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离道:
“那天晚上,少爷吃饭的时候就没怎么吃饭,我当时还劝说少爷多吃一点,少爷神色怪异,摇摇头就回去就寝,我本打算在外面等着,看看少爷还有没有吩咐的,可是少爷让我不要在门口。”
夫人盯着孟离看,似乎在分辨孟离是否说的实话。
但是那天儿子确实没吃什么东西,听人说儿子出门回睡房的时候走路的姿势都很怪异,难道说儿子那时候就被鬼附身了?
想到这些,夫人两行泪又滚落下来。
她调查来调查去,根本不知道儿子到底害死了谁啊。
心里还是想知道具体到底是怎么回事。
儿子害死了谁,谁又害死了儿子?
甚至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这一切……
可那些东西确确实实是儿子偷偷摸摸打造出来的。
光是想想那些东西,夫人的脸都不由烫得慌。
一辈子哪见过这阵仗啊。
孟离没放过夫人这点表情,收回了眼神,接着说道:
“后来,我回到房间,一下子就晕倒了。”
夫人:
“就这样?”
“所以你什么动静都没听到?”
她的表情相当的失望。
孟离摇摇头,苦涩地说道:
“奴婢也不知道第二天醒来,就……。”
夫人扫了一眼孟离,眼神深处是厌恶的,她总觉得两个儿子生前都给她说过让这个奴婢去他们院里伺候,一定是有心机的人。
她说道:
“行了,有些话不当说的别说,你之前做什么的,就回去做吧。”
现在整个人没什么精力,暂时就这样吧。
如果这流奴还有别的动静,就把她卖了,总觉得不是个好东西,不想再让她接触府中的主子。
只能说这就是女人的直觉吧,夫人看孟离有种本能的厌恶,却也说不清这种厌恶的根源。
孟离该庆幸夫人现在伤心过度,没有太多精力为了一个奴婢费心,不然事情也可能会变得麻烦一点。
孟离:“……好。”
这是叫她回去刷木马子了?
孟离麻利地滚回去刷木马子了。
基本上大夫人说了这句话,以后她的活就是固定的,从前李婆子都有权利把她调到更好的地方,现在肯定是不行了。
这府中应该还没有人给她求情吧。
肯定看笑话的不少。
确实如孟离所想,府中知道孟离又回去刷木马子了,好多人觉得好痛快。
大夫人发话了,没意外就要刷木马子一辈子了。
像小菊秋月之流,得知消息在背后乐得合不拢嘴,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高兴。
孟离当天晚上就用精神力找到了自己的身契,取回来了,尽管李府有人看管,但是孟离想要出去还是比较容易。
她两手空空离开了李府,身上穿的是最早作为奴隶买来府中穿得那身衣服。
这个衣服肩膀哪里是没有遮掩的,为的就是让人看清她是流奴,孟离把肩膀哪里改动了一下,肩膀是遮住了,但是袖子短了一截,看着有点怪异。
孟离一摸身上,只有上次大少爷赏赐的几个铜板,几个铜板勉强能买一张廉价的布……
买一张布自己做个衣服吧,现在这个衣服一看就不对。
孟离叹息一声,现在穿衣服都是一个问题。
而且二少爷已经死了,准确的说已经算是复仇了,可是她跟系统空间的禁制还未松动,就还不能回去。
她还要思考何去何从,就这样跑了,李府肯定是要报官的。
从前也有流奴,不光是流奴,还有其他地方的奴隶也跑过,被抓回去的下场非常惨。
但是现在城门已经关了,出城也不行,孟离试了一下空间之力,这个位面对空间之力的压制很大,几乎不能构建空间通道。
孟离只能默默离李家更远一些,然后在城门口徘徊,等着天一亮直接出城,有了身契,相当于主家把身契还给她放她自由,虽然这个自由是孟离自己给自己放的。
在李府做这段时间又没工资,再加上与之恩怨,孟离走的毫无心理负担。
身契里面还有一个木牌,相当于委托者的身份证,有了这个,才能出城门。
孟离各种游荡,终于熬到了天亮,买了一块布找了一个角落用针线随意缝了缝,披在了身上,遮住短了一截袖子的衣服。
再从地上抓起一把灰往脸上抹了抹,头发也被孟离抓乱了,再加上之前的衣服本就寒酸,现在的孟离就是新出炉的女乞丐一枚了。
孟离趁着李家还有没来得及报官的时候,就出了城门。
现在身上身文没有,想了想回到流国是不现实的。
大概委托者也是不愿意回到流国的,委托者对父母的感情也很淡薄,再说回去之后还是躲躲藏藏的,跑出来的奴隶再回去还是会被流国的官府抓起来的。
那难道要在这个国家晃荡吗?
孟离想了想,还是应该先挣点钱,然后想办法弄一个身份证,去别的地方。
打定主意,孟离只能靠着营养剂续命,然后去深山挖药材出来卖钱,这是最快捷的方法了,若是遇到值钱的,更好。
孟离弄了点药材去卖,换了点钱,给自己弄了一身差不多的衣服,其实出了城,离得远了,就是李家报官了,官府也不会为了一个奴隶全国通缉啥的。
相对来说还是很安全的。
无非就是之前的身份不能用了。
孟离辛苦奋斗了一段时间,风餐露宿的,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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