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这个公爹也爱上了温月儿。
总之……
一言难尽。
而且大家不能永远装糊涂啊。
然后这件事就越来越明目张胆了。
徐修远一开始也不能接受妻子默认这件事,这就双标了,你把人家推给别人,然后人家真的相爱了你又不乐意?
那怎么行?
所以太爱妻子的他不能接受也得接受。
而且徐之超和老爹深深的爱上了温月儿,爱的程度夸张到看不下别的女人。
眼里只有温月儿。
温月儿也很苦恼,一下子和三个男人相爱,还要照顾每个人的感受。
无私而伟大的她尽量做到一碗水端平吧。
每个男人的情绪都要照顾到呢。
温月儿也觉得自己爱这三个男人,还对自己相公说:
“好遗憾我现在不能一心一意的爱你了,我的心现在分成三份,一份不多一份不少。”
而孟离这次的委托者就是那温月儿的婆婆。
面对温月儿和两个儿子还有自己相公这么混乱的关系,她是活活被气死了的。
说又说不听,又不敢闹得太厉害,她体面了一辈子,根本不敢让这种丑事被外人知道。
但是默认吧,这种事能默认吗?
心里是真的咽不下这口气。
整天气得要命,郁气淤积于胸,活活气死。
只要说一句温月儿,那三个男人立马就来维护,温月儿显然成为了他们的团宠。
更不可能对温月儿做什么。
委托者都不知道自己该许什么愿好,她心里就是很不甘心。
痛心疾首的,只道家门不幸。
大致剧情就是这样,当然还有很多细节,孟离消化完毕之后揉了揉眉心,这都是什么奇葩呀。
委托者没有个确切愿望,还需要自己揣摩。
孟离侧头看着枕头,枕边空无一人,现在相公徐家安已经深深迷恋上温月儿了,就算今晚轮不到他,他也是不愿意和自己的夫人同寝的。
徐家一门文臣,在京中为官,也算是大户人家,所以委托者作为当家主母才那么在意名声。
就算家里出了这种丑事,也是万万不敢泄露一分让外人知道的。
若是让一些有心之人知道,可能头顶那乌纱帽也是不保的。
她做了这么多年的徐家妇,知自己一身荣誉跟相公儿子是息息相关的。
也丢不起这人。
孟离觉得这就有些难办了,委托者特别顾及名声,这些事绝不愿让外人知道。
若是被外人知,她大概是觉得自己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其实吧,这种丑事,谁做出来谁才该抬不起头来,但偏偏在这种封建传统的社会中,儿子,老公,儿媳弄出这种事,也是连带她一起骂的。
她恨自己两个儿子不争气,恨自己相公太恶心,但是无力改变这一切,挣脱不开。
她这把年纪了,还能抛下老公孩子回娘家?
这个时代像她这样的女人,想要脱离老公孩子大约只有出家和死。
而且吧,委托者又想要两全其美,即想要改变现状,又想要保证这个家一如既往的运转下去。
也就是说这三个男人都还得活着呗?
而且还要靠他们维持这个家族?
孟离这下觉得相当棘手,很难办。
她……
孟离坐起身来,先是给自己把了个脉,现在委托者已经把身体气坏了,浑身沉得很,没什么力气。
就是她过来之前在睡觉,现在都觉得昏昏沉沉的,也没什么精力。
长长呼了一口气,孟离觉得很疲惫,本想起来修炼都放弃了,又倒下睡了一觉。
尽管睡了一觉,天亮时在丫鬟的伺候下起身也浑身不舒服,觉得身上像是坠了十几个水袋子般,沉得腿都迈不开。
“夫人这些日子辛苦了。”丫鬟小声低头说道。
“要不要奴婢给夫人请上大夫。”她贴心地问。
孟离在丫鬟的搀扶下走到梳妆台前,坐下,对着铜镜之中的自己看了又看,叹道:
“怎一下子衰老到这个程度了。”
委托者自从知道这家里的破烂事,就像是老了十岁,整日满脑子都想的这些事,一想又气,又无处发泄。
拿温月儿也没任何办法。
“夫人……”丫鬟欲言又止,最后只剩叹息道:
“还是要疼惜自己,奴婢等下就把前几日的大夫再请来。”
孟离点头:“也行吧。”
仔细把镜中人瞧上一瞧,年轻时候也是个花容月貌的美人,要说之前也能算得上美妇人。
但女人一旦急速衰老,再美的容颜都撑不住,摸着眼角十分明显的皱纹,孟离又忍不住叹气一声。
觉得有些惋惜。
委托者到了这个年龄,在意的压根也不是爱情之类的,最在意的是一些现实问题。
丫鬟默默给孟离梳头,看到孟离头上越来越多的白头发,她指尖一颤,之前长出几根,自己还可以趁着夫人不注意悄悄拔掉,现在越发的多,根本也不是拔掉能解决的事情。
孟离也注意到了头上的白发,没说话,丫鬟给孟离梳好头,伺候她穿衣,吃早点。
然后就急匆匆地要出门去。
她打算趁着大夫还没开门之前就请回来,这也是丫鬟的一点小心机,夫人拖着病体不让传出去,如果自己能趁着那大夫没开门之前请走他,便不必要让旁人知晓。
不过出了夫人这院子,倒是遇到老爷,她立马毕恭毕敬低头行礼。
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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