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山子也没想到一天能遭遇两个弟子的质问。
他怒了:“谁给你的胆子?不要在为师这里放肆!”
见严山子生气,南寄越发委屈,师父连句安慰的话都不肯说,没有好言好语。
“师父,这是要逼死徒儿啊!”南寄声泪俱下,痛苦地说。
严山子拧着眉头:“如何就逼死你了,只是叫你出去历练一番,也说过不会不要你。”
“可……”南寄说道:“他们在一起了,我回来也会让他们不开心,自取屈辱,说不得还要再被赶走,不在一起了也不能回来,那我岂不是再也不能陪着师父了。”
“那我也没办法。”严山子冷漠地说道。
严山子的态度没有任何改变,除了生气也只剩下冷漠,这让南寄彻底绝望,含泪说:“我知道了,师父,我先告退。”
离开了严山子这里,她有些想要去求师妹,现在只有师妹才能改变师兄的决定,可是去求师妹?
如何能甘心?
如何低着个头?
黄昏时分,她找到了刚从洞府出来的师弟,希望师弟能帮她出一把力,他以为师弟会义不容辞,甚至会跟她同仇敌忾,但当师弟得知师父和师兄的态度之后,师弟只是一脸为难地说道:
“师姐,我也没办法啊。”
“你帮我求求情也行。”南寄把希望寄托在师弟身上,但也知道希望渺茫,师弟尤其为难:
“那我只会让师父厌恶和为难,师兄那边也会责怪我。”
责怪我多管闲事。
南寄愣愣地看着师弟,原来师弟骨子里也是这么冷漠的一个人吗?
从前不是都站在自己这边的吗?如何就成这样了?
南寄只是忘了,从前师弟站在她这边的原因是她站在了师兄那边,现在她跟师兄成了一种对立面,那师弟就毫不犹豫站在师兄那边了。
师弟知道,只要站在师兄那边就永远不会惹严山子生气,想要在这里立足,想不被赶走,唯一的选择就是无条件站在师兄那边。
“可是我该怎么办?你舍得我离开这里吗?”南寄发了疯似得质问道。
师弟只是唉声叹气,不痛不痒的安慰她几句。
师弟之后是严永天进洞府修炼,这次他没再说让给孟离的话,南寄想到自己都快虚度一天了,还有两天,意味着她只能再用一次洞府就要告别这里?
黄昏了,还有些药材需要收起来,她回到院子里,发现师妹站在院子中。
南寄强装淡然,过去翻翻药材,但心神却不在药材身上,她冷声问孟离:“来看笑话的?”
师兄从现在到明日黄昏时分都不会再出洞府,她倒是不担心师兄突然出现。
孟离只是淡淡地说道:“你输了。”
“输了?我没输。”南寄嘴硬。
孟离只是笑:“可是你要走了。”
“师姐啊,一想到你要走了,我心里就舒坦,以后师兄闹什么,再也没有你在旁边强迫我了。”
“我非常欣慰啊!”
“林如芙,你未免太得意了。”南寄咬牙切齿,她说道:“我一天没走,这个院子就还是我的,所以你给我滚出去。”
“行。”孟离也不多说,潇洒离去。
就是跑来故意刺激一下南寄,也摆明自己的态度,就是想让她走,不可能会善良的帮她求情,让她不要抱有这种奢望。
当人走到绝路的时候,总会做点什么搏一搏。
不知道她会做什么。
南寄面无表情地流着泪,非常绝望,心不在焉地收拾着药材,把药材都放在房间里之后,她拖着沉重的步伐出去了。
步行太费时间,她选择御剑飞行,大约半个时辰的功夫,她到了一个悬崖边。
这个悬崖边上有一颗树,上面布满了红色的叶子,细细看树上盘旋着一条红黄相间的蛇。
南寄咬了咬牙,飞身而起,直接用剑挑起这条蛇,而后迅速一道力量把它击晕,鲜艳的蛇给人一种极毒的感觉,南寄直接取出蛇胆,而后回到了山谷之中。
天色已晚,夜幕降临,南寄连夜去了炼丹房,用蛇胆入药,炼制了丹药出来,而后就朝着灵脉洞府那边去。
这个丹药特殊,一捏就成了粉末状,南寄洒在洞口,气味很快就传进去了。
严永天正在修炼,空气中突然传来一阵甜腻的香味,他表情瞬间阴沉下来,但也知道大事不妙。
若当时他没有运气修炼的话还能躲过这一劫,可恰好在修炼,导致其迅速吸入了体内,发作得也格外快,严永天咬牙切齿地骂道:
“给我滚进来!”
他已经感应到南寄的气息了。
“下作的东西,你如何找到蛇胆入药的?”南寄出现在严永天眼前时,严永天愤怒地问。
南寄也闻了药,只是没严永天严重,她说道:“师兄,事已至此,我们只能成就彼此了。”
“不,我不和你,下贱下作,让我恶心至极!”严永天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他现在不敢运气,但凡再动用一点力量,体内的药效就会翻倍,到时不解决的话丧命都可能。
南寄脸上全是泪水,看着格外凄凉,可她目光中又有诸多yù_wàng和迷乱,此时的她看着很是动人,只是严永天没心情欣赏。
“师兄,没得选择了。”她仗着严永天不敢运气,开始肆无忌惮的靠近他,还抓起了他的手,说道:
“师兄,我属于你之后你定然不舍得让我离开这里。”
就算舍得,那林如芙呢?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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