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我想当的!”宇文欣愤怒的反驳,一张小脸激动得通红。
“你说什么?”宇文焘声音低了下去,他就是很不爽这小兔崽子,总是有事没事来找他的阮阮,就好比刚才,他明明都快把阮阮给拐上床了,结果又被这小兔崽子打断了好事,如果可以他真想把这小兔崽子按下来打一顿屁股。
“焘,你干什么?”阮小纬皱眉,伸手把欣儿牵过来,亲手给欣儿挑刺儿。期间,豆豆一直站在旁边,对着欣儿的手吹啊吹,腮帮子鼓得圆圆的,可爱得要命,看得宇文欣都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豆豆的脸颊,惹来豆豆捂住无辜的小脸委屈的控诉。
也许是因为豆豆的缘故,宇文欣今天没有捣乱,待刺儿挑完之后,就拉着豆豆走了。结果走到门口,豆豆突然想起爹爹那里有好吃的扶苏饼,硬是要给欣儿吃,于是两人又手牵着手返了回来。哪知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听到里面的人在说话,谈论的主人还是宇文欣,宇文欣拉住豆豆鬼使神差地站住了,还捂住豆豆的小嘴不让他说话。
“阮阮,我们差不多该搬出皇宫了吧?”是宇文焘气闷的声音。
“焘,我不是说过了吗?我要一直住在皇宫里,直到欣儿成了家有了自己的孩子。”是阮小纬的声音。
“为什么?”宇文焘的声音已经开始不耐烦。
“哎,”阮小纬叹了一口气,“你这个当二哥的真是不合格,欣儿从小受了那么多苦,若是我们都搬出了皇宫,偌大的宫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那该有多寂寞。我再也不想看到欣儿露出那种被人抛弃的绝望表情了,他才十岁,原本该是和豆豆一样玩乐的年纪,却被我们的自私捆绑,坐到了那么高的位置上,我又怎么能不管他,这件事你不用再劝了,若你实在要搬,那就你自个儿搬出去吧,反正我是要住在宫里的。”
宇文欣鼻子发酸,豆大的眼泪一颗一颗地落下来,没有人比他更明白,那人是多么地厌恶这个皇宫,可是为了他,那人竟然毫不犹豫地选择留下,这一刻,宇文欣终于放下了对那人的执念,他想这样就够了,真的够了。
“欣儿,你为什么哭了?”豆豆心疼地摸着欣儿满是泪痕的脸。
“我没事,豆豆,我们走吧,改天再来找爹爹要扶苏饼。”
两个小孩手牵着手走了。
自从确定自己移情别恋的对象就是豆豆之后,宇文欣制定了一系列的计划,想来真是天助我也,那个讨人厌的老是黏着豆豆的彦离被他那个三哥暂时召唤回去了,他要趁着那人没有回来之前,彻底俘获豆豆的心,让豆豆离不开他。所以这些日子,除了习文学武,他每天都跟豆豆在一起,眼见豆豆那双大大的眼睛里他的影子越来越多,宇文欣就觉得无比自豪。
这天,下了朝,宇文欣立刻就往豆豆的院子跑,昨天他看了一本书,里面有一句话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眼下他终于明白了这种要命的感觉,他脚下生风,恨不得立刻出现在已经有一个半秋没有见着的豆豆面前,他在御花园里狂奔,害得那些太监啊宫女啊追得气喘吁吁。
“豆豆!”宇文欣跑进豆豆的房间,却一个不小心傻住了。
房间正中央,一个大木桶里,一个雪白粉嫩的小人儿正在里面玩水,身边是两个无奈的小宫女,“世子殿下,别玩水了,水都要凉了。”
那玩儿得正高兴的小人儿抬眼看见他,小手招了招,“欣儿,你来找我玩啦?快过来,我们一起洗澡!”
宇文欣瞪大了眼睛,他看见豆豆胸前两颗小豆豆晃来晃去,觉得头有点晕。
“哎呀,皇上晕过去了!”豆豆院子里一片混乱。
好一阵鸡飞狗跳,连帝君大人都惊动了,阮小纬伸手摸了摸欣儿的额头,担忧地问,“怎么好端端地就厥过去了呢?御医也没诊出个所以然来。欣儿,你觉得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宇文欣左顾右盼,“豆豆呢?”
“豆豆去给你拿扶苏饼去了,说是你一醒来就能吃到。”两个小孩感情这么好,他很高兴。
不多时,豆豆就回来了,不仅带回来了扶苏饼,还牵了个小人儿回来。宇文欣一看脸立刻就黑了,豆豆的小手只有他能牵,纵使是最惹人心疼的宇文子悠也不行。这可恶的悠悠,已经有了二哥二嫂了,为什么还来抢他的豆豆,可恶。
宇文子悠,宇文焘和阮小纬的第二个孩子,今年还不满两岁,迈着小短腿巴巴地跟着自己的漂亮小哥哥。看到爹爹,立刻伸手要抱。
阮小纬把悠悠抱起来,把床边的位置让给豆豆。他有些好笑地看着欣儿,刚刚明明还一副很想见到豆豆的模样,怎么豆豆来了,却反而眼神漂移不敢看豆豆?欣儿是在豆豆房里晕过去的,这事有点蹊跷啊!阮小纬弯了弯嘴角,抱着悠悠出去了。
“欣儿好点没有?”豆豆趴在欣儿床边,担忧得一张小脸皱得紧巴巴的。
“我没事。”宇文欣想到自己因为看到这小人儿沐浴而昏过去的丢脸事件,就恨不得把自己暴打一顿,真是太没出息了。
第二天,皇帝寝宫传来了一声尖叫,宇文欣看着镜子里自己肿起来的眼睛,有些莫名其妙,刚刚他不小心按了一下,疼死人了!
又是一大帮子人都惊动了,最后御医诊断了才道,“回王爷回帝君,皇上只是患了针眼,待臣煎两副药喝了就好,臣也会做些膏霜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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