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居清苦,岁月无痕。
七岁那年,王辰迎来了自己的两个师弟,张绣与张任,这也使得王辰不禁怀疑,自己到底来到了一个怎样的时代?
根据一些民间评话似乎有童渊这么一号人,张绣与张任也拜其为师,可是这些毕竟没有正史提及。
那么这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虽然心中有着这样的疑惑,但是他还是尽可能与两位师弟打下了坚实的感情基础。直到十三岁那年,学艺六年的两位师弟先后下山。
而两位伯父每年都会带着弟弟来这里小住几日,一是看看自己,二也是想要确认自己所学成果。
对于自己的弟弟,王辰只知道年长一些之后拜在了大伯帐下一个吕姓军侯门下,习得一手方天画戟的功夫,每年切磋都各有胜负。
夏日炎炎,暑气难当。
王辰赤裸着上身,在院中练着百鸟朝凤枪。
没有张绣与张任与他对练,枪法也少了几分劲道。
数年的苦修,他也明白了这百鸟朝凤枪的精髓所在,便是遇强越强,以引字为主,化开敌方迅猛的攻势,再以精准迅捷的枪法刺杀敌方要害,颇有几分太极的味道。
这等上乘武学怪不得当初以勇武著称的典韦会死在张绣的枪下。
只是随着这枪法越趋大成,王辰心中的一个疑惑也越发的大了起来。
他收了枪,向着树下乘凉的童渊抱拳,道:“师父,徒儿习这百鸟朝凤枪至今已有所领悟。这这枪法如其名,便如凤凰一般在武学之上地位尊崇,对敌之时又如凤一般有一股阴柔之劲以力打力。”
童渊连连点头,显然对王辰的领悟很满意,只是双目之中却又透着一股期待,期待他继续说下去。
“只是徒儿心中有一个猜想,就好似龙凤一般既然有凤,那么必然会有龙。徒儿斗胆,这百鸟朝凤枪就好似一招的一半,那么另一半的龙枪?”
童渊连连摇头,站起身来面上带着几分苦笑,但是双目之中却是坚定和认可:“痴儿痴儿,怎如此斗胆?”
说着便向着屋内走去:“继续修行,勿要多想,习武切不可有杂念。”
没有从童渊哪里得到答案,但是王辰却坚信自己的猜想:‘左手,你觉得我的猜想如何?’
“主人猜想可能性百分之六十,根据资料库显示并无龙枪。从评书来看张绣、张任、赵云三人都是童渊的弟子,而从战绩来说张绣枪挑典韦之后就再无什么出色战绩,而赵云却悟出七探蛇盘枪,在长坂坡杀成那模样。或许这凤枪擅长单一对敌,而龙枪应该就是七探蛇盘,应该属于战阵枪法。”
王辰耸耸肩,又继续开始挥洒着汗水,一遍又一遍的修习着百鸟朝凤枪。
日头渐渐偏西,汗水打湿了他的长发,而面前的几个木头上也多出了许多痕迹。
他好似不知累一般。
“好枪法!”
一声喝彩从院前传来。
王辰收枪,看向那院外,只见一个与自己一般年纪的少年正微笑着站在院前,双目中尽是渴望和崇拜。
“你是谁?”王辰看着面前的少年,心中倒是十分期待,这个时候除去赵云貌似也没有谁了。
对方急忙向着王辰抱拳,道:“在下常山真定赵云,特慕名前来万望能学得此枪法。”
“赵云!你等等。”王辰心中大喜,正想要向着房内大喊,却见童渊已经站在了门口。
“你随我来!”
童渊当先一步领着赵云离开了院子。
王辰不明白为何童渊收个徒弟也要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想当初自己三兄弟拜在他门下的时候也未曾见过这些神秘,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就这样,赵云拜入了童渊门下成为第四位弟子。
而王辰也就顺理成章成为了赵云的师兄,一直以来想尽办法与赵云拉近关系,为那即将到来的乱世挖到第一个猛将。
又是七年匆匆而过,转眼已是光和五年,曾经上山的六岁孩童已经成长为弱冠之年,而小自己两岁的赵云也已经成为俊逸青年。
七年来,有彼此陪练二人的功夫都是飞速般的增长。
这日,童渊突然将王辰唤到了树下。
“辰儿,你在为师这里转眼已经十四载了!”
“是的师父,孩儿是建宁元年上的山,至今已经十四年了。”王辰也有几分感慨,对身边倾囊相授的童渊更是感激万分。
“十四年了,为师毕生所学无论是枪棒本领还是兵法韬略,皆已倾囊相授,也愿你将来能用得上。”说着童渊从怀中摸出一份竹简,递给王辰,道:
“此庄子共五十二篇乃是是传世之孤本,也是你师祖当初相授。为师与你算了一卦,将来你这一生杀业太重,寻常看看修身养性。”
“谢过师父!”王辰接过竹简,向着童渊一拜,知道也该是时候下山了,心中却突然很难受。
不知觉间,眼泪就已经模糊了双眼。
毕竟十四年感情,为师为父,为徒为子,又哪里没有感情?
童渊长长叹了口气,伸出手在王辰的头上拍了拍,站起身来向着屋内走去。
他前脚刚走,赵云便走了过来,关切问道:“师兄,你怎么了?”
王辰将眼角溢出的眼泪擦拭掉,站起身来拍着赵云的肩膀,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儿,师兄没事儿。”
“师兄,你到底咋了?”
赵云还想追问,却见童渊去而复返,手上无端多了两杆长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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