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山子到了孟离这边,急急地叫着孟离过去,孟离不情不愿起身跟了过去,在路上时把事情大概给孟离说了。
孟离:“……”
以为南寄有什么手段呢,没想到最终选择了这个。
她怎么会选择这种办法,风险很高啊,不过成功了收益也很高。
她想一步到位,认为对严永天这种人,只有这种办法才可行,其实南寄可以尝试一下别的办法,但她最终选择了这个办法,还是想走捷径。
不过严山子的意思?
孟离觉得有些可悲,这种时候,成全南寄和严永天不就行了?
修炼之人,也没有过于在意这些东西,再者南寄都愿意奉献。
严永天真就不能屈尊?还不是找个理由想占自己的便宜。
严山子还语重心长地对孟离说道:“芙儿,你就依了你师兄,救你师兄一次,此后为师和你师兄都会好好待你,不会叫你吃亏。”
“师父,徒儿做不到。”孟离还是拒绝的话。
“先去看看你师兄吧,兴许看了你就不忍心他受苦了。”严山子没说别的,带着孟离进了屋。
一进屋,就看到身受重伤和中毒的南寄在墙边靠着,而严永天坐在椅子上,毒素发作使得他浑身通红,见孟离来了,他激动地站起身来,喊道:
“芙儿。”
孟离抿着嘴没说话,严永天说道:“救救我好不好?”
“师兄,我成全你和师姐。”孟离看了一眼南寄。
“不,我不和她,你不救我我只能就此毁掉根基,我宁愿毁根基也要让你明白我的心,以证我的清白。”严永天固执地说。
孟离心底冷笑,真是好一通道德绑架,按照严永天这么说,不救他,他出事了,那就是自己的错。
最后责任不是因为南寄脑子犯浑给他下毒,而是自己见死不救,又得自己背下所有?
诚然南寄做出今日之举有一部分是被自己所逼,但那又如何?南寄逼委托者的还少吗?不过是因果轮回,一场报复罢了。
南寄作死的办法有很多种,是她自己选择了最叫人轻视的一种。
“师兄,不要逼我,我真的做不到,我虽修炼之人,但也把清白看得比命还重要,若是师兄今日强求,芙儿便死在这里!”孟离眼泪立马落下,然后拿出一把匕首抵着自己的脖子,往后退了几步,看起来格外无助。
她得先发制人,在严永天没以死相逼的之前就以死相逼,如此就不信严永天还能来这一套。
严永天显然愣了一瞬间,而后劝道:“芙儿,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你迟早都是我的人,那早晚没关系的。”
“不,即便迟早是你的人,但没成婚之前我绝不可能与你那般,师兄,你一定要这样伤害芙儿吗?”孟离可怜兮兮地质问道。
“你舍得吗?芙儿只是想留住最重要的东西,你和南寄师姐吧,我不会介意的,好吗?”
严永天很想骂娘,别人不介意他介意。
“你那么嫌弃我?”严永天拧着眉头,越发阴郁,脸上像是布满乌云,预兆着狂风暴雨即将来临。
孟离:“……”
反正彼此就这么互相道德绑架。
“你真的舍得伤害我?”孟离吸了吸鼻子,哀伤地问道。
严永天:“那你真的舍得我根基被毁?”
孟离:“……”
“师兄只要和师姐在一起了,一切都能得到解决,为何要来为难我这样一个弱女子,师兄你为何这么着急,会深深伤了芙儿的心。”
严永天彻底怒了,愤怒至极地吼道:
“那你忍心那样一个恶心玩意来恶心我吗?芙儿,你到底有没有在意过我,你为什么非要把我推给她?”
“你好残忍!”
他像一头暴怒地狮子,诸多情绪积压在心,尤其是孟离现下还以死相逼,那匕首都扎进她的肉了,看得见的那抹鲜血对严永天造成极大的刺激,孟离见他几番想要运气,也许是想伤南寄,也许是想自残,亦或是想伤害自己,不知道到底哪一种,但确定他临近忍耐的极限了。
她一咬牙,手上更加用力了,血液流出来更多,她还哭着喊道:“师兄,你别逼一个把清白看做命的女子。”
见孟离伤情加重,严永天彻底忍不了,他直接运气朝孟离的手击打出一股力量,试图击落她手中的匕首,可惜孟离即使被击中,也没有因为疼痛扔掉匕首。
“师父,师兄,你们别拦我,你们若是再碰我,我便自爆!”
“好啊,林如芙,你够狠。”严永天临进丧失理智的边缘,他看向严山子说道:“师父,夜深了,你早些休息。”
他今天非要占有林如芙不可,哪怕是用暴力,哪怕林如芙没中毒。
他管不了那么多了,严永天浑身充斥着熊熊的yù_wàng,还有极强的恨意,他觉得自己身处情绪奔溃的边缘,浑身都快爆炸了。
孟离慌乱地看着严山子:“师父,你别走。”
她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哀求地目光盯着严山子。
“师父,你不走我也自爆!”严山子开口逼迫道。
“别。”严山子陷入两难境地,他愁极了:“作孽啊!”
“不!师父你若是走了我会恨你一辈子的,师父你不能这么残忍,难道真的要眼睁睁看着徒儿被师兄糟蹋吗?”孟离看严山子时,目光有一瞬间凌厉,让严山子有一种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术一般,无法动弹,他的确迈不动脚步,为人师表,实在是做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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