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离:“她当然不知道。”
柳睿广哼了一声,想必妻子也不知道,妻子的性情他到底是了解的,绝不可能教孩子说这种话。
“还是我没管教好你,你写悔过书,若是写明白你今天说错了哪些话,我就饶了你。”柳睿广决定拿出自己作为父亲的威严来镇压女儿。
然后孟离并不害怕,她说:
“你能怎么惩罚我?难道还能打我一顿让我出不了家门吗?还是直接把我关起来,可是你能关我一辈子吗?”
“反正我还能走出这个门,还有一张嘴能说话,你就奈何不了我。”
“你要翻了天是吗?”柳睿广阴沉着目光,压低了嗓音。
孟离哼了一声,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逆女啊逆女!”柳睿广感觉头非常疼,是拿这个女儿没办法了。
从前吓唬一下她还能害怕,还会听话,现在这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叫人无从下手。
“你考虑好了,反正你不去陪我娘的话,我就到处说你。”说完,孟离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出了这个房间,不给柳睿广反应的时间。
也不给他继续骂人的机会。
其实也是给他台阶下嘛,毕竟他也不好直接妥协呀。
孟离觉得自己真心挺善解人意的。
柳睿广想了想,去了施千双那边,施千双看到柳睿广来了,很是意外,记得他好些天都没来了。
可是见柳睿广的表情不是很好,施千双有些忐忑地问道:
“怎么了?”
“你的女儿挺厉害啊,现在还来威胁他老子了。”柳睿广气呼呼地说。
施千双满脑袋雾水:“什么呀?”
什么叫她的女儿,难道不是你柳睿广的女儿吗?
她心底泛起悲哀,若是昔日恩爱时,这些话她就是顺口就说出来的,根本不用顾忌太多。
可现如今,她却只能憋在心里,就是说不出口来。
柳睿广把事情给施千双说了一遍,施千双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女儿也太大胆了吧?直接数落上亲爹了?
可……
她为什么觉得有点爽快?
她沉默着,柳睿广问:“你怎么看?”
“我还能怎么看?”施千双反问。
柳睿广神色缓了缓,耐着性子说:
“我现在很忙,你知道的,从蝶那边很需要我,她现在跟整个家族的人都断绝关系了,只有我能让她心情舒畅。”
施千双明白了柳睿广的意思,就是让她自己放弃,让她自己去给女儿说,不要这么做,自己不需要,自己很理解丈夫。
可如此一来,不是辜负了女儿一片心意?
经过了很多事,她早就知道只有自己生的最疼自己。
她不吭声,柳睿广问她:“难道你现在都不理解我了吗?”
施千双心里很不痛快,压制着心底的不悦:“理解老爷,可是老爷能不能也怜惜一下我?”
“我也是一个女人,需要关怀,我嫁到这个家一二十年,兢兢业业,从不敢怠慢,打理大小事情,我也与我娘家人渐行渐远,难道就不是一种付出吗?”
“是,你辛苦了。”柳睿广看施千双也要生气,为了避免吵架,非常敷衍地说了一句。
他没有那么多时间吵架。
而且看妻子的态度,还是很希望他过来陪她,做不到理解他。
哎……!
罢了。
“我还有点事,先走了,晚饭你自己吃。”柳睿广说完,也直接走了。
留下施千双愣愣地盯着他的背影。
他所谓的事还是去看刘从蝶,进了刘从蝶的房间,看到她慵懒地靠着床,看着书,非常娴静,他心底就生出愉悦感。
这就是爱一个人的感觉,看到她都觉得开心,仿佛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老爷,你今儿过来有些晚。”看到柳睿广进来,刘从蝶放下书,看着他。
“有些事耽搁了。”柳睿广应道。
“好吧。”
“我看到一句诗,非常好,老爷要不要过来看看?”黄鼠狼精从来都是做柳睿广喜欢的事情。
喜欢文化,那就整天跟你谈论文化,而柳睿广也非常受用,乐不彼此。
他走了过去,看了看,还读了出来,赞赏地看着刘从蝶:
“你果然知道我最喜欢什么。”
刘从蝶笑了笑,不自觉地摸了摸肚子,柳睿广也连忙过去跟着摸了一下,还听了听,画面非常温馨。
“我感觉他在叫我爹。”柳睿广笑着打趣道。
“什么呀,才三个月,就能叫爹了。”刘从蝶好笑地说,看柳睿广的目光都是含情脉脉的。
她有一双桃花眼,专注看人的时候就给人深情的感觉。
孟离这边用精神力看到柳睿广和刘从蝶之间的互动,顺便用精神力扫了一眼刘从蝶的肚子。
里面确实有个东西,咦,人跟黄鼠狼也能有孩子?
孟离的脸上充满了迷茫……
而且黄鼠狼好臭呀,难道柳睿广从来就没闻到过吗?
毕竟他们接触的最多了,还在一起过夜。
孟离又用精神力扫了一下她的肚子,琢磨着,如果这孩子真的是柳睿广的,人和黄鼠狼的结晶,到底会是个什么玩意?
而且看柳睿广匆匆去了施千双那边,又快步赶到刘从蝶哪里去,就知道柳睿广还是不太愿意在自己妻子身上花费时间呢。
所以第二天,孟离就在外面散布‘谣言’,编了一首童谣,大概意思就是唱县长是个喜新厌旧的人,就只喜欢年轻女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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