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为学凭借经验谨慎躲过鬼刀追击,精疲力竭之时赶回雪山,正好被出来巡视的柳随风看到救回雪山,一些弟子暗中猜测究竟发生什么,风月谷始终还是不肯放过雪山派
,自己的命运是否同样与雪山四剑相同。梁为学睡了一天一夜终于醒来,睁开眼睛正好看到一直坐在床边守候的柳随风,心里不由得一酸,想到为了自己死去的弟子,想到一路上躲避鬼刀追杀所付出的艰辛,想到关塞处被倭寇杀死的同胞,泪水不由得夺眶而出,铁打的汉子同样有柔情的一面,梁为学最难以接受的便是离别,逝去的师尊、被害死的师弟、即便是遭受报应的成自
在依然感到不舍。
柳随风想着心事暗自出神,梁为学醒来尚且不知,“掌门!”梁为学的声音响起。
一名弟子道:“梁长老醒了!”
柳随风方才醒过神来,看见醒过来的梁为学脸上终于露出笑意,从雪地之上发现梁为学受伤到昏迷,一颗心始终悬着,刀伤不足以致命,他更想知道答案。
梁为学道:“梁为学何德何能,令掌门亲自守候!”
柳随风道:“梁长老此次受伤也是为了雪山派,柳随风心里着实过意不去!”
梁为学道:“都怪我本事不如人!”
柳随风道:“究竟发生何事,为何会弄成这样!”
提起当日之事,梁为学不由得长叹一声,“掌门一言难尽!”
这时门帘突然掀开闯入一人,正是得到消息的廖沫沙,一脸欣喜跨步进入,“师兄,太好了!”
梁为学看着自己的师弟,他总是和孩子一样,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变过,这样也好,人何必永远带着面具生活,活得那么累,最后到死依然不敢卸下面具。廖沫沙坐定,梁为学从看到关塞讲起,一直讲到关塞内堆积如山的尸体,柳随风二人俱是一惊,不想镇守关塞的大明士兵完全被杀,足足四五百人,就这样死在对手的刀
下,惨烈的情景令人感到可怕,风月谷如此堂而皇之攻取关塞,其中必然隐藏更大的阴谋。
柳随风道:“只是梁长老身上的伤又是如何造成!”
梁为学道:“是鬼刀,我与四剑正在关塞内检查尸体,希望可以找出一些痕迹,不想鬼刀突然出现。”
廖沫沙惊道:“鬼刀!”
柳随风道:“鬼刀刀法诡异莫测,我曾与之一战,尤其是他的眼睛令人感到困惑,梁长老能够全身而退也算是了得!”
梁为学道:“说来也是惊险万分,险些难以回来!”想起当日自己藏身雪凹之中,若是提早出现必然被去而复返的鬼刀发现,到时断然难逃厄运。廖沫沙怒道:“该死的忍者,若是再被我看到一定将他碎尸万段!”梁为学所诉说的惨状激起廖沫沙的怒气,毕竟同为大明子民,如今自己的同胞惨遭杀戮如何能够心里不
恨。柳随风道:“关塞被夺,朝廷确是没有发兵,这样似乎有些于理不合!”柳随风这样说不无道理,朝廷对于边防十分重视,每日来回巡防的兵士更是不断,关塞更是几日过
后便要发回一份详报,从梁长老描述上看,关塞被夺已经数日。
梁为学道:“掌门是否想到什么!”
柳随风道:“只是一种直觉,风月谷放弃复仇雪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有另外一件更为重要的事去办,所以不得不放弃!”
廖沫沙道:“更为重要的事!”
柳随风站起身形道:“入侵中原!”
两人几乎同时道:“入侵中原!”
梁为学道:“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寻仇,而是引起战争!”战争的含义所有人都清楚,一旦战事爆发,死的人难以估计,对百姓更是一种苦难。
廖沫沙道:“东瀛那些狗贼,不过占据弹丸之地,凭什么敢打我中原主意!”柳随风道:“倭寇袭扰边境已久,大明盛世之时倭寇只得躲回孤岛艰难度日,可惜如今大明王朝远远没有了往日的兴盛,兵力、国力大不如前,于是倭寇四起不断袭扰抢掠
资源,只是不想这次确是有了更大的举动!”
廖沫沙道:“吃了雄心豹子胆,再瘦的骆驼也比马大,我们一人一泡尿能把整个东瀛给淹了,怕他个鸟甚!”
梁为学道:“师弟说话虽然粗鲁,只是不无道理,大明虽然积弱,不过国力、兵力远要在东瀛之上,此次大举行事确是为何!”
柳随风道:“我想必然是中原生变,不然绝对没有这个胆量!”
廖沫沙道:“中原生变,难道是皇帝老子没了!”
梁为学道:“师弟,不许瞎说,这可是要掉脑袋的!”
廖沫沙道:“我在这里说他又听不到,怕什么!”
柳随风道:“详情不得而知,如今唯有赶回中原阻止东瀛攻势!”
廖沫沙道:“我去,廖沫沙第一个报名,杀倭寇,替死去的弟子报仇!”
梁为学挣扎着要从床上坐起,柳随风连忙上前扶住,“梁长老身体尚未恢复,还是躺着静养才是!”梁为学道:“梁某活了大半辈子已经够了,这把老骨头还能拿起刀杀几个倭寇,掌门带着我们回中原,那里是我的家,即便是死也要死在故土!”梁为学不由得流出热泪,
若不是因为遭到陷害,自己的爷爷也不会带着自己逃到塞外避难,四十几年过去,故土的样子早已模糊,只是内心深处依然记得,自己是大明的子民。“入中原,杀倭寇,保国土,死不休!”不知什么时候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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