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中医圈子里的人,其实钱同早就知道了唐老的名号,当时钱同有个女性朋友,叫宋胜男。
这个宋胜男虽是女儿身,但也的确对得起她名字里的胜男二字,相传她们家族的生意,都是宋胜男一人在打理。
宋胜男人到中年,因为日夜操劳,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想调养好,就联系了稍有名气的钱同,可惜术业有专攻,钱同治疗邪症外疾还行,但是论保养身体,还真不在行。
于是他就辗转反侧的,联系到了唐老。
唐老一口答应下来,一是因为医德,二是因为他看中了钱同的才能,所以唐老是答应下来了,而且说诊金可以分文不收,但是你钱同要进入我中医协会。
钱同犹豫了片刻,也答应了下来。
之后唐老见到了宋胜男,望闻问切四诊合参之下,开了个药方。
宋胜男照着药方抓药吃药,身体一点一点康复,就在钱同准备加入中医协会的前夕,异变突生,宋胜男突然间打来电话,说自己面部溃烂。
当天,钱同就带着宋胜男来找唐老兴师问罪了,当然,当时的唐老还没开唐氏中医门诊,而是身怀医术的小老百姓。
当时唐老医术已经小有所成,可他检查了半天,也没有找出宋胜男出现病变的问题。
唐老提议,来家中居住几日,仔细观察观察,也许还能找到问题所在,可惜钱同已经不再信任唐老,并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唐老。
而宋胜男也因为毁容,心生怒意,虽然没有怨恨唐老,但也放弃了治疗。
至此,唐老的中医协会非但没有将钱同招揽至旗下,还和他交恶了。
这份矛盾,至今,已经持续了好多年!
唐老说完,长长的叹了口气,说到底,双方都有责任,但是唐老的责任也许更大。
不过钱同也着实过分,唐老说了愿意再观察观察,可是钱同嘴太臭了,非但拒绝唐老的好意把人带走,还出言讽刺。
“哼!庸医!老骗子!就这医术还想让我和你们中医协会同流合污?我看你们中医协会都是酒囊饭袋!干脆解散算了!”
或许是往事重提,重新点燃了钱同的怒火,所以气势汹汹的他,嘴臭的毛病又犯了。
唐老猛然一拍桌子:“臭嘴钱,宋女士没治好,是我的学艺不精,但是我告诉你,你诋毁中医协会的事,我就算拼了老命也和你没完!”
陈阳暗叹一声糟糕,好不容易让二人消停下来,现在看来,又要吵起来了。果然,钱同也站起了身:“我说中医协会了吗?是谁信誓旦旦的说他出身中医协会,一定能治好我朋友,又是谁庸医害人,让我朋友毁容?拼命?你这个老骗子的命值几个
钱?”唐老同样不甘示弱,本身就是驴脾气的他,哪里忍得住这样的讥讽?他一把将茶杯丢在地上:“臭嘴钱!你这外号真是名副其实!嘴臭的和吃了屎一样!问题是出在我,但
我已经想办法补救了!但是你告诉我,是哪个老家伙带人离开,耽误了病情!”
陈阳暗自摇头,剑拔弩张的气氛再次哄然而起。
“别吵了!”
行医礼和他的面子都不能阻止二人,这让陈阳很是恼怒,于是他这一吼动用了一丝真元。
虽然伤不到在场的人,却让众人都神情一滞,纷纷安静下来。
“吵,能解决什么问题?是能让病人痊愈还是让你们的医术更加精进?如果可以,我让你们吵!”
“呃……”唐老干咳几声,这么久了,他还是第一次看见陈阳发怒。
对于陈阳的话,他必须得听,每每看见陈阳那一头白发,就会想到自己的命是他救下的。
钱同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过分,今天他是有事求帮忙的,不是兴师问罪的,何况陈阳还使出了行医礼,即便对唐老再有怒火,自己也应该收敛收敛。
“陈阳小友……抱歉,是我失态了。”钱同理亏,所以放低了身段。
陈阳摆了摆手,转而对唐老问道:“唐老,当日您的诊断是什么?开的药方是什么?”唐老沉吟片刻,说道:“宋女士当日,面黄肌瘦,脉象小浮,唇齿干涩,舌苔发青,我断定她脏腑有恙,必然是胆有问题,其次,她气血两虚,所以我开的是补气血和养胆
的处方。”
“这两味药,主药都是什么?”陈阳继续问道。
唐老这一次没有犹豫,直接就说了出来,看来,他对当日开的药方一直铭记在心。
“补气血的,主药是黄芪和大枣,养胆的,主药是金钱草,还有郁金草。”
陈阳点了点头,继而对钱同说道:“那位病人,服药之后,脸上出现了什么样的溃烂?面积多大?”
钱同刚才不知道在想什么,被陈阳冷不丁一问话,顿时吓了一跳。
他喘了两口气,才说道:“哦哦,她脸上出现了很多小块状的溃烂,面积大概覆盖了半个脸。”
“半个脸?左边右边?”陈阳继续追问。
“右边!绝对是右边。”
“可有腥臭,或者其他异味?”
钱同挠了挠头,皱着眉回忆着说道:“好像没有。”
陈阳正准备说话,钱同忽然笃定的说道:“对,绝对没有,我之前还问过她呢,溃烂有没有严重,有没有异味,她说没有。”
陈阳摇头叹了口气,说道:“那位女士,怕是服药期间吃了椰子吧?”
“嗯?你怎么知道!”钱同面色一变,说道:“不过朋友也没多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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