小白前后翻动着瓶子:“恩?脑黄金?我好像听说过诶。”
“嘶!”陈阳倒吸一口冷气,心虚的没有接话。
“我想起来了!”小白高兴的活蹦乱跳:“之前和杨笑偷看电视的时候,在广告里看见过,据说全中国都在用它送礼!”
陈阳没有搭腔,但是心里却松了口气。
小白抱着瓶子爱不释手:“啊哈哈哈,居然是脑黄金!这回赚翻了,一根破牙签换了个脑黄金尝尝,绝对赚翻了!”
神针到手,陈阳很是开心,就连收拾起屋子也是干劲十足。
小白帮不上忙,就抱着脑黄金的瓶子在床上呼呼大睡,之后可能觉得不舒服,就又扔下瓶子,流着口水钻进了陈阳的袖子里。
房间收拾完,已经是下午,陈阳活动了一下筋骨,走出了屋子。
前堂里,唐老并未坐诊,而是手捧一卷古籍,他时而皱眉时而展颜,冷不丁的还会忽然放下书,在纸笔上写些什么。
“唐老,干嘛呢?”陈阳走了过来,开口问道。“哦,陈阳啊,你忙完了?这不闲着没事么,就研究研究古籍。”说着,他把自己的笔记和古籍同时递到陈阳面前:“不久之后,中医协会就要聚会了,我这赶紧温习温习,
就算不能当上会长,也不能让老巫成功,来,你看看,这个病例怎么解决?”
陈阳坐在了唐老的旁边,取过古籍和笔记看了起来。里面记载的是清末时期,有个落榜秀才,回家的时候身无分文,饥寒交迫之下,偶然服食了一路边野果,导致食物中毒,幸好一个云游的道士心地善良,写下治愈之方,
才让他保住命。
不过,秀才回家之后的第七年,还是毒发身亡,有人说,那个道士留下的处方很对,只不过秀才自己没照着来,还有人说,道士就是个庸医,害了秀才的性命。
这件事在中医圈盛传了近百年,至今都没有头绪,而唐老研究的,正是秀才毒发的真正原因。
陈阳看了看古籍,看了看笔记:“唐老,你怎么看?”“嘿,你小子,居然想考我?”唐老哈哈一笑,爽朗的说道:“我也感觉这个道士是庸医,他用的恐怕是以毒攻毒的手段,只不过道士的方子里毒性太大,攻克了野果之毒之
后,残余的毒性,还是在七年之后要了秀才的命。”
陈阳淡淡一笑,却说道:“未必,我感觉,是秀才会错了意,这个笔记里,记得就是道士的处方吧?”
“对,这个就是那个道士的药方,陈阳,莫非你有什么高见?”
陈阳没有说话,却取过纸笔,在药方上轻点了一下,然后便笑吟吟的看着唐老。
药方上,最后面一个“木”字,变成了一个“术”字。
“这……这……”唐老打眼一看,登时惊讶的说不出话。
过了好半天,他才穿着粗气:“太术,太木,两位药,但是一字之差,却能影响到人命?”
陈阳笑道:“中医入药,讲究君臣佐使,一字之差,药效立变,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是万劫不复的境地。”
“这么说,还是那个道士的问题,分不清太术和太木?”唐老追问道。陈阳摇了摇头:“这个药方,辅以太术就是治病良方,辅以太木,便是催命恶方,以那道长对次方的理解,怎么会写错?如果我没猜错,必然是药方入了秀才的手之后,不
小心被他抹掉了一点。”“对,我想来了!”唐老语气激动的说道:“传闻,道士来去匆忙,他是在雨夜遇见秀才的,而且还是在竹简上写下了药方,照你这么说,很有可能因为雨水的浸湿,冲掉了
那一点!”
唐老重新拿过药方,仔细的看了起来,手上也不停,开始计算每一味药的功效,写了满满一大稿纸,最后才写下“太术”二字。“妙!妙啊!一字之差,判若两方!”唐老一拍大腿,语气很是激动:“这么多年,无数名医都在苦研药方的相辅相成,没想到,真正的问题却是出在最后一味药上!陈阳,
你知不知道,你解决了中医圈百年的一个难题!”
陈阳淡淡一笑,心里却满是苦楚。
中医,到底怎么了?老祖宗留下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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