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里发呆的顾重楼看到秦苗苗怒气匆匆的回来,敛了敛心神,决定前去安慰一下这个暴躁少女:“何人惹你生气了?”
看着顾重楼这副带死不活的样子,秦苗苗忽然生出捉弄他的想法:“还有心情在这里管我呢?苏木来了,你还不快去逃命去!”
秦苗苗的恶作剧果然生效了,只见顾重楼神色一凛,往日那副淡定温润的神态荡然无存,眉目间透着些慌乱:“你可是在开玩笑?”
“不信便算了,估摸着还有不到一刻,他就应该到院子里了”苗苗无所谓的耸耸肩,一个转身坐在了院子里的凳子上。
顾城楼神色有些慌乱的站在院子中间,心中暗暗思量,如果苏木来了,自己还是要躲一躲。自己射秦苗苗那一箭她虽然绝口不提,有可能是不记得了,但他定是不会忘的。
苏木当日那狂怒的情景,又清晰的出现在了自己眼前,自己永远也忘不了苏木那骇人的神情,和那绝望的目光。
“暂时不要将我也在这里的事情告诉苏木。”顾重楼准备转身逃开,可是他的动作似乎慢了一些。
此时的苏木冷着一张脸神情肃杀,正冷冷的看着他:“太子,这是要去哪里呀?”
顾重楼呼吸一窒,身子也随之一僵。自己带来了一百多侍卫,但怕是不够他杀的。
顾重楼咽了咽口水,强装镇定:“苏木,你怎么在这里?”
回答他的却是一声冷笑,大步跨到他面前,腰间的佩剑瞬间出鞘,剑尖直指顾重楼的喉咙:“我妻子在这里,我自然为她而来,不过你却不适合在这里出现!”
苏木话音一落,手里的箭快速的向顾重楼的喉咙刺去,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顾重楼踉跄的退后几步,勉强躲过苏木这致命一击,这一幕刚好被随后赶来的邬雅遇上。
原本谁死谁活对于邬雅来说无甚区别,可如今他们既然都住在自己的宫中,不能袖手旁观了,毕竟顾重楼的身份贵重,是大梁的太子。而且大梁皇上只有这一个儿子,如果他死在了自己宫中,那大梁不仅会追究苏木的责任,也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所以她断不能袖手旁观。
乌鸦抽出身旁侍卫的佩剑,挡住苏木凌厉的招式,顾重楼得以喘息,瞬间退出几步远。
苏木目光阴冷的看着邬雅:“这是我与他的私人恩怨,还请姑娘不要插手!”
邬雅迎上苏木冷厉的目光,丝毫不见退让:“我本不愿插手,公子与太子之间的纠葛,但如今你们二人在我宫中,我便不得不管,我兮夜国向来安定,不想因此引来不必要的事端。”
思量片刻,苏木材将自己手中的长剑收回:“是在下唐突了。”
顾重楼见自己逃过一劫,心下微微松了一口气,只要自己在这宫中,就能保全一条性命。
当下对着邬雅抱拳道谢:“多谢首领大人今日出手相助。”
对于顾重楼的感谢邬雅却根本没有放在心上,胆小懦弱的男人她没有丝毫的好感,只是碍于情面,不得不与之寒暄:“太子您言重了,乌鸦只是不想见你们二人争斗,给兮夜带来无妄灾难。”
顾重楼颜面受损,自然不好在此久留,有些狼狈的道别离开。
顾重楼将安羡离叫到房中,与之商议应该如何应对苏木的突然到来:“我们是不是该提早离开?”
自从见了天坛里的画面,他已经不在对龙目抱有希望,所以此时离开,大概是他最好的选择。
他并未对安羡离提起天坛内所发生的事情,所以面对他的突然放弃,安羡离有着不解:“重楼,在天坛里你到底见到了什么?”
这时候顾重楼神色慌张,目光中带着惊惧,连连摇头:“说不得,说不得!”
虽然顾重楼拒绝回答自己的问题,但安羡离里并不打算,就此放弃:“难道你不想摆脱这副孱弱的身子了吗?难道你想一直缠绵病榻,终日与汤药为伴吗?”
听了安羡离的话,顾城楼有一瞬间的动摇,但随即又将这可怕的想法抛到脑后,即便他活不了几年,他也不要让自己变成那副可怕的样子,如果自己日后那般便是生不如死。
“羡离,那龙目不是什么神物?而是妖邪之物,一旦开启拥有它的人,将变成恶鬼,这事情是我亲眼所见。”顾重楼说话时显得小心翼翼。
恶鬼?柳凡对顾重楼的话将信将疑,如今他们已经走到这一步,有了千载难逢的机会,即便顾重楼想要放弃,自己却也不想放弃。
错过了这次机会,没有龙目的神力相助,他想要为安家报仇恐怕比登天还难。
“你早就说过这里的首领举止古怪,会不会是她故意骗你?”
“不会,在天坛之中,她曾与我说过自己的想法,她不想成为拥有龙目的那个人,相反她却想尽快摆脱龙目。”回想邬雅那日郑重严肃的神情,顾重楼觉得她不像在说谎。
安羡离垂目不语,如今的形式,他也不敢妄加评论,但心中的不甘那么明显,他也不想就此放弃,左右权衡了好一番方才开口:“我们不如暂时留在此处,即便不插手,做个看热闹的人也罢。左右在这皇宫之中,苏木是不敢对你我怎样的。”
这回沉默的人换成了顾重楼,龙目他是打算放弃,但是秦苗苗他还没有打算彻底放弃,如果可以,他其实是想拦着秦苗苗去寻找打开龙目的方法。
见顾重楼离开,苏木则贴着秦苗苗的身边坐下,面上的狠戾肃杀之气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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